第446章:孩子是谁的
说完这些,她还是不解气,打电话给沈崇禹,开口就凶巴巴的说:“把周越白的电话给我。”
沈崇禹听出她口气不善,忙安抚,“绥绥你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你能替周越白做主吗?把他电话给我。”
得,小媳妇又炸毛了,沈崇禹忙说:“好好,我找找给你发过去。”
挂了电话,阮绥绥那股子火气降不下去,在屋里来回踱步。
沈崇禹挂了电话后赶紧给周越白打电话,“绥绥问我要你的电话,你应该知道说些什么,还有,别惹她生气,她身体不好。”
也不等周越白再说什么,他赶紧挂了电话把周越白的号码发过去。
做完了这些,他又给付景扬打了个电话,问问律所里发生了什么,付景扬其实不知道,不过一打听知道了,是薄雨到律所来闹事,
沈崇禹差不多明白了,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手下,让他们密切注意在医院里治疗的囡囡和陶桃妈妈,这些年薄雨变得不像话,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阮绥绥给周越白打通了电话,劈头盖脸的就骂,“周越白,人不可以这么无耻,你看看你都把陶桃害成什么样子了?你以为去买几碗馄炖就是帮她?你那是骚扰!你买馄炖她只好收摊去找工作,你知道一个有案底的女人要找一份工作有多难吗?她好容易找到了,你那个老婆又让人去砸店害她又给带到派出所,你到底要给她增加多少麻烦?算我求求你,你放过她好吗?省的你那个偏激的老婆再去找她麻烦,还扬言要让她和她的女儿消失,你们还真横呀,黑涩会吗?”
开始,周越白是听了沈崇禹的话任由阮绥绥发泄,到最后却觉得越来越不是那么回事了,他紧紧握住了拳头,沉声跟阮绥绥说:“你放心,我知道了,我会妥善处理的。”
“你妥善处理?别开玩笑了,人家可是说要起诉跟你离婚,然而你们离不了,她哥哥会回来收拾你。”周越白抓着手机的手都泛白了,这个薄雨,越来越能闹腾了,不过她要闹陪着她闹就好了。
骂完了也出了气,阮绥绥挂了电话,她冲外面助理喊:“帮我倒杯水,要凉的,谢谢。”
助理还纳闷儿,阮律师从来不喝凉水的,今天是怎么了?
何黎敲敲门,“刚才骂谁呢?好久没看到你发这么大火了?”
“周越白这个王八蛋,刚才他老婆来律所闹了,非要我接他们的离婚官司。”
“她要离婚?”
“耍花枪呢。刚才你没看到,好好的一个人就跟骷髅一样,一脸的玻尿酸,对了她你也认识,就是那个什么美女画家,时尚女魔头啥的,薄雨。”
“她呀,我知道,近两年确实越来越难看,很多人都说她有病,不知道真假,癌症哪一种。”
这个阮绥绥倒是第一次听到,“真的吗?我看她挺精神的,反正她和周越白之间也是一笔糊涂账,算了,不说了,我还是有些担心陶桃,下班后去看看。”
何黎看看左右,去把门关上,“那个,我问你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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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看她神秘兮兮的,阮绥绥不由得皱起眉头,“什么事儿呀?你要解锁新姿势?这个找小丁,让她给你发小电影儿。”
“滚滚,我就是问问,要是不避孕又在危险期,是不是一定就能怀孕呀。”
阮绥绥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黎平坦的小腹,“何黎你怀孕了?”
“没有,你别一惊一乍的。”
“何黎你不能这样,要是你怀孕律所怎么办?起码再撑上三五年。”
何黎气的拍桌子,“我就是高龄产妇了,现在家里还是不同意,我跟景扬商量了要奉子成婚,不过这都没做措施好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呀。”
阮绥绥笑话她:“你这就急了?这个事急不来的。有些人一年半载或者好几年不能怀孕,也不是自身有什么问题。你没看那个电影吗?叫什么名字来着,天天备孕,又是量体温又是研究体位,每天锻炼跑好几千米呢,女主好像还是医生,想要孩子都要疯了。所以你要顺其自然,不要紧张,放松心态。”
何黎叹了口气,“我一点儿都不急,是付景扬他急。现在不抽烟,不喝酒,天天健身当好男人。他怎么那么想要个孩子呢?”
阮绥绥笑着说,“可能是年纪大了吧,或者他羡慕我们有孩子,要不没事儿把木头给你们玩二天。”
何黎摇头拒绝,“说实话,我对小孩子还真没有耐心。也就是有我妈帮着带,否则我都不敢生。而且你看看付景扬,他就是一个大孩子,根本指不上他。”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你们家景扬带孩子比谁都有一手。”
“你快拉倒吧,你就不知道他在家里的德性?”说起付景扬何黎就眉飞色舞,一副小女人的幸福模样让阮绥绥由衷的替她高兴,现在自己生活也很稳定,一家三口很幸福。就目前来看,小丁和陶陶难办些。小丁和二哥是一个死疙瘩儿,可问题是这两个人现在谁都不去开解;而陶陶呢,爱情先别说了,能解决生活就不错了。
下班的时候,阮绥绥没回家而是去了医院。她买了很多礼物,两只手都快拎不过来。陶桃不要她的钱,就只好多买点儿东西,还都是实用的,能帮她一点是一点。
医院里,陶桃正在给囡囡擦身子,囡囡因为长期得病的缘故,皮肤白的一点儿没有血色,头发稀疏枯黄,但是眼睛又大又黑,下巴也很尖,长得跟陶桃有几分相似,也怪不得薄雨会误会。
阮绥绥把一个消毒过的玩具熊送给囡囡。这个小熊很漂亮,白色的绒毛还穿着粉红色的裙子,囡囡爱得不得了。长这么大,她玩儿的玩具都是人家剩下扔掉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熊,她用黑乎乎的大眼睛看着陶桃,“妈妈,我能把熊熊留下来吗?”
陶陶点点头,“可以的,不过你要谢谢绥绥阿姨。”
“谢谢绥绥阿姨。”
阮绥绥是个妈妈,所以最见不得孩子受苦,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细软的头发,“不客气,囡囡有什么喜欢的尽管告诉我,阿姨给你买。”
“不用了,我有这个就够了。”
在病房陪了一会儿孩子,他们两个人出去,阮绥绥开门见山的问:“陶桃,囡囡到底是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