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你吃的什么药(1 / 1)

第372章:你吃的什么药

萧焊东手压在他肩膀上,“小四儿,你可是高兴了,你可知道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付景扬吃了一惊,“二哥,我怎么能坏了你的事儿呢?”

“堕落是谁举报的?”

付景扬差不多明白了,他挠挠头,“我这不是好市民吗?像我这样的就算不给奖金,差不多应该给发个锦旗奖状什么的吧?”

“堕落那里我可是布线很久了。这下可好,给你一下就毁了。”

“啊?不会吧?二哥,真有这么巧的事儿?”

“就是这么巧了。”萧焊东突然抬起脚踹了他一下,付景扬倒是敏捷,跳到沈崇禹身后。

“三哥救我,二哥要揍我。”

沈崇禹一把抓着他推到了萧焊东身边,“打丫的。”

付景扬愁眉苦脸,“来人呐,有人要杀人啦。”

兄弟三个人闹成一团,感觉有好久都没有这么轻松了忽然,付景扬安静下来,“我们四个好像就差周越白了,他最近怎么样呀?”

周越白这两年的曝光率很低,几乎是零的存在性。两年前他跟薄雨低调结婚,然后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就连现在的雨越控股都是别人掌管。

不过关于他的消息沈崇禹和萧焊东都知道,他在薄雷的医药所研究室工作,当然是干助纣为虐的工作,这也是当初,他和薄雷的交易,为了换得陶桃的自由。

提到这个虐心的话题,大家都安静下来,不过付景扬最受不了安静的,他忽然提议,“要不找个地方喝一杯吧,也算庆祝我离婚快乐。”

萧焊东忽然一掀眼皮,“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何律师庆祝,而不是我们。”

付景扬捂住了脸,“这事都给你们知道了?果然是内奸在身边,不过我觉得你们很快要收到我的请帖了,我的何黎,嘿嘿,说不定早给我怀小宝宝了。”

沈崇禹看不了他的得瑟,“给谁喂狗粮呀,又不是没结过婚,又不是没当过爸爸。”

付景扬故意排遣他,“你结过婚,你当过爸爸,但是现在怎么样呀老婆还不是要跟别人结婚了。”

沈崇禹最听不了这个,他咬着牙说:“放心,绥绥的婚结不了。”

阮绥绥忽然打了个喷嚏,靳燕西摸了摸她裸露的肩头,“怎么啦?”冷吗?是不是空调的温度太低了?”

阮绥绥摇摇头,“不是的,就突然鼻子有点不舒服。燕西,我们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结婚吗?怎么说我都是个结过婚有孩子的人,我觉得这样不好。”

“绥绥,不是每个女人都希望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吗?你是我的爱人,我给你的是我独一无二的爱。”

阮绥绥想起自己跟沈崇禹的婚姻,就去民政局领了一张证,那天她还给一个气摩托车蹭了一下,别说婚礼至连婚纱都没有,戒指还是后来买的。现在想起来,满满的都是讽刺。

见她低头不语,靳燕西揣摩着她尖尖的下巴,“怎么了?不喜欢这家摄影公司?那我去换一家。”

阮绥绥忙制止他,“我喜欢,喜欢这个

古堡主题,但是最近好像没时间去英国拍摄呀。”

“那你赶紧安排安排。空出最近的时间,也就三四天就够了。我们正好带着木头出去玩儿一玩儿,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带他出去玩儿了。”

阮绥绥笑着答应,“好吧,那最近就辛苦你了。”

靳燕西的吻轻轻落在她脸上,“嗯,顺便再去看看婚纱。绥绥,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阮绥绥伸手摸着他的脸,“那这一切就拜托你了,不过也不要太辛苦,我看你最近都瘦了。还有啊,我看你在吃药,你吃的是什么药呀?”

靳燕西下意识的按住了口袋,脸上出现一丝不自然的神情,“也没什么,就是最近有点失眠,医生给开的镇定药物。”

“是不是太累了?失眠药物你可不能乱吃。”

“没有乱吃,是医生开的。”

阮绥绥还是放心不下,“我觉得你最好再去检查一下,我有认识这方面的专家,需要给你介绍吗?”

靳燕西摇摇头,“不用,我看的都是专家。乖乖的去准备你的假期吧,我的新娘。”

靳燕西离开阮绥绥,在洗手间里,他拿出药瓶,看着里边儿黑中透红的小药丸儿。上次方濡沫让他把药全扔了,他没有舍得。但是这种药估计真有副作用,最近他老出现头晕心悸的情况,但是没了这个药,他怎么能做男人?

和阮绥绥的婚礼在即,他需要靠这个把她从沈崇禹身边夺回来。闭上眼睛,那天阮绥绥脖子上的吻痕还能刺痛神经。如果他从开始就好好的,绥绥肯定早属于了他,说不定孩子都有了,哪里还会怕沈崇禹的抢夺。

两年前的大火,本来以为只是让腿骨折了,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但是腿康复之后,大腿内侧的神经不知道怎么就没有了知觉,从而引发男人功能也失去了作用。这些年好好坏坏反反复复,让他的脾气都跟着发生改变了,靳燕西真是受够了这样的折磨。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发青的黑眼圈,想了想,还是给方濡沫去了电话,电话接通后,他冷冷地说,你不是说我的病有治吗?到底什么时候才行?”

方濡沫的声音比他还冷,“你都不给我看怎么治?”

“你在哪里?”

“我上班,晚上吧,去我家里。”

靳燕西点头,“好,晚上我去找你。”

到了晚上,他跟阮绥绥说有事出去,就一个人去了方濡沫那里。

方濡沫开始被安排和韩茼林端住一起,她当然受不了那两个疯子,再加上她已经进入到薄雷的研究所工作,跟他们住一起很不方便,就自己另外找了个房子。

靳燕西到的时候她刚洗了澡,随便穿着一件真丝短睡袍,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散在肩头,一双媚长的眼睛显得有些迷离。

大概是有个亲密接触的缘故,靳燕西有些移不开眼睛,甚至想要看的更多。

他收摄心神,告诉自己找她只是为了治病,不能再对不起绥绥。

方濡沫带他去了她的实验室,她手撑在门上把身体妖娆的拧成了S形,“你还等什么,脱裤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