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她是我老婆
阮绥绥最讨厌陌生男人的触碰,她甩开他,“你误会了,我走错房间而已。”
男人乐趣增大,他微微靠近闻着她头发上的香气,“有点儿意思,还跟我在这里装高冷,就你了,我喜欢,我说你可真白,没抹粉吧?”
阮绥绥打掉他要摸自己脸的手,“放尊重点,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男人听了她的话后哈哈狂笑,对边上看好戏的男人们说:“看看,这家KTV越做越上道儿了,今天这是给我整个cosplay,还真当自己是大律师了呢?”
听到律师两个字,一直埋在角落沙发里的男人抬起头来。
越过重重烟雾,沈崇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俏丽女人,顿时慵懒的眼睛变得锋利。
一晚上都没有跟男人搭上讪的“公主”忙凑过去,“老板,要我喂你喝酒吗?”
说完,她含了一口红酒,嘟着嘴巴凑过去……
沈崇禹一把就把她给推开,然后站起来大步走过去。
他挡住了阮绥绥身前,然后低头俯视着那个男人,勾起的嘴角隐隐透着一丝血腥气,“孙局长。”
那位孙局长很明了的一笑,“沈总,您也喜欢这个妞吗?虽然说有个先来后到,但是沈总要是真喜欢,我忍痛割爱,就当送给沈总的见面礼。”
沈崇禹嘴角的笑容更深,他的语气轻薄缓慢,一字字就像从齿缝里吐出来,“她,是我老婆。”
“那个……老婆。”孙局长嘴角的笑僵在嘴边,一时间无法适应。
但是沈崇禹帮了他,他一拳挥过去,把他的笑打成了哭。
惊呼四起,沙发上的男人都站起来劝说,却没有人敢去拉沈崇禹。
他们都知道过去的沈律师已经是个不好惹的人物,他在两年前被取消了律师资格,两年后却强势回归,成了神秘的CY基金的CEO,他一回来,一直是让有关部门头疼的唐氏大楼竟然轻松纳入囊中,而他经手的项目无论多难都轻松上马,现在他对海城来说是财神爷,要做政绩的人只能抱大腿。
沈崇禹一手拉过晕晕乎乎的阮绥绥,另一只还握着拳头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他对躺在地上的孙局说:“好久都没打人了,手疼。”
边上一个某局的副局立刻谄媚的说:沈总,要不要送您去看医生?”
地上嘴角那个还流血呢,这个打人的就要送医院,还有天理吗?
沈崇禹对那个拍马屁的副局一笑,“不用了,我老婆受到了惊吓我要送她回家,你们尽情玩,记在我账上。”
副局立刻举着双手欢送,“沈总慢走。”
其余的几个都又是恨他又是嫉妒他,都怪自己不机灵,估计这小子要是跟沈崇禹做成一个项目下次换届他就成正的了。
沈崇禹打人这一整个过程阮绥绥都没有出声,其实刚才她是强撑着,酒的后劲越来越明显,她觉得自己快倒了,要不是对危机的本能撑着,她刚才都没有力气甩开孙子,啊,是孙菊长的狗爪子。
出了包厢门儿,被冷空气一刺激,阮绥绥才好受了些,她睁大眼睛看着沈崇禹,“你怎么在这里?”
沈崇禹闻到了她身上浓浓的酒味,“又喝酒了?你最近喝酒上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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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觉得头疼,阮绥绥不想跟他说话,自己一个人踉跄着往前走。
伸手抓住她胳膊,“你往哪里去?”
“我去上厕所。”阮绥绥现在膀膀涨的难受,而且还想吐。
沈崇禹眉间动了动,他问她:“你刚才就是要去找洗手间?”
“要不你以为呢,去看你和大波妹嘴对嘴?”
沈崇禹心说还没有醉的彻底,这个都看到了,再一想心里又有几分舒坦,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出了几分酸溜溜的味道,他觉得阮绥绥还是很在意他的。
心里高兴更温柔了几分,他拥着她的细腰说:“洗手间在这边,我送你去。”
这里的洗手间没分男女,沈崇禹推开门让她进去,看着她迷迷瞪瞪的样子,就问,“需要我给你脱裤子吗?”
阮绥绥指着门:“你滚出去。”
喝醉了还这么有气势,也就她阮绥绥,但是沈崇禹偏偏就喜欢的要命。
给她带上门,他在外面等着,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皱皱眉,压住心里的蠢蠢欲动。
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她却一直不出来,沈崇禹去敲门,“绥绥,你好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沈崇禹慌了,忙推开门,顿时差点流鼻血。
原来,阮绥绥在洗手间里脱掉了外衣,拿着擦地。
此时的她穿着早上上庭的那条黑色真丝阔腿长裤,上身就剩下一件小小的蕾丝背心,整个腹部都露在外面,现在更是因为她弯腰擦地的动作拉上去,整个后背腰窝到臀部,形成一条优美迷人的弧线。
他眼睛一热,真想就这样贴上去。
把人给拽起来,却发现那件外套已经脏污不堪,原来是阮绥绥吐到了地上,她倒是很有公德心,脱下自己的衣服擦。
沈崇禹苦笑,立刻把她拉到外面的水龙头下冲洗。
凉凉的水流淌到手里很舒服,缓解了酒精带给她的燥热,她似乎口渴了,趴下就要去喝。
沈崇禹忙把人拉住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吐出来,这些水不能喝。”
阮绥绥还算听话,把水又给吐出来,沈崇禹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浸湿拧干给她擦脸擦脖子。
两个人站在镜子面前,身体都靠着大理石的台面,阮绥绥的身体前倾,修长的腿跟他的紧紧靠在一起。
擦到她脖子的时候她大概痒了,咯咯笑着去躲开,白皙的小脸儿上水光莹润的眼睛微微眯起,转头看到了镜子。
镜子里,是他们两个人靠在一起的影像,很暧昧,很亲密。
阮绥绥跟着魔了一样,她忽然伸出右手食指,点住了镜子里沈崇禹微微皱起的眉心。
她说:“沈崇禹。”
正忙着给她收拾的沈崇禹没有发现,以为她在叫他,便淡淡的嗯了一声。
阮绥绥的手指已经从眉心转到了他的唇上,目光里一片水色。
她迷迷糊糊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因为这句话,沈崇禹的动作一停滞,心里密密麻麻泛起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