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陶桃变了
他刚出去,阮绥绥直接就反锁了门。
沈崇禹听到身后吧嗒的声音,回头笑笑也没怎么在意。
阮绥绥半夜被热醒,发现自己被沈崇禹箍在怀里。
这货是怎么进来的?她明明是反锁的门。
很不甘心,她抬脚要去踹他,忽然想起最近都不抽筋了,原因当然是因为沈崇禹每天逼着喝牛奶,还有找专门的医生给配了补钙的药。
忽然就失去了争斗的心,其实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在他眼睛里一定就是小孩的玩意,并不往心里去。
微微抬高身体,她的手指插在他头发里,沈崇禹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只是因为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才对我这么好?那我生了孩子后呢,还会好下去?
手指划过他的耳际辗转到脸上,却给他张开嘴巴含住。
阮绥绥像给电到叫出声音,沈崇禹的声音低低的像压在嗓子里,“你这是在勾我吗?”
“你放开,我,我就是想给你打蚊子。”
沈崇禹不想戳穿她的谎言,一个翻身把人虚压住,低淳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绥绥,我憋着难受。”
阮绥绥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装傻,“去洗手间呀。”
“绥绥,我今天不想去洗手间,帮帮我,嗯?”
他的尾音扬起,就像一把小钩子一下下挠着阮绥绥心里最敏感的地方,几乎让阮绥绥崩溃。
心里一溃千里,她也不是个有节操的,都吃过猪肉了再整天吃素哪里有不馋的,而且沈崇禹这个不要脸的整天在她面前晃那张妖孽脸和一身硬梆梆的肌肉,再也没什么顾忌,她忽然翻身压住了他。
沈崇禹被忽然而来的幸福给懵了,他傻傻的注视着上方的小脸儿,迟疑着问:“绥绥,你这是……”
“少废话,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今晚就给本宫侍寝……”
沈崇禹还真是害怕了,“绥绥,别动,不能这样,明天去检查一下,医生说……”
她低头堵住他的嘴,趁着换气的空档说:“三哥,看来最近你还真乖乖的吃素,连技术都退步了。我的身体我清楚,少他妈的磨磨唧唧像个女人,赶紧给大爷笑一个。”
这个小妖精,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沈崇禹本来忍的就辛苦,她现在这么主动,他还是得……忍。
毕竟不是毛头小伙子,要是真因为这事对孩子造成伤害他可不能原谅自己,幸好阮绥绥嘴巴上说的厉害其实真本事没有。
床够大,他技巧的把人给回压,然后依了她的心愿。
一夜春情,缠绵缱绻。
阮绥绥路过燕字回,发现靳燕西在晒东西,她今天心情格外好,走过去跟他打招呼。
靳燕西的皮肤在阳光里白的透明,他笑的时候牙齿也很白,“好几天没见到你,生病了吗?”
“家里出了点事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知道阮绥绥是故意转移话题,靳燕西只好随着她说:“是茉莉花,我想做一种茉莉花口味的小零食。”
“那一定很好吃,我去上班了。”
“不吃块蛋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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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绥绥摇摇头,“不吃了,我都胖了好多,再见。”
看着阮绥绥的背影渐渐淡出视线,靳燕西才收回目光,转身回了店里。
何黎知道阮绥绥家里的事情,本来让她多休息几天,却没想到她这么早就来上了班,便问道:“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唐安城走阮绥绥并没有去送,他的后事全由唐家人办的,本来沈崇禹想帮衬着,但是唐家人不准插手。都怨恨唐安城生前的行为对唐氏造成了损害,还有把财产转移给了沈心慧,要不是都成了骨灰,他的子侄们估计能把尸体拖出来鞭尸。
唐安城自己都不会想到,生前活的那么风光,死后落得如此下场,
妻子、女儿全都不在。
看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何黎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忙转移话题,“你来上班也好,我自己还忙不过来,对了,你快考律师证了吧,加油。”
司法考试是9月份,不是何黎提醒阮绥绥差点忘了,不过她底子好再看看书一定没有问题,不过陶桃就危险了。
想到陶桃,她的心抽了一下,这下沈崇禹卖了一晚上力气制造的幸福说没有就没了,她叹了口气,决定还是要违背沈崇禹一会,必须跟陶桃谈谈。
又给陶桃打电话,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内心无比的复杂。
这次,陶桃竟然很快就接了。
绥绥的声音有点哽咽,一时间握着手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陶桃先开口了,声音微微有些淡,“绥绥。”
“桃子,你最近去哪里了,我怎么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陶桃显然不愿意回答,“我们见一面吧。”
阮绥绥留了个心眼儿,沈崇禹说的话她也没敢忘,不是不相信陶桃,只是不敢相信她身边的人。
“那你有空吗?我现在在罡正律所上班,附近有个蛋糕店,做的蛋糕很好吃,你能过来吗?”
“好,半个小时后。”陶桃利落的挂了电话,不是阮绥绥多心,陶桃就是跟以前那个爱笑爱闹没什么心眼的浑丫头不一样了。
半个小时后,陶桃果真出现在燕字回。
她自己开着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一下车先摘下普拉达的墨镜。
陶桃还是那个陶桃,但是穿着打扮却跟以前大大不同,阮绥绥是识货的,她看出陶桃一身名牌,就是手上一条链子也是梵克雅宝的限量款。
她把同样是普拉达的手袋放在一边,拉了把椅子坐在阮绥绥的对面。
阮绥绥把点好的咖啡给她,“卡其布诺,两勺奶两勺糖,你的老习惯。”
陶桃的指尖既不可见的颤了颤,她低下头,却对店里唯一的服务生说:“给我一杯黑咖啡。”
“陶桃你……”
“我现在减肥,不能喝太甜的。”
阮绥绥受到了伤害,这样的陶桃太陌生了,你想象不到平时最亲密的人忽然对你像陌生人一样的感觉,阮绥绥觉得就像拿着一块巨大的冰球在身体里滚动,越来越冷。
陶桃似乎发现了阮绥绥的不舒服,毕竟是最好的朋友,她们熟悉彼此的小动作,哪怕一个扎眼一个挑眉代表的什么都很清楚,觉得自己过分了,她忙说:“你最近怎么样?孩子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