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你敢和我结婚吗?(1 / 1)

第051章:你敢和我结婚吗?

沈心慧气的浑身发抖,“你给我站住,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走。”

凉薄的眼神带着嘲弄,阮绥绥不屑的说:“孩子又不是我的,你跟我有什么可说?还是跟唐安城说去吧。”

阮绥绥的神态和言语彻底激怒了沈心慧,她顾不上大家闺秀的涵养,伸手去拉阮绥绥的胳膊,“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现在就替你的死鬼妈教训你。”

几乎是本能推开她,“沈心慧你别提我妈,你配吗?你不过是个恶心的小三儿。”

听到这个词儿,沈心慧脸上的血色一下褪的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往后退,被她自己的鞋子绊了一下,踉跄着摔倒在地上。

阮绥绥看到她捧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样子,到底是不忍心,她伸手想去扶她,却不想被人大力推开。

她的身子反弹到门上疼的不敢动,眼睁睁看着唐安城把沈心慧抱起来大声喊医生,接着兵荒马乱的人来人往,她像被扔在大海里的一条小鱼,无人问津。

腰腹间的锐痛蔓延到全身,可最疼的却是她的心。

沈心慧摔一下唐安城就慌得跟什么似得,可她妈妈病危的时候他电话都打不通,她眼睁睁看着剧痛中的妈妈拿头撞墙、嘴角溢出黑血,可是他看到妈妈尸体的时候却是一副解脱了的模样。

恨,在胸中凝结成刀,她紧紧的蜷缩手指,把掌心掐的血肉模糊。

一段不被认可的婚姻,一个不该存在的孩子,本来就是一出悲剧,她还在这里找什么存在感,就是自取其辱。

被医生挤到了一边,唐安城一回头就看到了阮绥绥,他快走几步把人推到走廊上,“阮绥绥,要是心慧和孩子有什么闪失我绝对饶不了你,现在你就给我滚,滚!”

这个时候要辩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阮绥绥跟个游魂似得往回走。迎面撞上沈崇禹,他捏着她的肩膀端详了三秒钟,然后是一副质问的口吻:“阮绥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阮绥绥看着他手里捧着的百合花,凉凉的语气满是讽刺,“你的心头爱出事了,你还不快去献殷勤?”

听到心头爱出事,男人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说不出的阴冷,“你把心慧怎么了?”

“什么叫我把她怎么了?她流产堕胎难道都是我的功劳?”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阮绥绥大声吼着,坏人她又不是第一次当,唐安城说是她害的就是吧。

她狠狠的推开沈崇禹,疯一般的跑了。

沈崇禹凝视她的背影三秒钟,然后转身快步走向病房,中途把花丢进了垃圾箱。

阮绥绥跑路了,卷着沈崇禹给的营养费住进了小丁家。

当天晚上,小丁烤肉庆祝阮绥绥出院,三个女孩弄了一大堆肉,减肥神马的都等吃饱了再说,大快朵颐。

病还没好,阮绥绥却执意要喝酒,三个女孩干了一箱子易拉罐,都喝得差不多了,东倒西歪的胡说八道。

小丁喝醉了人来疯,和陶桃跳起舞,阮绥绥笑的东倒西歪,笑着笑着

眼角就溢出泪水,泪水越多笑得越大声。

妈妈说,绥绥,妈妈带你去找爸爸,就算妈妈不在了,爸爸也会好好照顾你。

妈妈你这个傻女人,到死都没有看透唐安城这个渣男的本质,太可悲了。

这次生病成了压倒阮绥绥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在家里呆了五天,等周一的时候去律所是做好准备辞职的。

实习生没有工资拿,但实习报告上会有川海的印章,她没法子不再去面对沈崇禹。

按照常规,她一个实习生要辞职直接找伟哥说行了,为了避免尴尬,她等到人都上班了才进去,虽然有不少人看她但总不好凑过来说什么。

一推门伟哥看到她,先是明显吃了一惊,不过身为老油条的他立刻把情绪藏好,满脸堆着笑说:“绥绥呀,病好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阮绥绥记得自己生病的时候跟他请过假,却没有想到伟哥的涵养功夫到此,她也只好笑着,“伟哥,那个我……”

“你不用说了,沈律早吩咐了,你来就去他办公室,年轻人,好好干!”

面对伟哥意味深长的笑容,阮绥绥真不明白他这个好好干的意思,硬着头皮去了沈崇禹办公室,看来他不打算放过她,这是要给沈心慧报仇的节奏。

没敲门就走进去,阮绥绥破罐子破摔,反正到了这个地步,他要干什么随便了。

沈崇禹正在看资料,并没有因为阮绥绥的到来受影响,连头都没抬起来。阮绥绥也没有说话,站在一边静静看着。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沈崇禹抬起头淡淡的注视着她,薄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阮绥绥到底年轻,最先绷不住了,“我要辞职。”

男人静默着,过了一会儿才淡漠说道:“阮绥绥,你来川海无非是想当律师,我成全你。从今天开始我亲自带你,保证你以后可以成为大律师,但我有个条件,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沈心慧面前,懂了吗?”

阮绥绥扬起下巴,小脸上儿青红交错的颜色显示出此时的愤怒,摇摇头,她冷笑道:“你为她做的牺牲可真够大的,要是我说不呢?”

虽然皱着的眉宇一直在压着心中的烦躁,但他还是温淡的开口,“你想要什么?”

呵,感情他沈崇禹以为她是个可以交易的物品!

这个世界都是怎么了?她沈心慧就变成了女王,所有的人都要围绕着她生存吗?

不,她阮绥绥就偏不!

上前、俯身、咬牙,她揪住他的领带和他脸对脸,“沈崇禹,既然你这么想为沈心慧牺牲,那就和我结婚呀,只要你娶了我,我保证不再出现他们俩口子面前,就算是大街上见到了,我也绕着走,要是绕不开,我哪怕钻下水道,也不污了他们的眼!”

沈崇禹望着她眼睛里漂浮的嘲讽,慢慢的把领带从她手里拽出来,他身体往后仰了仰,从桌上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动作熟练的点燃。

青白烟雾徐徐散开,他微微勾着头,面庞带着一点温润笑意,目光深邃凝重的看着阮绥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