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边境被劫回来,骑马赶了三天的路。
苏笙笙本以为她身上破皮的伤处,是那些武将夫人的丫鬟帮她上的药,谁知道竟然是谢玄给她上的。
她不知道就罢了,他竟然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告知她。
新仇旧恨,苏笙笙这次是下了大力气。
看着留在谢玄手背上的圆圆牙印,苏笙笙毫无愧疚地哼了哼。
一想到那牙下紧绷不断收紧的肌肤,她就心情愉悦。
刚才被他恐吓,而弄得一团污糟的心情,也瞬间晴朗开来。
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以为她是被吓大的呢。
她这身体,虽然过了年,多长了一岁,可也妥妥是未什么年好吧。
他也下得去口。
不让他知道她的厉害,他就不知道收敛。
苏笙笙正满心得意,哪知谢玄目光一暗,就向她唇上压来。
推他不动,苏笙笙就拿他给她的戒指示威,目光狠瞪。
若再敢得寸进尺,就出针扎他。
可不知他拂了她什么穴道,胳膊立时无力地垂落下来,而他的吻迅猛覆盖上来……
“呜呜……”苏笙笙抗议的声音,被他掩住。
他的手拂过她的腰线,最后还是略过惹人的地方,撑在她凌乱的乌发间。
冷启的薄唇,带着一抹瑰丽。
那是她从他手背上泌出的血。
一吻结束,谢玄盯着混乱喘息的她,“我也未见得时时能控制得住自己。”
苏笙笙生平虽然没真正接触过男人这个生物,可动物世界也没少看。
到了那什么期,是连对方的官配,也要拼命的地步。
虽然她不知道,此刻她为何会想到动物世界。
可谢玄的目光,真不是此刻的她能招惹的。
还是下一次,待她备齐了电击棒,防狼喷雾,再来逞强吧。
苏笙笙很识时务地认栽,“你先起来。”
反正休想看她羞涩,只要她不给反应,他自然就没趣来调逗她了。
谢玄看了一眼手背上完美无缺的牙印,“你说若祖父他们问起这个,我该如何回答?”
有那么一瞬间,苏笙笙好似被封印了……
随即,清透无暇的玉颜,就红日般冒火起来。
谢玄好整以暇地看着,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将他拉开,又迅速找来布包扎的她。
他只将手轻轻挑高,就不让她上到药。
看着跟逗猫一样的谢玄,苏笙笙又气又无奈。
敢在谢玄身上落牙印,不用想也是她。
若被尊卑礼教的娘亲知道,不说要唠叨个没完。
就是……
指不定以为她是在……
那到了外边,她还怎么见人。
万分后悔的苏笙笙,只恨不得把谢玄打一顿。
刚才只顾着出气,脑子都没转。
谢玄看她小脸通红,不在够了,又把手放下,任她如大力士般的上药。
“下次,准备咬哪?”在她给他手上打上一个奇丑无比的布结后,谢玄勾过她小巧的下巴。
苏笙笙哼了哼,“敢有下一次……”
狠话还没放完,就被他引过身体,唇上就被他轻啄了一下。
看着那十足十挑衅的笑容,苏笙笙真想当场再给他对对红。
怎么堂堂大将军,私底下如此厚颜无耻。
苏笙笙强忍脸上的红意,恨得牙痒痒的她,却也只能只瞪了他一眼。
好汉不吃眼前亏,等着下次……
咳咳……
没有下次,她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苏笙笙给了他一个无聊的眼神,人却落荒而逃的返回被子里,直接趴菜了。
就听外边的谢玄,轻轻笑了起来。
但没等苏笙笙在心里骂完他,就听幽幽过来的谢玄,慢慢悠悠说,“夫人真不需我帮忙上药?”
但这次无论他如何激她,苏笙笙都未再给予回应,只将被子掩的严严实实。
……
为了减少跟某人接触,苏笙笙接下来几天,几乎都泡在汤泉茶室。
这一次天堑关大丰收,可说是整个南陵,乃至整个天下史无前例的大喜事。
因为若整个国家,冬日也全能再收一茬粮食,那将会翻番提高一倍收益。
所以,不论是于公还是于私,桑县令都将这次售粮的事抓在案头。
于公,这是他的政绩。
于私,他把这位新王妃给报上去了,他怎么着也得给玄冥王扫扫地,好不被追究。
就这么着,天堑关最大的粮商,玄冥王妃,都没下场,粮食就被县令兜卖出去了。
也倒是,这一次四方的眼睛都盯着看,谁敢给玄冥王上眼药。
他们哪里又知道,这位王爷的小娇妃,一边数着银子,还一边骂他们忌惮的王爷。
……
南陵也有“报纸”的,是邸报。
除了紧急军情外,驿站做为朝廷下发文书的中转站,负责发派各处,也负责换马。
算是小型信息交换中心。
其中的邸吏,要负责将地方的奏章传递朝廷,并进行回返。
某种程度来说,有权就有利。
是被朝廷明令禁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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