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云见云鸥突然僵住不动,一时不解,但如何启齿相问?当然,她原本就没在意。
原来,如云也是头一遭与男人这般赤*裸相拥,于男女之事皆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所以也就没往别处想。
因为如云觉得,这幸福来得是如此之突然,自己已经幸福满满了!
是的,据说,两情相悦,对很多女方来说,就是给一个热烈的拥抱,或者赐一个热辣的湿吻那么简单。
推己及人,她心想,云哥哥大抵是满足了吗。
所以,当云鸥忽然变得沉默,甚至松手,如云也不以为意。
“云儿,你的衣裳呢?我们都快穿上吧。”为了信守自己对冷凝许下的“最男人承诺”,云鸥使暗劲点击神庭穴,最终按捺住了那欲喷薄而出的渴念。
“我的衣裳……塞在悬崖上的一处缝隙里。我转身……你也出去穿上。”如云不舍,但哪能厚着脸皮黏着呢?
烈焰熄去,三井溪的旷世恬静,一如既往。云鸥与如云穿戴齐整,便要撤离此地。
两人缓缓而行,默默无言。
如今,能不尴尬么?
“这风!好风!该是甄韦浓所言称的‘天地间自然而然、至真至纯的原始清风’了!”这时,一阵清风吹来,凉爽之至,云鸥借此发了一通感慨,借机缓一缓尴尬的气氛。
*********
(本章待续与修改。一小时后见分晓。)
“嘿嘿……可惜我师父不久前才远赴大漠,挑战蒙古战鹰去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啊。少侠,你若请得一位奇女,用上我的计谋,大功将成!”甄韦浓说罢,上前附在云鸥耳边,如此这般嘀咕了一番。
云鸥一听,击掌赞叹:“奇女!妙计!真所谓‘甄韦浓随风而行,贾色女潜水为居’,非常沁园,奇人异事就是层见迭出!”
甄韦浓随风而行,这兜风、那追风,那么,这“贾色女潜水为居”,唱的又是哪出戏?
原来,一次不幸的艳遇,让甄韦浓汗颜不已,却又让其觉得,那“色女”将是击溃“暴龙族”的绝对奇兵。
那日黄昏,甄韦浓酒足饭饱,去了一处叫“蒲潭”的地方兜兜风。这蒲潭,地处偏僻,水深流急,周遭林森草茂,显得神秘莫测。就着潭边一平坦巨石,甄韦浓慵懒而又惬意地躺下,四仰八叉,怕拍巨石,摸摸鼓胀的肚皮,不停念叨着“饱饱”,迷迷糊糊,恍恍惚惚,似乎走入了桃花梦乡——
甄韦浓:“饱饱…”
模糊女声:“葆葆?”
甄韦浓:“饱饱…”
模糊女声:“抱抱!”
甄韦浓:“饱饱…”
模糊女声:“暴暴!”
“死冤家,今天怎么那么晚才来泡我?”——清晰女声!
“我泡你?我是想泡潭的啊!”甄韦浓听了那女声最后一句,突然惊醒过来,抬头一看,潭水中,依依稀稀站立个水灵灵、光溜溜的美人儿,于是惶急回应,“你是谁?我我我是良家男人!”
“好你个臭流氓!想占老娘便宜?今天你死定了!”美人赶紧把身子缩回水中,大声怒骂!
“我流氓?你说我怎么个流氓法?亲你了?抱你了?分明自个是‘色女’啊!”
“我呸!苞苞不是你叫?宝宝不是你叫?包包不是你叫?你想抵赖?这些暗号你怎么知道?我老公呢?!”
“什么暗号?什么你老公?我又不认识你,天晓得!我吃饱了撑的,念几句‘饱饱’,不可以?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我甄韦浓还无聊的人啊!”甄韦浓搞得个莫名其妙,一脸无辜!
原来,这美女,名叫“贾苞艳”,其夫君叫“杨葆华”。这对奇异夫妻,是对“水鸳鸯”!
怎么说呢?这贾苞艳,深谙水性,喜欢在夜晚裸潜深水修炼“水龙功”,于是自号“色女”。色女一次竟潜到蒲潭深底,找到了一处神奇“洞天”,从此就定居在那。
而那杨葆华,为了哄老婆,也只好天天潜水,天天陪练武功了。于是乎,人们给他送了个绰号——“蒲潭的潜水鱼”。
夫妻两个,难免经常一个在水上,一个在水洞。为了避免生人“入侵”,两个人就约好了暗号,先由水上一方拍打巨石,然后双方语言交流:
杨葆华:“苞苞?”——“喂喂,是苞苞吗?”
贾苞艳:“葆葆?”——“嗯哪!是葆葆吗?”
杨葆华:“宝宝!”——“啊!真的是宝宝!”
贾苞艳:“抱抱!”——“嗯哪!我要抱抱!”
杨葆华:“包包!”——“哇塞,好大的**啊!”
贾苞艳:“暴暴!”——“天啊,小弟弟**了!”
如此私密暗语,外人怎么能知道?可无巧不成书,甄韦浓几声“饱饱”偏全部歪打正着了!
听了甄韦浓的解释,色女知道是误会了,怒气去了大半。但那份恼羞,一时无法排遣,于是一掌拍向水面,激起一股水龙,利箭般射向甄韦浓!
“啊呀,水龙功!”甄韦浓惊叫一声,仓促拍出一记“罡风掌”,刹那间竟将水龙热化为一团汽雾!但色女“水龙功”第二掌倾力拍出后,甄韦浓的抵挡就有如强弩之末,只好落荒而走了。
云鸥听了甄韦浓的“艳遇”故事,自然是对色女惊佩有加了,于是招呼怕怕猪、真骏马、独孤涧几个,连同甄韦浓,准备赶赴蒲潭,邀请色女援手。
云鸥一行四人迤逦而行,来到了邻近蒲潭的隆宫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