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夜遇(1 / 1)

当余年停下符笔时,以是晚霞满天了,桌上虽有些狼藉,但在一角上,平平整整的放了五张飞灵符,这便是余年一天的成果,虽神情很是疲惫,但有这成绩,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而当他放下笔时,那黄执事仿佛才刚刚清醒一般,望着余年,微笑道,小兄弟在制符一道上果然天资独厚,不知道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师承何处?

我叫木头,其余的就不必说了,你看下这五张飞灵符可有问题?如果没有的话,便将灵石给我!我还有些事,没空当误太久的!语气中含着三分冷淡,七分距离!

没错,没错,这是你应得灵石,竟然是四块中级灵石!同时说到,不知道阁下明日什么时候前来?

将灵石放入储物袋中,木头转身就走,只有两个轻飘飘的字留下,一样!便以离去。

嘿嘿,木头?果然够傲,也够有才气,但你既然缺灵石嘛,而我们的交易对他又没什么坏处的,想来多接触几次,应该不成问题,甚至可以将他留在符灵堂,想来也不是不可能的,李老头,这回定要好好的跟你见个高低!

而余年出了符灵堂,并没有回去,他这几日都会住在外面的,毕竟换了身份,可不能留下把柄!反正仙霞山脉大的很,随便寻个山谷对付一二,容易之极的!

往北行了没多久,余年就找到了一个比较理想的地方,一个足有一丈多高的山洞,山洞很是干燥,但有许多兽骨散落,估计以前应该是某个野兽的巢穴了,而现在,当然是余年临时的家了,他也没什么讲究,见里面有些干草,便合衣躺下,他今日精神力消耗有些多了,毕竟连续不断地画高级符,就算有留在那的“朱砂”帮忙,也是比较艰难的。余年默念法决,将自己慢慢的融入黑暗中,现在可是在野外,所以哪怕会消耗不少法力,他也必须这样,要不让那个来“打扰”一下,可就颇为麻烦了,而现在,如果不是筑基修士的话,就算走在他面前,估计也很难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的,满意的点了点头,余年便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年突然猛的惊醒,依旧是黑暗中,可余年却突然听到有两人的交谈声,这如何不让他惊吓不以,连忙一动不动,并且将法决运到极致,见二人还是在颇为远的距离说话,显然没有发现自己,这让他安心不少。不知道是谁,这么晚在这荒凉的野外,做些什么勾当,连忙侧耳听去。

鬼师兄,不是说了,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要用鬼灵符联系我吗,要知道这里可是仙霞山的地盘,如果被他们发现了,我们两个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无双师妹,这不事情有变么,这次几个门派已经决定了比试的地点与方法了,竟然是让些低级弟子来决定归属,还美其名说什么不想引起几大门派的大战云云,说到这,那鬼师兄一声冷笑,显然是对这个理由嗤之以鼻。

而师傅的意思是那件事情先放下,毕竟那不是短时间可以成功的,让师妹你想办法将这次仙霞山参加之人里面,比较棘手人的信息弄出来,好让我们幽冥谷这次能够知己知彼,稳超胜算!而师兄我不也好久没见师妹了吗,只想的我心都融化了,这不眼巴巴的跑来了!

师兄,不要这样,万一让人见了,会很麻烦的,语气似拒还迎。带着无边的媚意,直勾人肝火。果然,那鬼师兄嘿嘿几笑,便有些奇怪的声音传来,虽然夜比较黑,余年看不清楚,但显然二人似乎在打的火热。

过了良久,那鬼师兄才一声叹息说到,师妹的狐媚之术越来越精纯了,连为兄都着了到了,想来那仙霞山上的臭小子们,都已拜倒在了师妹的裙底吧。

又哪里人人都如师兄这般解人风情,仙霞山上却偏偏有个小子对我不敢兴趣,让人看了好不厌恶。

哦?有这样的人?竟然能在师妹无双的面庞下无动于衷?他是何人,功法怎样?

不过是个练气五层的低下之人罢了,而且他估计也没几日可活了,竟然敢无视我的要求,不把命留下,我冷艳无双,追魂夺命的名字难道白叫的?

嗯,那就好,对了,师妹你现在正处在封灵丹下,一身法力被封了十之八九,这是为兄特地替你寻到的多妙纱符宝,此宝配合你的功法,估计就算筑基修士,也一时无法攻破的。

那如此就多谢师兄了。

能为师妹效劳,一直都是为兄的心愿的,在说师尊已经说了,等这件事情一结束,我们就正式成为双修伴侣了,那还要分这些彼此的。

二人又腻在一起许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此地一下子又安静下来,二人从头到尾,都没发现黑暗下,还有一人将二人言语听了个干干净净。

燕无双,在她说第一句话时,余年便知道是她了,幽冥谷的人吗,只是不知道她是通过什么手段,竟然瞒过了如此多人的耳目,混在了新人弟子里面,但显然他来到仙霞山肯定有什么大事要做的,但这又关自己什么事情呢,反正仙霞山我也待不了多久了,他可不会傻乎乎的去做什么报告宗门,提高警惕的蠢事,这种两大宗门的交战,自己这种小人物掺合进去,肯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来自己最好的做法便是将今日之事全部忘记,烂在肚子里面,当然,对于燕无双这人,以后见了,肯定是能躲多远便躲多远的,与她走近了,不管以后的结局是什么,下场肯定绝不会好的,洪雷,哼,有眼无珠之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日,余年依旧早早的就来到了符灵堂,但今日,那黄执事却和蔼的有些过分了吧,不明底细之人,哪里见过黄执事如此模样,不停的问一些关于余年的事情,而哪怕余年始终寒着脸,一字不说,也不见他有丝毫生气,依旧在那笑眯眯的,不时又夸奖余年几句,弄得余年差点将他赶了出去,但他却犹不自觉一般,依旧在那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