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承宣走在回去的路上,却是一阵一阵的纠结,这龙翔最后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陈瑜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被伏承安父子祸害的多了去了,这要怎么救?真是无聊的厉害。
有那么的一瞬,解承宣都不想管了,觉得这事情他不去说,龙翔自己去,可是当他走到观海峰的时候,他却想起来一件事来,那就是龙翔为什么最后会和他说这么一件小事呢?突然的他想到了一个人,林重。
解承宣想起来,林重曾经的帮过陈瑜,那龙翔说这句话,为的估计也是林重吧,抬起了头,看着天上,夜空晴朗无云,月亮孤独的挂在天上,淡淡的白光洒在身上,解承宣自己笑了起来,就当是给儿子找个还不错的媳妇吧。
这才到山脚,就看到解安早早的在那里等他。解承宣当时就愣了一下,怎么在这儿?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愣神,马上他就回神过来,走了过去。
看着自己老爹那略带着萎缩的笑容,解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就是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只能看着解承宣走过来,反正他总会自己说的。
解承宣嘿嘿的笑着,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笑的是有多萎缩,简直就像是个嫖客看到青楼似的,走到了解安面前,看着解安,上下打量了一番,解承宣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不错,还配得上。”
解安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解承宣这看的他心里直发毛,这到底要干什么是?
解承宣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装作看天,有意无意的说道:“乖儿子,爹给你找了个媳妇。”
解安脸一下就黑了下去,什么叫给他找了个媳妇?盯着解承宣,解安撇撇嘴,说道:“爹,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给我找了个媳妇?什么时候你关心起这些来了。有这个功夫你不如想想怎么解决接下来的烂摊子。”
解承宣抬着头,也不缩回来,还使劲的晃了晃,说道:“这都是小事,你终生的幸福才是大事,你爹我都看好了,姑娘家很不错,胸大屁股大的,肯定是生儿子的料。”
出于好奇,解安开口问道:“那家的姑娘?”
一听解安这话,解承宣立马把伸的老长的脖子缩了回来,说实话,还是挺累的,轻轻揉了揉,解承宣说道:“陈谷的闺女。”
“哦,是她啊。”
“不行,想都不要想,这件事我不会答应的。”解安斩钉截铁的说道。
解承宣早已知道解安会这么说,但是他早已经想好了对策,脸色带笑,看着解安,解承宣说道:“儿子,不是我说你,你年级也不小了,安家立业可以了,再说,陈瑜她哪里不好了?你这么嫌弃。”
解安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嫌弃,我只是觉得这不合适,我和她都不认识,贸贸然的成亲,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我,都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你觉得有人会愿意嫁给一个学暗杀的人?说起来,娘当年是不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你的,我说老爹。”
“滚滚滚,你爹我再怎么说也是一表人才,你娘那是眼光好,不然哪里能嫁给我。”
解安看着他,一脸的不信,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你回去也敢这么说我就信了。”
解承宣没说话,他也就是敢在解安面前说说,真要是在解安他娘潘柳面前说这句话,估计够呛。
突然地,解承宣发现自己给解安给带偏了,咳嗽了一声,说道:“儿子,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后天就成亲,我这就回去跟你娘说。”
解安一愣,“哈?什么鬼?”。
然后解安就只看到解承宣三步做两步,一路小跑回去了。
这一回到观海峰主殿潮月殿,解承宣就迫不及待的跑回了后殿,潘柳一如往常,正做着晚饭,看到解承宣这急急忙忙的,下午回来的就不这样,就是眉头皱起而已,不由得觉得奇怪,问道:“承宣,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解承宣呵呵的一笑,脸上努力的挤出欢喜的笑容,拉住爱妻的手,也不管潘柳手上还有水和油混合着,激动着说道:“柳儿,我们儿子找着媳妇了。”
解承宣本来以为潘柳会很开心,结果却看到她手一甩,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撇着嘴说道:“你要是闯了祸直说,别拿假的来骗我,就我拿蠢儿子,我还会不知道?能有人愿意嫁他?”
解承宣镇定了一下,他差点以为潘柳看出什么来了,原来是这个啊,那好说,又拉过来潘柳的手,说道:“真的,柳儿,为夫不骗你,掌门亲自拉的媒,陈谷的闺女。”
潘柳不相信的眼光从解承宣从脚底到头顶打量了一遍,还是不信任的说道:“承宣你真的没有开玩笑?我那个傻儿子有人愿意嫁?”
解承宣表面上没什么,但是心中却是暗暗道,至少比嫁给伏尚秋那个畜生好吧。不过这却不能说出来,不然得黄了。
“那是当然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瞎了眼的,居然看上了我们那个傻儿子……”
这话都没说完,潘柳黛眉轻皱,把手从解承宣手里抽了出来,摸到了解承宣腰间,一把掐住,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解承宣疼的直冒冷汗,轻轻握住潘柳那只掐他的手,求饶似的看着潘柳。
潘柳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就是当初瞎了眼才看上的你,从成亲到现在,你就没有让我省过心,光是你还好,生个儿子更是如此,我上辈子欠你们爷俩的是吧。”但是说这话的时候,还是讲手松开了,眼中的那份心疼也落在了解承宣的眼中。
解承宣轻轻的拉过潘柳,将她抱在了怀中,轻轻拍打着潘柳的后背,潘柳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任由解承宣抱着。
“我知道柳儿你不容易,可是为夫既然是这观海峰的掌教,那就得担起这份责任不是吗?所以有时候出去的久了,害柳儿担惊受怕,都是我的错,下一次我一定提前告诉你。”
潘柳白了解承宣一眼,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不过她自己知道,解承宣不告诉她,怕的就是她担惊受怕,不过现在有件事却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