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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迷迷糊糊的跟着贺旗上了那缉私船的徐大飞一抬起头来的时候就吓了一跳,然而这一眼,却瞬时间解开了许多他心头的谜团,这让他惊愕异常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在缉私队里面那个线人,这人算起来还和他是本家,叫徐继秀,四十多岁还是个小队长,眼见着混不出什么样子来之后,就有了捞一笔发发财的想法,厦门海路上这些做生意的和他多有来往,所以徐大飞也就接上了这条线,他这人胆子也不大,最多就是做做通风报信的工作,就算是这种事情,也做的虚虚掩掩,不敢光明正大,徐大飞有一次和他在小酒馆里碰面,就看到他的包里塞了两张盗版光盘,正是很流行的潜伏,只是这徐继秀的面相,和那余则成相比就差得太远了,人家余则成一双眸子里时不时放出的都是精光,他那一双绿豆小眼睛里面则都是些鬼魅的味道,走个路还要三回头,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com]
正是这个家伙,一直愚弄着自己,还和那个李撞勾结让自己惹上了这么一场摆不脱的祸事,一看到这家伙缩着脖子不敢看自己的模样,徐大飞就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徐继秀的乌龟脖子,一双手攥的咯咯作响,如果不是贺旗悄悄的将身子往前一挡,他几乎要扑上去痛揍这个出卖自己的王八蛋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贺旗轻轻的一句耳语让徐大飞顿时醒悟了过来,如今这缉私船上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还有几个心怀不轨的渔民,只是这些渔民争先恐后的正纠缠着张德利报功一时间还没有往他们这里看罢了,别看这几个老渔民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可徐大飞也明白,现在他们还是在海上,虽然贺旗抢先下了手,可万一海关的船真的找过来,他们的确是不好收场的,所以徐大飞冷哼了一声,晃了晃手上的手铐,老老实实的跟着贺旗进了底舱,不一会戴小花和于小草两个打扮成警察模样的家伙也搬着那几箱东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那几个徐大飞手下低头缩脑的马仔,他们抬头看了一眼徐大飞,眼神里都是愧疚,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再不知趣的也明白如今在这海上,如果惹急了这位大佬,那么,等待他们的就是这海里的鱼虾了。
“大家倒也不必担心,等着上了岸,各走各的,只是在此之前,要是有谁敢乱说话,那么,就不好意思了。”说这话的当然是张德利,他紧跟着于小草和戴小花走进来之后见到徐大飞脸上那极其郁闷的表情就不由的开心起来,先拿着那黑洞洞的家伙在那些马仔脸上晃了晃,这才走到徐大飞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老徐啊,怎么样啊,没想到吧,咱们,也能得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大飞左右看看,见那些渔民没有进来,心里稍稍的放松了些,恨恨的瞪了一眼那些马仔之后,这才脸色古怪的低声问道:“我听贺旗那意思,似乎要玩个大的,我还以为他要把厦门搅的天翻地覆呢,怎么到最后却是这种局面?”
“还要怎样的局面?”张德利愕然的瞪了徐大飞一眼,说道:“咱们这些人,可不是姓曹的对手,那个人虽然爱慕虚荣,可那也是有真本事的,想和他玩花样,那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仓促之间能有这个摸样,已经是不错了,那姓贺的说你身边这些人都不可靠,说什么玩大的不过是故意为之,不过,他今天晚上玩的也是挺大,现在海面上像你这样的渔船,不下二十艘,都是接了货物往厦门奔的,只是可惜了你,今天晚上这一场之后,就是个光杆司令了。”
“什么?”徐大飞一听就猛的站了起来,惊道:“我那些兄弟,都出去了?”
“老徐,你声音小点!”张德利吓了一跳,抬出头往舱外看了一眼,见那些渔民已经老老实实的开着自己的船离了缉私船这才松了口气,按着徐大飞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你这几个最相信的兄弟都是什么表现,剩下的那些自然不用多说,四叔那个老东西也不知道被贺旗灌了什么迷魂药,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他跟你这几年倒也真没闲着,你手下这些人早就被他收服的差不多了,有些从李撞那里拿钱已经小半年了,大家心里想的都是加入了千门之后做些大事情好发家致富,跟着你小打小闹虽然比上班强,可大家提着脑袋卖命要的难道就是小康吗?既然人家都卖了你,你何苦去在乎他们,今天晚上就是四叔下的令,两个人一船,坐了二十多条船四面八方的接货去了,现在海关那边乱成了一团,都在抓这些人,要不是这个机会,我们哪里能混水摸鱼!”
徐大飞一声哀叹,心里难过的没了言语,那天四叔突然跑出来把自己的底细交待之后,徐大飞心里就突然空了一片,他这么信任的一个人原来早就在算计自己,这种感觉当真难受的很,但那时候他还有些指望,觉得这老东西不仁义可自己手底下那些兄弟当真是可以交心的,然而如今张德利这么一说,他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看看张德利,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似乎很关心的样子,心里不由的有些感动,眼睛就湿了这么一下,在绝望之中,突然发现自己不是一个人的感觉,让他这个大男人差点哭出来,可他又实在不好意思真的哭哭啼啼,所以干脆头一低,转了话题问道:“这船是你们抢来的?”
“这船可是老子花了大钱的。”张德利肉痛的摇摇头,很是惋惜的说道:“虽然是租船,可也交了不少押金,又给涂改成这副摸样,那些钱算是打了水漂了,真是败家啊!”
“那姓徐的王八呢?”说起这船,徐大飞才猛的想起,在这船上,是有个货真价实的缉私警察的,他突然觉得这件事不对起来,要是这么做一长局混水摸鱼那也倒是无可厚非,要知道厦门这些水警分驻在几个地方,虽然上面的人都在海关办公,可真正办事的人都是在水边几个分局住着随时待命的,这样一来,大家就不见得真的认识,今晚贺旗搞出这么大的局面,说不定就打了海关一个措手不及,这种事情,就不会像往日的大行动那样有秩序,总有个漏洞给他们钻,只要大家互不相识,那么就算碰见了,也能蒙混过关,他觉得贺旗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然而,既然是这个主意,那干什么又要把那个姓徐的搞上来,真碰上了警察,他一叫,大家都完了!
“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张德利脸色凝重的摇摇头说道:“别看今晚很乱,但咱们这些人对海关并不了解,不像这姓徐的是个老人,哪里都有熟人,真碰上了,就要靠他开路,如果不听话,哼哼,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他这人哪有什么把柄可抓!”徐大飞摇摇头,忧心忡忡的说道:“你们强行给他抓了过来虽然可能成事,但现在哪有百分百的事情,他真急了也就一声喊,你真的敢杀他吗?被围在海上跑也跑不了,不杀人还能留条命,杀了人,就只能挨枪子了,除非,你不想活了。”
“老子还没见到家里那个阴损的老东西怎么好去死?”张德利冷哼一声,拍拍徐大飞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李撞怎么拿捏你,咱们就怎么拿捏的这小子,他老婆和孩子,今天晚上都在咱们那里做客呢,不听话,就杀!”
“又是无辜!”徐大飞吃了一惊,暗道这还真不是贺旗的风格,他知道的那个贺旗,虽然有百般手段,但对于不相干的人向来是不会动手的,这徐继秀虽然可恶,但胆子这么小又能做什么大祸害的事情?可贺旗居然绑了他的老婆孩子,这种事情,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也不是绑了!”张德利摇摇头,也叹了口气,说道:“贺旗这人,是和以前不大一样了,我们那边还有个女的,叫苏醒,这一次就是她出面,请徐大飞的老婆孩子去喝茶,徐大飞她老婆也是愚蠢,苏醒不过是和她见了两面,帮她些事情就当做了好朋友,可那些事情,也是苏醒设计好的,两个人喝茶的功夫,苏醒就把她的手机换了出来,那姓徐的关心则乱,苏醒不过是找了个嗓音差不多的小乞丐在电话里乱叫,他就相信了,这般大小的孩子说话,嘿嘿,那还不是差不多,不过,我倒是有些相信,如果这姓徐的不听话,贺旗是真敢动手的,苏醒那个女人,手也是黑的很啊!贺旗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根本不会去问为什么,来前我听的真切,贺旗说了,要是事情有变,就绑了这母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