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专心搞事业(1 / 1)

出院时,刚好遇上金碧琦,于是乎,就拉着她一同……

问了孙婆婆后,便到了季槿纯当初住过的地方,翻!箱!倒!柜!

正对门口的地方摆了张睡榻,被子整齐叠放,还是冬日的厚度。榻下无物,左右…也没啥。

就是……

屋子靠里些,全是一排一排的书架子!上边还摆放了许多书籍,这有点怪了!一个女孩,一个婢女,房间整得跟个书房一样?

呼的一吹,满眼“朦胧”。

卿灼灼不由控地开始伸手煽动,当真是许久未被收拾,哪哪是灰。

站身后看了半天儿的金碧琦小步凑近,“你这是做什么?”一连串的奇怪动作,让她疑惑。

“别废话!赶紧帮忙!”记不清来时,碧琦这丫头都跟她叨叨了什么,总言之是一些谢航生木头,呆愣,不浪漫的话!与其费神,费时的去想那些臭男人,还不如理智,独立,去做些真正该做的事!

“可我也得知道,你是要找什么啊!”

“我找……”卿灼灼瞬时卡顿,撩撩眼,确不知。全凭直觉,说不上来!想了想,只得扭扭嘴角,回头给碧琦一句,“嘿!你就坐着吧!找个儿,擦干净些,便在这里陪我就好!”

金碧琦瞧着她,琢磨小会儿,自觉开窍,于是笑说:“你是不是天黑害怕!”

卿灼灼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金碧琦扭头找了把椅子坐了!

算了!就…不解释了!

回头!继续全神贯注!

老天看她那么敬业,肯定会给她一些线索!

可找了又找,从右到左,一排接着一排……

捻书页的指头都酸了。

该有的吧!

她从前就喜欢把重要的卡片夹在书里面!

季槿纯既是她的前生,应会有相同的习惯吧!

例如,书信啥的!

能提供她些线索!

也不知翻了多少本书……

累的她已开始歪头无力。

这种地毯式的搜索,何时才能拥有成果?

苦闷至极!

又告诉自己不能气馁!

于是小声嘟囔:“卿灼灼!你那化悲愤为力量的劲儿呢!”

诶——

成果?

还不是…念它就来!

心里正念叨着,它就出现了!

然而,手一抖,就又将书给全合上了。无奈皱眉,就只能,集中精力,掌握好力道,再一次,小心翼翼从头到尾,重新翻阅。

还好,耗时不多!

应是一封信。

被夹在书内,保存的很好。

“你在护国府可安好?定要凡事谨慎小心——”这话一读,便知是熟人所写!或再近些……小有成果,“碧琦,你快来……”

猛地一回头,紫衣近了些……

“额——”呆呆眨眼,眸色生萌,“你什么时候来的?”

“好一阵了!从你,于那边查验…到这!”眼神拐来拐去,冷静!沉稳!

“来了干嘛不说话?”卿灼灼弯眉微皱,瞬时歪头看向他的后方,“碧琦呢?”

“我俩换班了!”

“……什么鬼!”

“夜深不提鬼!”

“我又不怕鬼!”

南风盏迎着透过纸窗的月光,一脸宠溺的看着她,“把信给我瞧瞧!”

“不给!凭啥!我那么努力翻到的!”低眸狠狠盯了一眼,他伸来的手掌心。要东西就这么容易么!在她这可难了!“王爷还是好好去处理自己的事吧!别扰我!”

“我跟你换!”

“……”

“我也找到一个重要的物件!”

“什么?”某王这般不急不忙的说话,是在逗她玩么?

“枕下,有双鞋子!”

“枕下?”她一进门就看见了!高枕啊!

“新鞋!男人的鞋!”

“……”

卿灼灼没带犹豫的,立马绕过他,小跑至睡榻边,挪了枕头。

金色的长靴,纹理细致。一看就是精心准备,要送重要的人。

南风盏随后跟上,怎奈刚停步,就被她撩了衣裳。

“不是我!”

这一比,鞋码确实不对。卿灼灼抿唇直起,“就比比嘛!万一季槿纯暗恋过你呢!”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万一呢!”

“没有万一!”南风盏确定,以及笃定!“忘了那日,我们和风畔聊的话了!再说,她曾跟我十一皇兄有感情,怎么会转头暗恋我!”

“……南风羡!”再抖开手里的信件看,眉间紧蹙,脑袋瓜嗡嗡。

好一口深呼吸……

“我想,我们都该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听她说完,南风盏抿唇不言,却在心中生了思绪。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原点。

居然是一个…他怎么想,都不会去怀疑的人!

夜深人静,有的人开始休息,有的人准备去休息!

有的人…才偷偷出来溜。

虞桑软一脸不耐烦的停了步,在原地盘起了双臂,扭头睨了一眼,驼背,歪晃身子,东瞅西看的某某溟!

“谁像你这样!”终忍不住,吼出了声,“见个面,出来走走,至于的吗?”

“你是不知道,那帮孩子们,八卦的呀!全都被灼灼那丫头带坏了!”北月溟甩了下自己高束的长发,也觉形态不好,在检查四处无人影后,立马捋着两侧发须,支起了腰身。

一步以显优雅的走到了虞桑软右边。

她不看他,只瞧天上月色朦胧。

“看样子,明儿是要下雨!”

“你怎知呢……”

“没事,你约我出来做什么?”

“……”本想顺话,讲话,怎奈,搭不住了。

“还这般偷偷摸摸约在晚上!”

“这……”

“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

“这事吧……”

“你平日里不是挺潇洒不羁的么!”

睨,又是一眼!

他都有点瞧不上自己了。

“你容我……”

“给你点时间,但不能太久!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是是是!怨我怨我!”某师温柔呵护,两手环上对方肩膀。亲密度愈渐上升,你侬我侬,四目相对。

殊不知,一处花坛遮掩,师弟,徒儿看的尽兴。

“我才知,原来,他是这种类型的!”

南风盏眸光划过,满脸宠溺,“你觉他是哪种?”

卿灼灼抿唇掩笑,“比你好不到哪去的那种!”

“……”回想从前,心里全都明白。

“现在,心思最直的是航生!”

他不解:“航生怎么了?”

卿灼灼无奈撩眼,“你明儿细瞅瞅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