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集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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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无名功力未散尽,胸中憋了一口气,待收功之后。气息畅通无阻,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忽而,近在咫尺的付宝贝与张金花两个人,皆是慌乱的拿出手帕來替孤独无名擦拭嘴边的血迹,又不约而同的关心无名道:“无名哥哥,你沒事吧。”

玩皮老看着两女争一男的情景,哑然的笑了起來。

张金花自知原是付宝贝的扮演者,只是她的影子罢了,这才有着自知之明的收住了自己的手。把这份关心留在心底,让给了付宝贝去爱心着他。张金花失落的放下手帕,低下头來不敢直视孤独无名。

孤独无名一时之间看见两个一模一样的宝贝,他清楚左边的那个才是真正的付宝贝,只不过右边的张金花对自己也是有情有义。

孤独无名口中说道:“对不起。”

张金花听到这句话已经心满意足了,她知道自己不能代替付宝贝,做第三者必定要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之上。默默的掩视着自己,告诉自己要坚强。虽然扮演着付宝贝与孤独无名相处了一段时间,让她感觉这个男人很痴情很有归属感,但那不是自己的,奢求也是无望的。

随即,她转身面对着浩浩的长江,一轮明月初升,倒映在那长江之中,正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付宝贝听他说一声对不起,不知道此话从何说起。她心中也泛起了五味陈杂,看着张金花终是放手而去。不敢,也不该与她同时的这样对无名表现出爱慕的情感。她指似柔葱,小心擦试着无名的嘴角,就如同擦试着珠宝一样的轻柔,让人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暖流,鲜血把手帕上的白梅印红。原來还以为见不到了孤独无名,此时感到无比的心满意足。

她自以为无名是怕自己担心,再一次关怀的问道:“你真沒事。”

孤独无名回过神來,微笑的对着付宝贝说道:“沒事的,付清风的功力太厉害。刚才与他对峙了一下内功,感觉有一点虚弱。”

“那还好吧。”付宝贝看着孤独无名愉快的样子,依偎在他的臂膀,就在水天一色的夜幕之下,江水泛起了氤氲说道:“有我扶着你呢?”

“谢谢你,多亏了你与师父及时赶到,要不然只怕现在的我化为灰烬了。”孤独无名意味深长的向付宝贝表露自己的情感。

付宝贝看孤独无名游离的眼神,方才反应过來,原來第一句对不起不是对自己说的,反是向张金花表述。

她口中说道:“不光你要谢我,还要谢她。若不是她替我把你找回,要不然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去见你才好。”

付宝贝口中虽说是感激张金花,反而眼光之中带有三分敌意。这是一个女人吃醋的表现吗?还不是想让这个世界上有另一个类似自己的人。她还想证明一点,易容一个别人之人,永远不能代取真正的那个人。

付宝贝话中有话,似乎让张金花早点换一张脸孔,不需要她以自己的脸孔出现在无名的面前,不需要再插手她与无名之间的事件。刚才张金花与自己一样的表现,几乎让付宝贝零容忍起來。怎么会是一样的心情呢?不过到底还是她输了。

付宝贝笑着问道:“你不是有事要跟爷爷说吗?他现在就在眼前,你就抓紧一点时间说呀!”

“什么事。”孤独无名此时脑热,几乎忘记了刚才与自己相见古屋之时说的誓言。

“什么事情,有当丐帮帮主这事件大吗?”玩皮老看不惯这男女之间的缠缠绵绵的样子,恨不能冲上去给他们一顿痛揍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卿卿我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真受不了。”

付宝贝不知道孤独无名真糊涂还是真糊涂,明明说好了他今天晚上要在丐帮大会上娶自己为妻的话,征求付无涯的意见的。沒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抛之脑后來,所以她有点任性的向孤独无名胸口垂了一下道:“皮蛋你真坏,这么快就把娶我为妻的事情给忘了,就想到当新丐帮的事情,是我重要还是你当丐帮的事情,对你來说哪个更重要。”

玩皮老一听,脸红的笑起來,说道:“哟!还真不害躁,不愧是我的大徒弟,女中豪杰一个。”

付无涯一听,胡子眉毛甚至于头发都倒竖了起來,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也是刮目标相看的说道:“歪耶!我的千金大小姐,哪有这样的事情反求人的道理呢?他不急着说出來,你倒自己先说出來,这让我做爷爷之人,情何以堪呢?”

原來,这是孤独无名故意戏弄她的,正准备向付无涯提及此事,沒想到反是被付宝贝心直口快的说出來。只是她这么轻轻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到了气短体虚,无意识的沉沦下來。

付宝贝还沒來的及撒娇耍泼,沒想到孤独无名脸色难看,就俯身下去扶着孤独无名说道:“无名哥哥,你怎么了。无名哥哥,你别吓我。说好了你今晚当新帮主还要向着全丐帮之人娶我的,你看我新衣服都穿好了,你可不能有事呀!”

付无涯看着孤独无名不像是装的样子,走上前去与他把了把脉,仿佛知道其中的原因,无识意的点了点头道:“原來,他还是被付清风的内功震断筋脉,恐怕今晚的丐帮大会对他來说真是一遭劫数。”

玩皮老不清楚丐帮的规矩,随心所欲说道:“当个丐帮有什么劫数的,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吗?”

张金花看见孤独无名这个样子只能默默的祈祷,她已经收到了付宝贝对他的警告之词,所以敬而远之,并非她不关心无名,反是用不着她关心了。

孤独无名清楚丐帮新帮主竞选一事,灿然一笑道:“也许这真是上天帮了我一把,其实我正想与师父您说,我不想当这个帮主,只想与付宝贝天长地久的厮守,平凡的走完这一生就足够。”

付无涯一听他这样的话,立刻变脸训斥道:“不行,男子汉当立志高远,怎么能庸庸碌碌呢?我宝贝孙女儿,怎么可能嫁给一个无名无份之人呢?作为我的徒弟,也不能这样无所事逝,应该名扬天下,超越平凡之人。”

孤独无名听付无涯的一度席话与付清风无异同之处,他被震撼的坚强站了起來,虽然他们所说的目的并不是自己想追求的。但是世间之人都这般的认为,自己也别无选择。想做一个真正的自己,真的很难很难。不得不受环境的限制,不得不把自己伪装起來,使得内心更加的强大,反而离真实的自己渐行渐远。

就当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夜百合的呼救之声给留住了。

玩皮老听见有人在唤自己师父,回头一看,切是老玩童与夜百合一行人。刚从江上游了回來,个个似落汤鸡一样。而此那个万俟烟云,一口咬住老玩童的手臂,一直都不肯松口。就算在长江之口,他也是这么咬着老玩童。使得老玩童也呛够了水,上气不接下气的向他们走來说道:“师父,快來帮我敲掉他那两个獠牙,咬着我好痛呀!”

付无涯看见老玩童,拍着双手笑道:“原來是老玩童大驾光临,真是与众不同呀!若是想参加我们丐帮大会,用不着这般的风风火火。”

老玩童沒想到他不帮忙就算了,反而嘲弄起自己來,他右手拿着一顶破斗笠指着他说道:“付清风,这个破帽子是不是你扔的。”

付无涯又不是付清风当然否认道:“你落入江中与这个破冒子有什么关系呢?不是我干的,帽子好像跟我用的那一顶有点相似。”

“哈哈,你终于承认了,就是这顶帽子飞來,把我们的船给击沉了。原來是你在岸上捣鬼,看我不收拾你。”老玩童恨不能就出手教训一下付无涯,只是被万俟烟云死死的咬着脱不了身。

孤独无名见这个破帽子确实是付清风生气的时候飞出去的,沒想到居然击沉了他们的船泊,就像旁边两个丐帮弟子问道:“老光棍,911,我不是让你们两个护送夜百合去泰山吗?怎么又回來了。”

“什么回來了,师父你有所不知,朝庭羽林军早就封锁了长江一带以及周边,想走也走不掉。只能回來找你这个新帮主,讨杯喜酒喝喝了。”老玩童疼的嘴巴子都合不拢,说起话來也似机关枪一般的快。

孤独无名一听沒想到原來这真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之前付清风所说的一点也不假,难怪平常百舸争流的长江之上,反常一般的万船集结于此。想必那船上必定暗藏着朝庭的军队,这一次可谓凶多吉少。

他向付无涯求助道:“师父,您帮帮老玩童他。”

付无涯思索其中的故意,沒想到被他打扰了,就说道:“可以,叫师公。”

老玩童可不答应,不是随便就叫人师公的。他翻脸道:“老乞丐原來你不是付清风,叫我师公还差不多。”

他转而又让玩皮老设法把万俟烟云弄开來道:“大侄子咱们两个人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我。”

玩皮老也昂着个头说道:“叫师公。”

老玩童真的很疼,笑道:“咱们不是外人,就叫你一声师公也无妨。”

玩皮老就一下跳到万俟烟云的臂膀上,用力翘开他的嘴。可是咬的太紧,松不开也无能为力,只能插他双眼。夜百合急忙制止道:“师父不要,他会瞎的。”

付宝贝看着老玩童如此好玩,就向他买弄道:“我有办法。”

老玩童不等她说第二句话就夸道:“师娘果然是与众不同,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像看到我昔日的恋人一般,与我师父天生绝配。”

“你昔日的恋人,那么我无名哥哥算什么。”付宝贝听他有时疯癫有时清醒问道。

“那就是像当年的飒爽英姿的我一样了。”老玩童不忘自夸一翻。

付宝贝决定救老玩童,只是夜百合阻挡于她前面。付宝贝一把扯开她说道:“你我一般心,我怎么会伤害你的义中人呢?师妹好不容易相中的一个男人,师姐高兴还來不及呢?”

夜百合就守在万俟烟云的身边,只见付宝贝用双手向万俟烟云的腰间挠痒痒,使得他笑了起來。老玩童这才从他口中脱险而出,付宝贝嚷道:“鞋來。”

付无涯立即一只破鞋就伸向了万俟烟云的口中。万俟烟云顺势的咬住破鞋,两个乞丐立马按住万俟烟云,付宝贝又从张金花那里找來皮鞭把万俟烟云给反捆住了。付无涯看着她一下就搞定了此人,笑道:“这双鞋我穿了九年,新三年,旧三年,逢逢补补又三年。今天就算送你们的见面礼了,薄礼一份,莫嫌弃,望笑讷。有朋自远方來,不亦乐乎。你们來得正好,咱们一起为无名召开丐帮大会,热闹热闹一下。”他阻止夜百合从万俟烟云嘴里抽出破鞋來。

就当他们将行未行之前,杨小五又跑來过來催促道:“盟主,帮主,小姐,各位武林豪杰。九州舵主早已在黄鹤楼前集结完毕,请盟主下令,让孤独无名挑战九大舵主,若能取胜,即为新一届丐帮帮主之职。”

孤独无名又看见杨小五前來,怒火攻心道:“你还敢來,不怕我杀了你。”

杨小五辩驳道:“无名帮主,手下自知该死。但受九大舵主之命,不敢不从,你若杀我,即是与九大舵主为敌。”

付无涯听到这个杨小五居然还敢如此倨傲狂妄,忍不住的一掌打向杨小五,已是要了他半条命。这一掌还是付无涯手下留情,让他活着回去传话道:“去告诉他们,新帮主立刻就去接受他们的挑战,让他们的骨头都放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