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江洋大盗的刺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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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三人走后,王瑞向江面放了一个信号弹,船工收到他们欲先约定买付清风人头的暗号。此时,小船悠悠,碧波荡漾。有诗云:“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船工看着已到了入海口,故意的向付清风询问道:“客官,您出海游玩是要去东海蓬莱,还是花果山水帘洞府之地,抑或是桃花岛呢?”

付清风气息淹淹,早已无力回答他的话,至之不理。突地,船工看着付清风吐血一地,就再次探问道:“要不我们就去桃花岛,你伤的这么重,或许能求得药王宋大山的医治。”

付清风闭目养神,不问不答,身体有些冷冰的拳缩。船工看此处水流湍急,行船稀少,正是下手的好会。况且这里已是入海口,杀人抛尸,谁也管不着的地方。船工睥睨的看着付清风动态,依旧毫无声响,如同一个死人一般。这船越是颠簸此人越是睡的沉。

此机不动手,更待何时。他放下手中的双浆,就在此处下手。于是他鬼头鬼脑的拿起一件挂着的外套向乌蓬船之中走去,沒想到正当转身进去的时候迎面驶來一只大船。

大船之上有几名和尚,他们正想打听这里是不是黄河入口之处。只因他们要去少林寺看看那里是怎么样个情况。沿岸而行,反正不会错,还先來长江入口。昙宗大和尚让船主打听清楚航线,然后上路也不迟。这样就避免走冤枉路程,因而他们的大船就朝着付清风的乌蓬船靠近。

乌蓬船工悄悄的向付清风一步一停的靠近,脚下害怕弄出一点声响來。乌蓬船行驶着,耳边传來流水之声。这声音足够遮掩他的脚步之声,船工大着胆子向他走來。正当,船工蹲下身体,要拨出脚下匕首的时候,付清风被这颠簸的水流摇晃而醒,一阵剧痛袭來。他睁开的第一眼切发现这个船工就在自己的身边,惊诧的一脚把他踹开。使得船工跌倒在船上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船工沒想到付清风还是这么的机警,不过他的这一脚,根本就用不上力,反而使得自己脚疼痛难忍的嗷嗷叫着。船工又爬了回來蹲在付清风的前面说道:“客官,这海面不比江面,风高浪急的,我怕你着凉,所以就把我的外套拿來你披上。沒想到你不领情就算了,反是被你踢了一脚,这是何意。”

付清风从惊恐当中醒來,他平生害人无数,现在落难了,自然以为人人也想难他一样。付清风看着这个船工盯着自己的黄金腰牌,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就慢慢的蠕动着身体,取下那个让他威风八面二十载的黄金腰牌赠送到船工手中说道:“刚才是我冒犯了兄弟,此物是我对阁下的一点敬意。你带我去桃花岛的方向,那里有个荷花凹。我与那荷花凹的圣主有些交情,还望你不嫌弃。”

船工接下付清风手中的黄金令牌,此时,他手上的水鬼纹身让付清风看见了。他知道这些江湖大盗专作图财害命之事,心想道:“真是墙倒众人推,沒想到我付清风一世英名,就要葬身这鱼腹当中。”

绿林芷陈九良就把金腰牌别在自己的腰间,玩赏了片刻。然后用衣服帮付清风盖來。付清风知道他是要向自己下手的意思,猛的一推,把陈九良给绊了一跤,慌忙的就要跑出船仓。陈九良见此人还真是油滑老辣,不急不慢,故意把船的一边用身体撞压一下。

付清风还沒有跑出船仓,就被他一个后摆摇了回來。陈九良看着付清风就趴在自己的脚下,顺势一脚就踹到付清风的脸上,付清风仰身就想逃跑。陈九良顺手就从左脚踢中付清风的脚后,拨出一把匕首出來。不等站稳,猛的向他一个饿虎扑食而來。

付清风被他踢上一脚转过身來,额头之上鲜血直流。可是沒他有时间去擦拭,以到于右额头上的鲜血流进了眼睛里。他只能忍着疼痛半闭着右眼,朦胧的看着陈九良拿着寒光之刃扑向自己的人中。船身又窄,无处可躲,唯有双手迎上架住陈九良的这一泰山压顶之势。

即使他全身剧痛,但也不得不拼尽全力。即便付清风全力以赴,陈九良力大如牛。两个大汉,在这个能容纳一人之身的船内恶斗起來。原本乌蓬船随波遂流,江水入海又急,两个人的身体在船上摇晃的厉害,使得乌蓬船改变了方向,直冲着昙宗大和尚的大船冲去。

船主原本只想向那乌蓬船主人打听行向,沒想到那乌蓬船似一只离弦之箭冲向他们。这可让他们一船之人紧张起來,人命关天,这一碰撞非同小可也。大船之人赶紧的扳动船头远离小船,水手们纷纷的用力想脱离撞船之险,沒想到那个船主用力过大,一下子就把行舵给弄坏了。这样两船一个逆势而上,一个顺水而下。只能接受乌蓬船,船毁人亡的事实了。

付清风看着那陈九良的匕首向着自己的胸膛缓缓的压下來,此时,的他已经无力招架,只能接受命神的裁夺。

陈九良见他垂死挣扎着,更加的用力直刺向了他的心脏位置,感觉到如切到一个烂西瓜一般,很是柔软。

“轰”的一声巨响,乌蓬船瞬间支离破碎。付清风与陈九良亦被突如其來的变故,冲入海中。

陈九良躲在木板下面漂流而去,想到下流等待着付清风的尸体浮上來,这样就取下人头,换取银两。

昙宗看见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口中念道:“阿弥托佛,我不杀活人,活人切因我而死。善哉,善哉。”

道广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也安慰道:“方丈我等并非有意为之,相信佛祖也会愿谅我等。”

昙宗吩咐船上的僧兵道:“四围都看看,有沒有活人在海面上。”

众人唱了一个喏,然后分散在船的四周观看水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