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大妈掏心,金叶救人(1 / 1)

万俟烟云自从得了那匹血红色的汗血宝马之后,那是整天与朱海浪走在一起。他一向都很祟拜朱海浪的有许多话要问道:“叔叔听说你的武功有千里人沙漠独狼之说,你也知道江湖险恶,但是我又知道荷花凹里有一种“迷踪步”的行走之功也是非常了得的,不知道比起你那套足千里有什么不同的。我呢?只想跟你学几招逃跑的技巧,你看咋样?”

朱海浪也想考考他的学问,毕竟读书考试还是一种正途的。于是,他说道:“可以,是学艺,不是学逃跑。我听说你是京城第一才子又有红面书痴之称,如果你能当场做一首诗让我信服,我就教你我目前学会的最好武功。”

两人交谈正欢的时候,万俟贤从花园里走过来道:“二弟,云儿你们在谈论什么呢?”

朱海浪就把他的想法与万俟贤说道:“云儿有心想跟我学武功。”

万俟贤笑道:“哦,我天天叫他学我的剑法他都不肯,说我的剑法是如何如何的差劲,没想到他还主动求你教武功。现在真是言中了他的那句秀才舞剑论功夫,今天才有空啊!以前要你跟桃花岛四位道长学剑法,你还不去。被我逼了去了,还不专心,若不是几位道长与我相熟管教的严厉的话,那么还是个半残不废之人。”

万俟烟云狡辩道:“我不去是歉那四位师父武功浅薄,不能教人真才实学。一天到晚的教习练本功,然后就是蹲马步之类的。害人子弟,不能交我这位可造化之才。”

万俟贤见他还振振有词,诉责道:“臭小子就会打诨。”

他继续向他父亲炫耀道:“叔叔答应了我,只要当面做诗,你就得教我你的绝世杀手锏。”

朱海浪对万俟贤有些故虑和抵防的说道:“武功是一点一滴学成的,不能一口气吞出一个大胖子来着。”

万俟烟云是何等聪明之人,从眼神之中,从那脸部表情,察颜观色道:“哦,对了一点一滴学起,不可操之过急。我药王师父修练药所说,难道学上层的武功,还跟修药有关么,难怪药王师父也是这样说的。”

朱海浪有心栽培他说道:“好,如果你能把这春景写的如诗般,我也可以都答应让你学速成之学。”

“爹爹你都听到了,叔叔承诺的。”万俟烟云开怀笑道。

万俟贤也想见识一下如今的朱海浪的功夫有几成,虽然他接到了仇千指的通知,让他找个合适的时机对付他。其中的原故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他看好万俟烟云道:“我可以作公正人,如果你不行的话那就算了。所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万俟烟云踱了几步,又踱回几步,黄麻子也张着口跟着踱着。他打开扇子就脱口道:“春。潲潲溦茫茫,浅浅泣涨涨。芸芸谢涟涟,漉漉迎晖晖。”

“好,好,好,妙哉,妙哉。只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个人走来,不知道是赞美还是贬低的意思。

万俟烟云走过去道:“老先生您见笑了。”

武伯伦曾经是全真七子之一,现在专心拱职于万俟府中。他见到那个朱海浪也算有几分眼熟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抄来的。不过,云儿你的诗抄诗的水平也越抄越妙了,是不是也该跟我学学剑法吧。以后文武双全,好为国家效力。考不上文状元,也可以考武状元。这叫一手红心两手准备,怎么样。”

万俟烟云哪看的上他的武功,老是被自己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害的万俟家医药费没少出。就找了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道:”我……我……我……肚子疼不是很舒服,要上茅厕了。”

黄麻子也歉有了朱海浪,那个武伯伦还真是底一个挡次。跟着他的后面连连点头出去了,万俟烟云跑到另一处停下来了。他气喘吁吁的道:“老先生没本事老想着教我武功,真是‘马不知自己脸长,牛不知自己角弯的’。”

一只手搭在他臂上,他唬了一跳。黄麻子见他差点动手道:“是我,老爷要我看着你别让你又掉进了茅坑里面了。”

万俟烟云用扇敲了他的脑袋道:“谁掉进了茅坑里呀!”

黄麻子喘着气道:“哦,是老爷啊!”

万俟烟云奇怪的问道:“爹,掉进了茅厕里面了吗?”

黄麻子与他瞎扯起来道:“是啊!你二叔还用二块石头打了我的屁股。”

他问麻子道:“二块石头打你,疼吗?”

“疼的好舒服。”麻子笑着道。

孤独无名晕晕迷迷的,赵碧瑶把孤独无名安排在一个水上竹阁里她出去了。孤独无名口里还念着道:“宝贝,宝贝。我们可同生死共命运,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只求你别离开我。”

走在外面的赵碧瑶听见了这声音,她止住了步子,转过身来又向竹阁中过了两三步思索着。然后又转过身去,向外走了。孤独乞儿从梦中惊醒了,他看见自己失去了右臂,可是他有点不相信一样用左手摸了摸袖子,才肯定这是真的。

他不知道自己晕迷了多久,看见那桌子上有香茶,又有他的那只手臂。孤独无名痛痛快快的大笑了一会儿,这笑声惊扰了水里的鱼,动摇了这个旁水的竹阁。似巨风吹指着那绘花雕彩的轻纱,这响声吹了很远,很远。他又一次昏昏的倒下了,一个过路女子提着篮子扎着头巾往这里路过。

黄大妈今天没有找到下酒的货,疑心道:“这是谁这样的笑,太恐怖了,笑的一点儿都不好听,等老娘去教训教训他一顿。”

她转过一个弯看见水中的竹阁楼,稍思索了一会儿,看这个住处不是一般的平常人家。可是她艺高人胆大,况且专干这行营生,就勇敢的朝那竹子阁中纵身飞去。她走进来看见一只断臂放在桌子上,她并不害怕而且想道:“老子娘什么没见过,还想吓唬我这个掏心婆婆吗?还没有到家。”

她走了进去看见一个男人,躺在那个竹床上一动不动的睡着,无名伤重几乎不能动弹。黄大妈见这个人像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走了过去道:“小子你死了吗?那么大的声音喊什么呀!”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这人昏死了过去,笑了笑道:“男人,又可以值几两白银子了,这不正好把这个男子的心掏了,给那万花楼的黑寡妇么。不过,你看这人伤病成这样,那心会不会不新鲜。”

无名在梦中呓语道:“宝贝我的心全都给了你,就算死我也愿死在你手里。你为何这么傻,还要救我。”

黄大妈也说话先是吓了一跳,之后回味他说的话道:“他心里有宝贝,难得就是要我找到那一颗无色无味的痴情之心么?也许就是他了,掏出来看看。”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金刀来,正慢慢的要往下一刀刺了下去。只听见一个声音,她又想了想小声咱喃叽咕道:“我只要你的心,不要你的命在命,为了生活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三十年前的我,本来也曾是个好心的姑娘。只怪那个负心汉孤独胜仇我而去,还有那个翁彩虹害我一夜变老,这社会逼的成了黑心婆了。”

她走近打开个的胸膛就在她用下刀之前,她惊讶的发现他胸膛有嵌金的枫叶。这使她更加的开心起来道:“没想到这个小子心中还有黄金,看来是没白来一趟。不对,他是孤独世家的人,那么他是谁呢?莫非就是那个魔女翁彩虹的儿子,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更加的兴奋起来,这时,金枫叶仿佛周围有成千上万双眼睛盯着他那胸膛的枫叶。她自喜道:“等我挖了你的心,在割了你的枫叶,今天收获真是不小呀!还解了我多年前的心头之恨。”

她用力往下砍去时,就在这一条小命快要丧生的时候,一横飞来的枫叶铁镖把她的刺刀打落了。

她慌张的叫道:“谁呀!出来。”

一个女子早就跟踪着为恶多端的黄大妈,她进来的时候轻轻的跳上了那竹亭之上。这时发现又是这个小子要被人暗害,就从天而降的道:“是我。”

黄大妈见她蒙着个脸,有几分神秘的样子道:“你是谁。”

“你又是谁”那女子不让这个巫婆一样的黄大妈下手。

黄大妈挎着篮子道:“老娘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快子金刀掏心娘——黄大妈是也。”

黄大妈拦着道:“你是谁,姑娘你那怯怯的眼神告诉了我,你根本不认识向我这样有名的人物。当然了,我也可以判定你根本就不认识他。所以闲事你少管为妙,这是我们江湖中人的事。”

孤独金叶护着无名说道:“我是不认识他,可是他胸膛印有金枫叶。那你就不能杀他,更不能掏他的心。”

“你说的。”黄大妈拿出金刀来朝那姑娘挥舞着。

她跃起飞出枫叶飞镖来,黄大妈用金刀一一把那枫叶镖打落在地上。然后孤独金叶拨出剑鞘把她的金刀打进了她的掏心的篮子里面,又一剑刺伤了她的右手掌。

黄大妈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姑娘竟然有这般的本领,自己只使出了三分功夫还没来的及还要就被他制报了。她不由的求饶道:“姑娘你饶了我吧,我素与你无仇今天的饭碗我就不做了。”

孤独金叶跟踪她好久了,知道她干了不少坏事情,问道:“你就是江湖最有名的快子金刀女刽子手。”

她收起剑来接着道:“那你为什么要别人的心呢?说,老实的说出来。”

黄大妈只得苦着个脸,把自己心中的痛表露一二,说道:“姑娘你知道这世人啊!最贵重的是什么吗?”

那女子摇了摇头,黄大妈摸了摸自己的胸前说道:“人心,是人的心。人的心有邪恶,有善良,有美与丑,有诡谲,有阴毒之分。还有流淌着红血,有灌溉着黑毒的,这就是为什么人心是最补的东西。那些达官贵人的贾商巨豪及奸吝鄙卑之人都喜欢吃,他们要吃人心,所以……呵呵,老婆子就转行干起这行来了。”

黄大妈就这样走了她举起剑来,剑上刻着一个“叶”字。剑缑是扎着一颗心星,她走过去看着这个男人,嘟嚷道:“他是我们孤独世家的人吗?他会是谁,为什么每一次都有人害他。”

她用手摸了摸他胸膛中的那片金枫叶道:“他不是大哥,也不是二哥,那会是谁呢?难道他就是和母亲一起丧生的无名,孤独无名吗?”

这时,孤独无名一把摸着她的手道:“宝贝,宝贝我爱你。宝贝你别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他感觉到了一只纤纤玉手的温暖,睁开眼睛把这女子看成了付宝贝。孤独金叶见他伤的重,最要紧的是心灵的创伤被加重。无名本来就虚弱的,很快的晕了过去,她帮他整理了衣服看见他少了一只手。

于是从腰间留了一包药放在桌子上,她心想道:“他怎么了少了一只手,好像是刚断不久,只可惜我没有这个方法为他接上。他还在人间,那母亲可能也在人间。”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一声断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私闯民宅。”

孤独金叶用脚一蹬回收地上的枫叶镖,一纵身跳进水里去了。赵碧瑶走过去不见她浮上来,水面上泛起了鳞波。她走到了孤独乞儿身旁发现他安然无恙,又看见桌子上有一包东西。她拿起找开来看见是药粉,她小心的用鼻子闻了闻就走出去了。

孤独无名寂静的躺着,他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晕迷了多久,只想从此不睁开眼睛再看这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