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母夜叉诉苦,宋老虎采花(1 / 1)

又过了一阵,看见他们两个人的动作有点大,举指也十分的不雅特别是孤独无名如狼似虎。宋穹越来越觉得那俩个穿官服的人并不认识。而且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在里胡吃海喝的,一点也不讲究自己的行形。

虽然吃饭不论吃像的,但是那桌子上菜量本来就恰到好处的,精打细算了过的,岂能容忍这样的宾客。况且在他记忆的脑海里似乎找不到这样两个人的礼单,如若说别的还可能有些遗漏的话,那么收礼可是他吃饭的绝活儿。谁送的礼多礼少,谁送的礼轻礼重,在他的眼里那是过目不忘的。

所以,他向阿宝问是不是他的那些吃里趴外的狐朋狗友来着。但是,据他了解阿宝大概不会有这样的朋友。其实,付宝贝早就知道宋老爷盯住了他俩,小气惯了的人是见不的别人在自家里豪爽的。孤独无名吃别人的东西吃出汗来了,付宝贝也饱食一餐正好使得上劲来。他们两个人看着宋穹找上门来,就故意不理会他,反是从楼下吃到楼上,宋穹也是随着他们两从楼上又跟到了楼下。恨不能冲上前去抓住他们两个,可是先让他们两人借着敬酒的机会,趁着人影流动的情景,大吃大喝,酒足饭饱,一会儿才悄悄的溜走了。

宋穹有所怀疑的时候,刘茫的夫人有些不舒服。张氏到有几分好姿色,难过的时候有一种捧心西子之美。

话说这张氏又是张富保的小姑姑,虎妞特意赶来为父亲宋穹过六十大寿,说起来他们坐在一起,还真是亲上加亲的。

刘大人是十分关怀心爱的人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病又范了吗?”他虽然平时粗声爆气,可对夫人切是温言温语。

刘夫人嫣声嫣死的道:“突然有点儿不舒服,不知道怎么了,我一时觉得头昏脑涨的。”

“也许是这酒喝多了一点,环境太嘈杂了,你真是不能来这场面,那就让阿敏陪你一同去休息休息吧。”刘茫眼有所指的说道。

宋穹一眼看去这个女人是一个病体之躯,若是一般人喝了酒那是脸红耳热的。可是张氏脸色发白,全身发冷,若是正常人和上一两口也不至于如此。他也站起来道:“亲家母没事吧,要不要先到后房休息一下。”

刘夫人起身的说道:“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就是我真没用不能陪亲家公多喝几杯,真扫了亲家公的雅兴。”几个下人模样的也过来帮扶着。

“没什么,有刘大人陪我,还有何知县,魏知县,少林的不色大和尚,万花楼的范老板,他们陪我,那我就很高兴了。阿敏那你就陪你母亲去休息吧。”

刘阿敏早就厌烦了这场面,也就装出一副好样子来说道:“是的。”

然后扶着张夫人又道:“公公,婆婆,父亲,各位大人小女失陪了。”

这样她就要陪母亲下去了。此时还不忘叮嘱阿宝道:“你可不许喝都了,不然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这不是家里难得这么热闹么。在说了岳父大人在此我不正要讨教一下为人为官之道么,以后总是要出人投地的。”宋阿宝见自己说的铿锵有力,有是酒撞三分胆也就把她的话定了回去。

阿宝又道:“母亲身体不好,小婿不敢多加叨扰。敏敏你就替我多陪陪母亲大人,说说家长里短的。我回头一并去探访你们。”

阿敏见他说的这么好也就不跟他较真了,留给他三分脸色道:“别忙的太晚,那时候都睡了,你就别来了。我可能留下来陪陪母亲,就不回房睡了。”

宋阿宝见她如此说,求之不得的能自由一下,就借故敬酒一溜烟的跑了。宋庄主叫上几个丫头跟随,又叫了几个贴心的人去陪送。然后,又是与大家儿欢天喜地的喝着酒。

此时,从人群中有一个人向宋大虫有来贴耳的说了几声。这酒已喝的酩酊大醉的宋大虫失声笑道:“知道了,我这就来。办的好,这杯酒是赏你的。”

又过了一会儿热闹的气氛减了许多,宋大虫也告别了那酒宴,他已经大醉摇摇摆摆的朝目的地走去。

刘阿敏陪她母亲来到了房间,她担心在她不在的时候那宋阿宝又会搞出什么花招来气她。于是,指使了一个人去大厅那里盯住宋大虫。那个手下也很听话,接到她的命令也就去了。

宋大虫这时已来到了层楼阁的高顶层的中间的房间里,只见两个手下看守在那里,就大笑道:“兄弟们干的很好,美人在里面吗?”

“宝爷,那个花魁娘子就在里面呢?弄这个人可费劲了。”一个小厮表情夸张的说道。

见如此情况,直把宋老虎乐的屁癫皮癫的笑道:“也不惘费了我大费苦心,把那个饭桶(饭通)请过来喝酒。说什么卖艺不身,碰到我宋老虎,先给你来个开笄,生米煮成了熟饭,看你能拿我怎么样,还歹也不便宜一夜千金。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天就让我给她验明证身,是不是刍儿。”说着说着不由的激动起来。

其中一位小黑奴才道:“宝爷,那美人乖乖的呆在里面,也不敢大声叫。只是乖乖在在那里哭泣,等的公子好着急呢?人大约在这会儿都哭红肿了眼睛呢?”

宋大虫听了自然大笑道:“哈哈哈……。果真如此,那么这晚了你们先下去吧,好处自然不会少了你们的,明天我自当重重有赏,你们这么买命的为我干事,绝不亏待你们。”说完踉跄了几步,那手下扶着他。

他扯门而入晃悠中说道:“我没事,你们先下去吧!”

那俩个人真的边说边笑的往楼下去了,这会儿宋大虫早就心痒痒的,迫不及待的跌跌撞撞的摔进门里面。

刘阿敏派的手下人到那大宴里匆匆忙忙的走到亭楼上,这是一个人跳跃拦阻隔,这人正是付宝贝。她见那人就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那小厮还不失灵敏的躲闪了两招着,看见是捕头的模样,以为误会自己了,忙解释道:“我不是贼,自己人。”

宝贝不依不饶,不容分说,点住穴道使他动弹不得了。之后又是左手一砍,那人晕倒在地上。宝贝带着几分难为情的剥了他的衣服,随之,她把那仆人的衣服换上几分心喜,然后照例的匆匆忙忙的来到那阿敏的房外,急急的叩着门。

这敲门声很急促,大约有什么发现,阿敏猜出到了几分,就叫道:“小红去开门。”

她母亲问道:“是谁呀!这么晚了还来,是不是宋郎想你了,真是有情有义的。你俩真粘糊,一刻都离不得吗?”

“什么嘛!哼!他哪会来呢?他躲我都来不及,还会来找我,只要我不在他身边他就长翅膀一样的飞天了。所以我得让人时时刻刻的盯着他,不让他器张,到处惹事生非的。”刘阿敏如此这般的大吐苦说道。

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阿敏见是自己的母亲就不怕被笑话道:“这个宋老虎整天有手好闲,到出惹事生非的,我若压不住他那么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她停顿了三秒看着张氏茫然的表情说道:“我也希望向母亲这样贤良淑德,知书达理的。可是你看看这个家庭,若不是女儿力挽狂澜苦心支撑着,里里外外都是我在打理。不然这样,他们才不会把女儿放在眼里。你不知道那个宝爷挥金如土,不学无术,又是坐吃山空,立吃地陷的。还好碰到了宋庄主这么吝啬的爹,要不然把这个庄儿卖了也抵不过他这么的挥霍几年。把他老子也气的吐血好几回,只是家公惦记着远房有个亲戚,春天借了两根玉米棒棒当种子没还,就始终没咽下这口气,白苟延残喘着。母亲那个公公你也看到了,这手下的人一年四季都是吃着咸萝卜的,有时候他们闹起来就改几天水煮白菜。要是再说菜里没有油水,庄主就到邻居家朱大长的猪肉铺子里,正反手摸上两手的肥油,在热锅水里涮涮,之后就没人敢提此时事了。在说今天的寿宴哪里是在作寿,就是在作孽呢?礼钱可没少收,你看桌上的菜盘子特大,菜就那么两口的。知道的还以为是上流社会图个高雅气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西洋人的吃法图个新鲜。您看到的那万花楼老板范通抱着一桶饭吃光了。后面的人没的吃了,就叫厨子去作,厨房没米叫小厮去买,这夜里哪还有卖米的,之后就不了了之,大家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也叫请客吃饭,那是请人家来看饭的。还有那酒,先不论是不知糜烂的沉米做的,就凭那作做的样子就让人好笑的跟。抬来的是几个大缸,大缸了是个盆,盆里有罐,罐里才是一坛酒,酒还只是半坛,半坛里还掺了一半的水。所以我只能像爹一样与他们一家人战斗着,能耐婆也罢,母夜叉也罢,全是为了这个家。母亲常教导我嫁鸡虽鸡,嫁狗随狗,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她一通夹七夹八的吐槽自己的命运。

张氏听的泪水涟涟的道:“都怪我没有阻止你嫁给这样的人,你爹好面子说什么也要嫁个门当户对的,真是误了你一生。怪不的我喝了那酒的味道怪怪的就不舒服,也是我身子骨太娇气了。”

付宝贝低着头来到这房间,听到她这么一说庆幸自己吃了个酒足饭饱,真是先下口为强,后下口遭殃。不由的偷笑起来,不想被阿敏觑着了,她颐指气使的说道:“阿明怎么不来,怎么是你,新来的吧。一点规矩都不懂,下次打碎你的脑袋。”

付宝贝点头哈腰道:“嗯,是阿明叫我来告诉小姐重要的大事,他说我告诉了小姐有奖赏,特地叫我来领赏钱来着。”

刘阿敏等不急,心里不踏实的说道:“他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付宝贝道:“小人看见宋少主他往五楼的阁楼那儿去了。”

“他去那里干什么,好好的房间里不睡,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哪里,一定有鬼。快说看到了什么没有。”

“有,因为那里有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子,在那里等着他去幽会共欢呢?”

“什么,居然敢在家里玩起女人来了,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呀!那以后我还怎么活呀!我不活了我要跟他拼命去,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没得个商量了。”她气不可遏的向外面冲去。

她母亲叫道:“敏儿你上哪儿去,还带着菜刀干什么,什么事不可以慢慢的说吗?”

她说完用手提起付宝贝道:“小子干的好,给我带路,今天晚上我就把那个骚娘们赏给你。”

这样付宝贝就带着母夜叉,刘阿敏又招聚了五六个打手和身边的三两个丫头,匆忙的朝那五楼快步走过去,并且阿敏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一边走一边口里不停的骂道,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平时快走几步都会气喘吁吁的,现在在累也只是小事了。

宋阿宝撞门而入道:“美人你在哪儿,雪白娘子。”

只见那女子哪里是哭呀!笑还来不及呢?迎面而来扑倒再那宋阿宝的身上,到把这个宋大虫唬了一跳,酒醉三分醒的样子,在这层里借着微弱的一支烛光撒在她娇气的脸庞上。

她嗲声嗲气的道:“宝哥儿,我在这儿呀!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眼泪都哭干了好几回,想你也是想的我肝肠寸断,相思好苦哟。现在只觉感到寒风入骨髓,快要病入膏肓了,你快来温暖我吧。要是你再不快来的话,我的心去碎的像玻璃片一样,精神寂默的快蹦溃了。”

宋阿宝仔细看了看道:“你是谁怎么来到这儿来的。”

“哟!宝哥儿,你都不认识奴家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们曾经在万花楼有过一夜春宵呀!那时我还是个刍儿就都你包场了。你那冲劲啊让我十分难忘,你这不是想着我来吗?你怎么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看你记性多差呀!是不是不喜欢奴家了啊。”

他们俩一摇一晃的就趴在床上了,这女的边帮他脱衣,一边忸怩着的样子。

宋阿宝叫喝嚷嚷道:“那雪白妹妹在哪里呢?我要杨雪白妹妹。”只见醉醺醺的眼睛着她别有几分姿色。

她摆弄着风骚劲儿道:“唉,宝哥哥你真坏,手抱的我这么紧还想着雪白妹妹,说明你是一个有情有意的热血男儿,那就让我小花花魁娘子来陪伴着你不好吗?”

宋大虫早就忍不住了,这大半夜的换人肯定不行了,不如先痛快了再说。平常跟那个肉乎乎的女人在一起,这回是一个骨感的女子,也乐意的道:“好,你真漂亮,好一朵野花,我就来把你采摘。”说话这冲动的扑了下去。

不等,小花脱衣就大手一抓把她的红纱被撕破,那亮堂的大脚肌肤就露了出来。宋大虫也气喘的急促的脱去裤子拉下了蚊帐,就听到了床在激烈的摇摆发出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