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 诡异的校舍(上)(1 / 1)

“毙了我,只要你敢,明天你就准备下来陪我吧。..。不要抱侥幸心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到这里来了。乖乖把枪放下,配合我的调查。你小子以前做的事情老娘就当没有看到。还有,离那村长远点。那人长得丑,老娘看到就泛恶心。”老‘女’人继续说道。

看过老‘女’人掏出来的证件,局长顿时脸‘色’大变,拿着枪的手也吓的发抖起来:“省上来的特派员!啊,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中的枪用力的往枪套里塞,用力到恨不得将整只拿枪的手也一起塞进去。局长不住的陪着笑,看也没再看那脸‘色’早已变得惨白的村长一眼。

看到村长带着自己的走狗灰溜溜的趁着我们不注意偷溜掉,我的怒气也消了不少。只是些小人物,实在不值得自己生气死细胞。

林芷颜趾高气昂的对局长以及他的几个手下训了一番话,然后命令他们在学校外边等着。轻轻拉了我一把,示意我们进学校里去。

“真要去啊?”我‘摸’了‘摸’鼻子。

“废话,刚才我都跟那个白目局长说了,自己是被派下来调查这次的神秘死亡事件的,要他们在外边守着,我们想进去调查一番,好取第一手资料。听他说,这种被吸掉全身血液后死亡的谋杀案最近发生了好几起。”林芷颜很感兴趣:“都说在闹僵尸,我也觉得有些像。电影电视和僵尸的情形和这状况貌似很相似的样子。”

“对这件事你似乎相当的执著喔,应该不只是好奇吧。”我斜着眼睛看她。

林芷颜皱了下眉头:“除了好奇还有啥,只是单纯好奇罢了。”

“没那么单纯吧!”我嘿嘿笑了几声:“齐阳的怪病似乎需要僵尸的血液来做血清,你该不会是特意进去找僵尸血液的吧。”

“错觉而已,我再说一遍,老娘是纯好奇。”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我毫不在乎的继续讽刺道:“我看不简单。你个死‘女’人一定是看上人家齐阳了,不然干嘛那么关心他。八卦,飞沙走石的八卦。你不是说不会喜欢小男生吗?怎么对人家齐阳那么感兴趣。在侦探社的时候我就奇怪了,你貌似对他特别温柔。”

“滚,再诬赖老娘,老子一枪崩了你。”林芷颜眼睛里已经恼怒的喷出了火焰:“别叽叽歪歪的,快给我进去。”

我干笑着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刚才,谢谢。”

“谢我什么?”林芷颜有些诧异。

“如果不是你跳出来,我指不定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我诚心的道谢。

老‘女’人顿时笑了起来:“没什么,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罢了。那两人如果落在你手里,以你小子的脾气,肯定会‘弄’得他们死掉后还在地狱帮你数钱。”

我也笑了笑,不再啰嗦。李梦月静静的跟在我身后,我们三人缓缓的走进了那所据说闹僵尸的学校中。

以前曾在书里许多次的提及到僵尸的事情,每次都说过,僵尸的形成有许多种原因。但唯一离不开的,便是要有养尸地。虽然僵尸的存在我以前是不信的,但自从在几次事件中亲眼见到过活死人后,信虽然是信了,但一直都找不到科学的合理解释方法。也没有科学理论能够证明僵尸的生存链条。甚至不能证明,它究竟是不是一种生物的变异体。

就如同野人或者雪人这种神秘存在类似的情况,很多人都说看到过,也有文献资料和手绘想象图,可偏偏就是没有照片和视频资料。它们的存在和形成过程,是一个谜。

对我而言,活死人确实是碰到过,但至今为止,我都常常想,自己会不会是在做梦。或者,不过是些幻觉罢了。因为某种化学气体而形成的群体幻觉!

空‘荡’‘荡’的校舍老是会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味道,没人的学校里很安静,安静到令人不舒服。难怪鬼故事最集中发生的地方会是在学校中,毕竟这地方冷清的时候确实会让人产生许多恐怖的联想。

这所学校新建没多久,从整个建筑和用材上便能看出来。许多地方都还有着新修建筑的典型难闻气味。进了学校大‘门’便是个很大的‘操’场,足足有三百平方米。穿过‘操’场,正对面耸立着那栋足足有六层,全楼最高的建筑物,也是学校唯一的一栋教学楼。听学生说,旧厕所便在新教学楼的后边,一个很‘阴’森的角落中。

太阳很炽烈,照‘射’在身上,由于海拔的原因,其实算不上热。只不过紫外线倒是大的吓人。林芷颜这‘女’人一边走一边抱怨的不断在自己的脸上和胳膊上涂防晒霜。

守护‘女’李梦月依然是一脸的淡然,视线不断扫‘荡’在附近,为我警戒着。说实话,我确实有些奇怪。李梦月常年生活在高海拔的地方,暴‘露’在紫外线下,在她身上也丝毫没有闻到过防晒霜的味道。她为什么还能长的那么白皙?那皮肤晶莹剔透,令林芷颜大为嫉妒。

老‘女’人看了李梦月一样,将手中的防晒霜递过去:“给,这是防晒霜,知道干什么用的嘛?”

“我不需要。”她头也没回。

老‘女’人讪笑道:“‘女’人还是需要化妆的,不自己保养好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老了,不漂亮了。”

“样貌是上天注定的,美,丑,我不在乎。”李梦月依然那副冷漠的模样。

“那你在乎什么?”这‘女’孩,怎么清心寡‘欲’的像个两千年前的尼姑。“他。”李梦月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我的背影,轻轻吐出一个字。她的语调平稳没有起伏,却带着无穷的坚定。被那毫无掩盖的话击中,我的肩膀微微一颤,心底确是在不断苦笑。她怎么至今都不明白我对她的厌恶,为什么不管我对她怎样坏,怎样恶声恶气,都还能坚定不移的坚持着对我的守护?或许她是清清楚楚明白的,只是一根筋的思维根本就不在乎罢了。夜家洗脑的方式实在令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