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诡异游戏(1 / 1)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关关是鸟叫的声音,叫得非常和谐动听。雎鸠是一种鸟,诗人他听到这个鸟关关的叫声,很和谐很动听的样子,便顺着声音往下一看,原来是雎鸠。正呆呆地和自己的妻子散步在河之洲。这首诗,写得很美,不是吗?”

前天,赵韵含并没有到我家去,她只是悠闲地在那附近绕了一圈,然后回家去了。

我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才放了下来,然后,将昨天平静地度过去。

徐露和沈科,这两个感情幼儿园没有毕业的家伙,依然在冷战,沈科在有意无意地躲,徐露假装丝毫不在意,看得我大感无趣。

周末放两天。

我将所有的东西胡乱塞进课桌抽屉里,然后背着空荡荡的书包,舒服地往外走。

没想到一出门,看到赵韵含阴魂不散地背靠在校门口,冲我甜甜地笑着,还莫名其妙地说了以的话。

我哼了一声“这首诗的确很美,不过请注意,即使是诗人也很明白,如果说雎鸠关关,没有了诗的意境了。

“先闻其声,后见其鸟,更会让人产生神秘感。”

赵韵含没有理会我话语里的讽刺,只是仰起头,望着万里无云的碧蓝晴空,说道“洲,水可居人者,才能叫做洲,也是水突出来的土堆,或者在岸边的大地,都可以称之为洲。

“据说这种雎鸠,很喜欢在河洲行走,真的好想知道,雎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鸟!”

我猜测不透她究竟想向我表达什么,只好顺着她的思路回答“《毛传》里边曾经提到过,雎鸠,王雎也,鸟挚而有别。古代《笺云》里说,挚之言至也。谓王雎之鸟,雌雄情意至然而有别。

“朱熹的《集传》记载的雎鸠,是水鸟。形状类似凫,主要生活在江淮一带。生有定偶而不相乱,偶常并游而不相狎。所以,《毛传》里说一身挚而有别,到死亡也只有一个伴侣。”

我吸了口气,“我看过一些研究,总结起来,雎鸠应该是一种水鸟,后人称之为鱼鹰。这种鸟有一个特点,即生有定偶而不相乱,而且,这种鸟挚而有别。

“一般的动物发情的时候,是乱来的,当着人的面,可以开始做爱──做的事情了。所以古时候,常常骂狗什么的叫做畜生。雎鸠这种鸟不一样,发情的时候通常躲起来,人看不到,一般的动物也看不到。

“哼哼,现在的世道,许多人可能连雎鸠都不如了,发情的时候,不但不会躲,还想让人观赏,多多益善,互相切磋。”

赵韵含“噗哧”一声笑出声音来,她捂住嘴,柔柔地说“和你聊天果然很有趣。不过,雎鸠的定偶不相乱,好像指的是雄雎鸠才对吧。

“雄雎鸠只要找到自己理想的伴侣结婚了,再也不会跟其它雌雎鸠相互卿卿我我,甚至断绝往来的可能性。”

“不光是雄的,雌的也是一样。”我可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掌,补充道“雌雎鸠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以后,也不会再跟其它雄雎鸠保持暧昧的关系。”

“我总觉得雎鸠,是鸳鸯还厉害的存在。”赵韵含满脸的向往,叹了口气,“决定了,下辈子我做一世的雎鸠,终其一生守候在自己最爱的人身旁,照顾他,呵护他,嘘寒问暖。让他感觉到,能娶到我这个妻子,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怎么女孩子都喜欢这么肉麻,而且完全不实际的空想。”我撇了撇嘴。

“是你不解风情,而且心硬如铁,没心没肝,从来都是以自我为心,绝对不会考虑别人的想法罢了。”

她的脸微微有一丝怒气,不过一闪而过,让人觉得看到的,似乎只是错觉。

“没想到居然有人,可以平静温柔地把这么一番毒辣的话,说得那么流畅,而且,还丝毫不会让对方有生气的冲动。果然不寻常!”

我苦笑起来,皱眉道“我们两人,还是敞开天窗说亮话好了,在这里等我,到底有什么事?不会真的只是想让我解释一下雎鸠这种生物吧。”

“猜对了,我根本只有这个目的,是你想多了。好,目的达到,再见!”

赵韵含的笑容越发甜美,但是,我却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

她用满灌的笑容砸到我的头,然后优雅地转身,身下的白色衣裙流畅地微微扬起,带着一丝馨香的风,扑进了鼻子里。

唉,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了!

不过,《关雎》这首《诗经》里的诗词,一共分了三个部分,第一章是起兴,第二章是求淑女之方,第三章是求到以后如何过夫妻生活,提倡夫妻要闲邪存诚。

难道,这个赵韵含患有多种青春期并发症,开始思春了?恶寒……

小怡

还记得吗?过去,闹钟响的时候,常常有把它拍了再继续睡的毛病,但是自从我在闹钟旁边,放了三个老鼠夹之后,的毛病彻底根除了。

刚刚看了的信,没办法形容,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受。

确实,没有提过要分手,不过,的话里,处处都透露出对我的厌倦。

每次和在一起,不是不耐烦地对我说“你完全可以不用这样”,是说“你其实可以选择放弃”。

男人,不管脸皮有多厚,也还是有自尊的。说那些话的意思,像一直都是我死活要赖在身旁一样。

的信里,不也是在要求我放弃吗?

感情,也是需要活路的。对我的态度,给我的感觉,居然让我找不到一线生机。

对,我承认我很胆小,我不敢再轻易地付出大量感情,我再也没有多几个两年半可以痛苦了。

我常常说自己是好男人,不过是和开玩笑,缓和气氛。

我的好,只不过是对特定的几个人罢了。

不过对于这份感情,我确实在努力地经营,但不论我怎么努力,都是那样,抱怨、沉默、责备,还有不信任。

我累了,其实,只需要对这份感情努力一点,不需要太多,只需要向前微微走我可以察觉的一小步,我都不会放弃。

但是,却一步都懒得走,让我只能感觉到烦。

说,我不带去见我朋友,那是不是应该换一个角度想想?说不定那些朋友,我自己也不相见,说不定,我只是想有多一些和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虽然,和在一起并不快乐,但我始终没有放弃,去寻找可以让两人愉快相处的模式。不过,现在说这一切都晚了。

不错,我也很自私,我对的付出也需要回报。我希望终有一天,可以认同我这个男友,可以挽着我的手,笑着对我说,很幸福。

最后才发现,我们的性格注定了,不能给我我想要的,而我,也不能达到所想的。既然这样,那短痛好了。

虽然我很清楚,撑到工作稳定的时候,我们的生活也会逐渐回复,我有许多办法可以让它好起来。

可是我对感情,毕竟可以算是六十岁的老头一样,要的是平淡和充实,而,需要的是新鲜感和刺激。终有一天,我们会在这个问题碰撞,结果一样会分手。

没有悬念的感情,会让人更累。

或许我需要的,是个更踏实的女人吧。不用谢我什么,我为做的一切,都是男友的义务,是心甘情愿地付出。

看了的信,似乎感觉的字里行间,透露出一丝轻松,也让我确定了,分手似乎确实做对了。虽然和分手,算是一次冲动。

最后叫一次亲爱的,最后给充一次话费,我以后都不会在身边了,照顾好自己。最后,劝一句,性格真的要改。希望的下次恋情,会遇到一个真的能爱的人。

再见,祝幸福。

徐舜鸿将分手信写完,在邮箱前徘徊了很久,终于将信投了进去。那一秒钟的动作,似乎用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

他缓缓地爬二楼,打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里。

半个多月前,他和即将结婚的未婚妻吵架了,吵得很凶,凶到两个人都需要时间静静地考虑,他们是不是还适合在一起生活。

于是,徐舜鸿搬了出来,在柳条镇边缘的偏僻地方租了一套房子。

虽然这个楼很旧,没有什么人气。不过,对于心情低沉的自己,这样的环境,反而是最适合的。

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住了将近半个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思考,他终于决定了分手。

重重地躺到床,徐舜鸿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明明是自己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为什么,自己的心还是很痛?

自己,真的割舍不下她吗?但是为什么,理智却偏偏告诉自己,分手才是最好的结局呢?

他烦躁地坐起身来,呆呆地望向窗外。

已经是晚十点过了,还没有吃晚饭,肚子却出地感觉不到一丝饥饿。随手打开电视,却找不到任何有兴趣的节目。

突然,他脑灵光一闪,对了,书说,失恋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不要一个人待着。如果找不到猪朋狗友,最好玩一些刺激性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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