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他许你的未来,我也可以~~(1 / 1)

“她的魂魄并不完整,所以一直以来要倚靠凌烨为她加持固魂,正是这一重禁锢才让她不得不屈从他,于是我就在禁术上动了脑筋,研究了一段时间却是一无所获,反倒是那生死禁术引起了我的兴趣,不过,当时来说也只是一些玩笑话,不想最后竟真的应验了。”回忆是把双刃剑,甜蜜的同时又将他刺的体无完肤。

“你可是在怀疑西洛与这次的事情有关?”感慨完之后,他不禁问道。

“只是猜测罢了,你的身体好了吗?”肖歌将他打量一番。

“嗯,差不多了,倒是你,神力还能恢复吗?”

肖歌低笑一声,喃喃道:“谁知道呢。”

泛着绿光的溶洞,水滴在地上积出一个小水洼,女人衣衫半挂斜躺在一张铺着绒皮的石榻上,睫毛轻颤,好似还挂着泪珠,被旁边的夜明珠映衬的好似披上了一层柔和的细纱。

男人驻足观望,伸出的手顿在半空,却又犹豫的缩了回来。

女人好似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双眸开启,潋滟之色如波荡漾。

“再睡会吧。”凌烨的一双眼睛饱含情丝,可是她知道,现在的他已经被万魔占据。

她没有说话,缓缓起身,面色惨白之下,嘴唇却难得还有血色。

“好点了吗?”他伸手要去握她的手,可是还没碰触到,她却已经将手缩了回去。

凌烨的一张脸由白转黑,眼睛中充斥着怒气,但还是隐忍不发。

他端过一个瓷碗,里面的液体红的浓烈,不时泛着腥臭气。

“喝了它,你会好一点。”说话间,他的眸色又放了柔。

女人挥手想打散瓷碗,却是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原本就虚弱的厉害,轻轻一握便更是没了力气。

“西洛,你还想让我怎样,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为何,当年缥缈无形的我你可以接受,现今我有了真身,你却要排斥?是因为他吗?”他指着自己的心脏问道。

西洛摇头,眼睛中的恨意毫无掩饰。

“我该叫你万魔呢还是该叫你凌烨呢?”她冷笑着,藐视的垂眸看着他,此时的他半跪在地,放在床榻上的双手紧握成拳。

“你希望是凌烨对不对,他许你的未来我也可以。”说着,只见他眸色一黯,顺势将她压制在身下。。。

他等的够久了,呼之欲出的欲望却是在看到她缓缓闭上的双眼后渐渐消散。。。

他的心瞬时空落落的,一股闷气由心底直冲脑门。翻身而下,重重的一拳打在石床上,只听轰隆一声,溶洞晃了晃。

“我不会用他的身体碰你,把那碗精魂血喝掉,如此才能稳固你的魂魄。”一番话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出了石洞。

西洛目光呆滞的看着溶洞顶部,撑着身子坐起,伸手拿过瓷碗,眼睛一闭,仰头喝了下去,鲜血染红了嘴唇,衬着一张暗白的脸,竟是美的无比妖媚。

。。。。。。。

白月溪将虚空的一套用在了昆仑之上,只是这次卖的可不是面包,而是那日得神力沁润的夜明珠。

消息一散,立时慕名之人踏破了门槛。

更有那近水楼台的昆仑弟子,甚至花光了积蓄也要求得那么一两个,按照这速度,内部消化不成问题,但是毕竟也不能揪着这一拨人坑,于是,大开山门,要坑就一起坑吧,果然,没有两个时辰,所有的夜明珠抢购一空,又因为是限量版,所以,价格方面铁定是高了些,但总归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越是高越是抢的欢,扈罗尊者原本是不同意的,可当那银子在手数都数不完的时候,却是眉开眼笑,早已没了立场。

“沁了神力的夜明珠?也亏你想的出来,淌是他们拿回去发现这沁了神力与没沁神力的压根没什么不同的时候,就不怕他们来寻你的麻烦?”肖歌想想就感觉她的这心思用的可笑,而前来抢购的人更是可笑。

“非也非也,我白月溪卖的东西自来是童叟无欺,倘若我说沁了神力的夜明珠百毒不侵,那可能是我胡说八道,可是我承诺了吗?没有,这就不叫骗人,大家冲着神力两个字来的,而这两个字在人们心中诠释又会各有不同,所以这夜明珠会被捧到什么高度,完全取决于他们心中对这两个字理解的高度,这是个人问题我无从干涉。”她说的言之凿凿,要不是最后没忍住笑了一声,还真要被她糊弄过去。

“奸商。”这是肖歌送给她最贴切的评价。

神力渐渐恢复,感知也敏锐了不少,奈何师父与秦若带回来的人中却是没有一个是他们要寻之人,好吃好喝侍候完又将人挨个送了回去,如此,已经落下了夜幕。

寒少调侃泉瀛与秦若,也不忘挖苦一下庄河的法器,正在大家嬉笑之时,却见弟子气喘吁吁来报,说是七星河畔的星河仙君与夫人前来拜会掌门,大家一时禁了声,互相对视一眼后看向肖歌。

看大家表情凝重,白月溪好奇的问了一句,毕竟是师父,答疑解惑最是在行。

“星河仙君原是天宫的星官,而夫人孤月是魔界人士,所以他们的结合也是历经了一场坎坷,最后两人隐居七星河畔鲜少过问世事。”

彼时,肖歌已经去会客了,然不消一会,他又回来了,随他一同回来的还有泉瀛口中那两位隐居人士——星河仙君夫妇。

原本也都是熟识之人,大家打了招呼之后,不约而同的等候下文,白月溪趁机打量两人。

又是一对郎才女貌神仙眷侣,星河仙君凤眼漠然,独独在看着自己妻子的时候有了热度,他的妻子孤月倒是爽朗一些,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唯一的女眷——白月溪身上。

“你是魔尊?”她笑着问道。

“什么尊不尊的,都是一些虚称,就叫我月溪好了,白月溪,我可以叫你孤月吗?”白月溪感觉跟她很有眼缘。

“自然。”她的目光移到她额头上的那抹栖凤花花印上,端详了许久,缓缓撩起袖腕,原本男客们见此都避讳的将眼睛移了方向,却是在听到白月溪倒吸一口冷气后,又好奇的瞥了一眼,且一瞥同样的惊讶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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