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诚点头道:“就听皇甫先生的。”
忽听得酒楼外大街之上乱哄哄的吵闹声。丁诚探头一看,发现大街上来了好多难民,一个个衣服破烂,面黄肌瘦,其中还有很多老弱妇孺。那些难民沿街乞讨,但人数众多,又哪能讨到那么多的食物。
皇甫智叹了一口气招呼店家道:“掌柜的,你去准备些馒头、稀粥给这些难民送去,越多越好。”
那掌柜的为难道:“这位爷,我也想帮帮他们,但外面的难民少说也有好几十人,如果要把他们都喂饱了,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况且本小店一时之间也做不出来这么多的馒头呀。”
皇甫智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道:“这锭银子你先拿着,让店里的伙计去街上的包子铺采买馒头,然后再现煮些稀粥,够不够的,你就看着安排吧。”
丁诚也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道:“也算我一份,掌柜的就多多劳累了。”
那掌柜的一拍大腿道:“得了,两位爷这么心善,又这般豪爽,小人也不是惜财之人,更不是那冷漠无情之人。两位爷尽管放心,我这就安排伙计们给外面那帮难民弄吃的去。”说完拿着两锭银子出去了。
皇甫智望着那帮难民黯然道:“如今朝政腐败,天下大乱,群雄四起,最难的就是这些老百姓了!你我今天能帮他们吃上一顿饱饭,可是明日呢?国之不兴,匹夫安存?”
“国之不兴,匹夫安存?”丁诚默念一遍,顿觉这皇甫先生胸怀天下,实乃真英雄,真丈夫。向皇甫智深深一揖,道:“先生大爱,晚辈受教了!”
皇甫智苦笑着摇了摇头,神情黯然。
第二天一早,丁诚和云影跟着皇甫智离开小镇,向抚仙湖畔走去。路上遇到了很多江湖人,有服饰华丽着,有衣着破烂的花子帮帮众,有像皇甫先生一样文士打扮的人物,但更多的是形貌粗狂的江湖汉子,这些人都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中午时分一行人来到了醉仙楼。那醉仙楼倚湖而建,高屋建瓴,金瓦红柱,气派非凡,和抚仙湖湛蓝的湖水相映,更增气势。
此时醉仙楼内已经坐满了人,醉仙楼外的大广场上也站了许多人,各自交谈着什么,吵吵闹闹,好不热闹!
马北雄的弟子余超站在醉仙楼门口接客,看见丁诚等人,大步走了过来大声道:“丁师叔、皇甫先生大驾光临,赶快请楼内就座,师父他老人家见到两位到来一定非常高兴。”
皇甫智听得这人称呼丁诚为师叔,略显惊讶。丁诚赶紧解释道:“这位是马庄主的弟子余超,因马庄主不弃,和在下结拜为忘年兄弟,所以这个…”
皇甫智哈哈大笑道:“马庄主行事果然与众不同,不过这也足以证明丁兄弟乃江湖中出类拔萃的慷慨侠义之士,否则马庄主怎会与丁兄弟结拜。”
余超将丁诚和皇甫智等人迎进了醉仙楼内。醉仙楼共分三层,马北雄和梅长老在最上一层中商议事情,见余超领着丁诚等人上楼,忙起身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