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给我”,“不给”;“给我”,“俺不,你这是抢”;
“那好,我们打一场,你输了就把它给我”,“俺输了也不给”,太史满十分光棍的回复踢娜。
原来太史满想给埋在小院下的那块大地之心再喂点新血,不防踢娜经过,她背后的大剑一阵颤鸣,向主人发出了喜悦并饥渴的意念。
此时踢娜说道:“我只要一部分,它的一小部分,算我踢娜欠你个情,以后你就是我姐们”。
“这样啊..只要一小部分,可是黄王说没有法相境的修为是锻不开大地之心的”,阿满有点招架不住踢娜那炙烈的目光在他脸上反复的浏览。
“这不需要你管,你只要同意即可”,踢娜道;“那那好吧”,阿满像个委屈的小媳妇终于败下阵来。
踢娜听阿满答应了,毫不犹豫的拨出了背后的剑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划,一蓬血花染于巨剑上。
围观群众星子看到,那把吸收了血液的巨剑仿佛变成了一条长形的血红地毯上下舞动着,吧唧一声吸附在了那块大地之心上。
“好妖的剑~”星子不由咋舌;“它在吸收大地之力”,黄王传话过来。
“会变得很厉害嘛”?星子传话回;
“按这把伴生剑现在的能力,大概可以吸收掉这块大地之心二成之力;如果踢娜血祭这把剑,就可以削断满小子的乌沉戟”,黄王继续告诉星子。
星子挠头想想,如果自己对上了踢娜的这把伴生剑该用什么抵挡?好象好象就那根仙器拖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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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早已降落,只有星星在调皮的眨着眼睛,而小院的一间屋子里还有四小在关门喝酒..
酒是秭归甜酿,蕴含着丝丝的灵气,是麦嘉上次在坊市会上偷偷捎来的。
也许是踢娜自觉亏欠了阿满,所以人生的第一场酒,她也很痛快的答应了。
在星子有意的蓄谋下,他和麦嘉轮番给踢娜倒酒,踢娜也来而不拒,一口蒙干。
此时踢娜的脸变得更黑了,嚷嚷道:“来再来,给姐满上~”星子看差不多了,问道:“踢娜,你觉得我们夫子怎么样”?
“他老头人还不错”,踢娜嘟囔道。
三小都有点小吃惊,居然踢娜也会赞人!“不是吧!那老头又邋遢又不负责任,那里不错了”,星子继续套话道。
“小屁孩知道什么,他曾为一个妖人同伴而被人废掉了修为”,踢娜道。
“没有呀,他现在不是还有修为嘛”?麦嘉急忙问。
“那是因为繁星学院救了他,他现在的丹田有裂痕,修为无法再寸进了”,踢娜回。
“什么是妖人”?阿满懵懂的问。
“就是一半人族血统一半妖族血统,那妖人就是我爹”,踢娜打了个酒嗝继续说:
“我爹和老头本是学院的师兄弟,一次在外历练时遇到了昊天门人,他们发现了我爹的身份,就把我爹给杀了把老头给废了”。
一时三小面面相窥,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腾的踢娜突然站起身来,差点把小桌给掀翻了,说道:“虽然我现在很弱很弱,但是只要我踢娜不死,总有一天会把昊天宗捅个窟窿,打个底朝天”,
说完她一头趴在桌上醉死了过去..
星子心想以你现在的修为想和号称天下七分中最强的昊天宗对着干,人家随便出个弟子就可以灭了你。
怪不得她眼中总有种执着的东西,原来是复仇之火呀!
星子看着趴在桌上的女孩,那身材已如成人,倔强已如成人,但还抹不去稚气的脸不由心中哀叹:“还是个孩子啊!背负了太重的心理包袱了”。
喝口秭归酿敲敲筷子,星子唱起了老家的歌: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爱恨一笔勾销;任我独自醉倒,只愿开心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