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阎解放的小心思(1 / 1)

何雨柱昨天才刚离婚,间隔仅仅一天,他肯定没有那样的时间和财力像电视剧里一样给阎埠贵送土特产,请求阎埠贵把冉秋叶介绍给他。

所以就很奇怪了,李烨一时间都想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要卸阎埠贵的自行车轱辘。

可能是蝴蝶效应了吧,一个微小的细节都会改变一些事情。

李烨抵达现场后不久,何雨柱也现身了。

何雨柱双手插着裤兜,吊儿郎当挤到人群的前面,瞄了两眼阎埠贵的那辆自行车,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你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得罪人的事了?

你的自行车轱辘怎么都让人给卸了呢?看来你真的应该好好反省了。”

如果说刚刚李烨只是单方面认为何雨柱大概率是幕后黑手。

何雨柱露头了,说出这些话了,李烨就可以百分百确定自行车轱辘就是这货卸掉的。

何雨柱这人有时候真的有点傻啦吧唧的感觉,干了什么事情他自己是藏不住的,非得跳出来沾沾自喜,图一时口舌之快。

也就是阎埠贵的自行车轱辘丢了一个受了大刺激心神不宁,才没能从何雨柱的身上看出端倪。

但凡是了解何雨柱的人,又能冷静下来分析情况的,基本都能察觉到何雨柱的行为有些不合时宜。

大家都是邻居,邻居的自行车轱辘被偷了,何雨柱的第一反应不是帮忙捉贼,而是奚落阎埠贵,他的迷惑行为在旁人的眼中就充满诡异的色彩。

比李烨更加了解何雨柱的易中海一下子就看出了不对劲儿,看何雨柱的眼神都变得狐疑起来。

虽然他在对待何大清的问题上非常不厚道,但他对何雨柱这个人是绝对了解的。

甚至可以这么说,何雨柱会变成今天这种脾气和性格,跟他的刻意培养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换作以前,易中海指望何雨柱给他养老,碰到这种情况他绝对看破不说破,并马上开口帮助何雨柱减轻嫌疑。

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指望何雨柱帮易中海养老已经没有可能了,他们都已经发展成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关系了。

因此,现在易中海碰到这事,并没有选择帮何雨柱,而是选择戳何雨柱:“柱子,老阎的自行车轱辘丢了,你怎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受易中海这句话的影响,本来就觉得何雨柱行为诡异的大家纷纷扭转目光看向何雨柱。

本来心乱如麻没了主张的阎埠贵也逐渐回过味来,盯着何雨柱狐疑问道:“对啊,傻柱,你给我说清楚,我的自行车轱辘丢了,你为什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呢?

一开口就说我是不是做了得罪人的事惹了谁,所以轮胎才会被卸掉。

你怎么肯定我最近一定得罪人了呢?”

面对阎埠贵的质问和大家怀疑的眼神,何雨柱已经处在翻车的边缘了。

何雨柱这会儿才意识到他浪过头了,要把局面玩崩了,慌忙补救道:“我猜的,三大爷是出了名的抠门会算计,他招惹了谁被卸了自行车轱辘不是很正常吗?”

李烨听了何雨柱的狡辩连连摇头,真不愧是傻柱,也就傻柱能够说出这种话了。

这跟自爆有什么区别呢?还不如承认自己说错话了然后躲到一边去,或者干脆直接闭嘴都比乱说话强。

清醒过来的阎埠贵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何雨柱不放:“傻柱,你少在我这扯犊子,你说实话吧,我的自行车轱辘是不是你偷的?

我是为人节省喜欢算账,但我很少跟人结怨,我的自行车每天都放家门口,平时都没事,就今天出事。

然后你一冒头就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你非常可疑。”

何雨柱被阎埠贵逼问的已经不会作答了,易中海那老银币不忘记在旁边添油加火,阴阳怪气的对大家说:“以我对傻柱这个人的了解,他确实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大家想想,如果自行车的轱辘是外人偷的,那我想问一下这个贼何苦呢?为什么不把整辆自行车偷走?

就算老阎的自行车上锁了,贼骑不走,那也没有只偷一只轱辘的道理啊。

偷一只是偷,偷两只是偷,那小贼为什么不偷两只呢?

所以啊,我觉得这事应该是院里的人干的,目的可能是想教训一下老阎。

至于为什么要教训老阎,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

易中海的话暗示性极强。

易中海的这番话加上何雨柱一开始说阎埠贵是得罪人了才会被卸掉自行车轱辘。

两相结合一琢磨,大家就得出了一个结论。估计是阎埠贵干了什么事情得罪何雨柱了,所以何雨柱才会卸掉阎埠贵的自行车轱辘进行报复。

“傻柱,果然是你,你就是个贼。”

阎埠贵怒声指责何雨柱。

都已经翻车无力挽回了,何雨柱干脆就直接摊牌不装了,直接承认说:“对,没错,你们猜对了,就是我卸了阎老抠的自行车轱辘。

现在轱辘在我家里放着呢,我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

已经破桉了,官迷刘海中嗅到了可以刷一波声望的机会,立马站了出来怒斥何雨柱:“傻柱,你真是害群之马,咱们院子没丢一针一线的优良风气都被你带坏了,你这样的人就该拉出去游街。”

“傻柱,你不是胡说八道吗?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要卸我的轱辘。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解释,我跟你没完。”

阎埠贵冷声说道。

“给你面子才叫你三大爷,不给你面子你就是阎老抠,我为啥卸你的轱辘你心里没点数吗?

今天是你大儿子结婚的日子,你都没叫我,这不是摆明了看不起人吗?

我结了两次婚,我每一次都叫你了,连剩菜都让你和三大妈拿走了。”

何雨柱很不爽的把原因说了出来。

由于阎埠贵抠门,不想请太多人来家里吃饭,担心酒席的花费会太大,所以一直都采取保密的方式。

他只让阎解成私底下悄悄通知李烨、刘海中、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四家人,院里别人人家他都没告诉。

他想着等今天办完酒席了,明天再公开公布阎解成已经结婚的消息。

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居然获知了这个消息,并对此产生了不满情绪卸他的轱辘。

何雨柱的爆料让阎埠贵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

何雨柱卸自行车轱辘这事干的确实不对,不过阎埠贵并不无辜,已经有人在说阎埠贵活该了。

按何雨柱说的,何雨柱两次结婚都邀请阎埠贵了,连剩菜都让阎埠贵打包带回家了。

阎埠贵的大儿子结婚却没有邀请何雨柱,这不符合礼节,何雨柱说阎埠贵瞧不起他不是没有道理。

“三大爷,听傻柱这么一说,你这事干的多少有些过分了吧?

我和秦娣结婚都叫你了,为什么阎解成结婚你不叫我呢?

我也吃不了你家多少东西啊!你分明是瞧不起我许大茂。”

许大茂难得跟何雨柱站在同一战线,一起谴责阎埠贵的行为。

“都是住一个院子的邻居,以前我们家办事都请大家吃饭,到了他阎家办事就不请咱们了,柱子说的真没错,阎老九就是狗眼看人低看不起人。”

贾张氏对阎埠贵的做法同样十分不爽。

阎家要办喜事,按照以往的规矩,应该一户人家请一个人。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吃过肉了,阎家办婚姻,婚宴肯定会有一些肉,她就可以解解馋了。

结果阎埠贵居然没请她,她肉都没得吃了,又怎么会不气呢?

“我……我没有瞧不起大家的意思,这不是客人太多了嘛!

我家就那么大,最多只能摆两桌。

我是这么想的,今天先请一部分,改天放假有空了,我再请今天没请的人来家里吃一顿补偿回来。”

阎埠贵骚红这脸辩解。

这个解释就连阎埠贵自己都不相信,就更不用说说服大家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阎埠贵的行为得到了大家的声讨,丢了大脸,被弄得下不了台。

刘海中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是各大五十大板,让何雨柱把自行车轱辘还给阎埠贵,再顺应大众的意思说阎埠贵几句。

何雨柱教训阎埠贵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回到家里取了自行车轱辘还给阎埠贵,不忘记再恶心阎埠贵一句:“早知道应该把你的自行车砸了,卸你的轱辘都便宜你了,狗眼看人低的臭老九,书都读进狗的肚子里,连基本的礼节都不懂了。”

阎埠贵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心里窝着一团火,但没办法,他理亏只能忍着,他没请何雨柱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何雨柱占据了道德高地戳他几句,他真不能拿何雨柱怎么样。

阎埠贵接过自行车轱辘灰熘熘回到家里,感觉今天被何雨柱一闹面子都丢干净了。

“唉!这个傻柱真是讨厌,院里就属他最能搞破坏。

一开始大家都没说什么,就他话最多,带着大家都对我有意见了。

如果今天不是解成结婚是大喜日子,我非拉他去找高所长不可。”

阎埠贵回到家里越想越气。

“得了吧,就算今天不是解成结婚的日子,傻柱闹起来咱们也没辙。

你没看刚刚大家都站在傻柱那边呢?你真把傻柱送到高所长那,以后咱们在院里都没办法立足了。

我说当家的,这一回你是不是真的有点太抠门了?为了省那几块钱都亏大了。”

三大妈叹息道。

阎埠贵也明白这一回亏大了。

早知道就多花几块钱多摆一桌了。

但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肠子悔青了都没用。

已经丢了的面子很难再找回来了。

三大妈想了想,再次询问阎埠贵:“那要不要改变原先的方案,一家去请一个人呢?我看刚刚许大茂贾张氏他们对我们都有意见。

我们今天没请他们,估计他们以后办事也不会请我们了。”

阎埠贵连连摇头:“不行,绝对不行。解成就给我们十块钱办酒席,一家请一个的话我们不就亏了吗?亏本的买卖绝对不能做。

脸都已经丢了,你把他们全部请来的于事无补。

既然脸都已经没了,那实实在在的好处咱们就得赚到。

按原定的方案办酒席就行了,绝对不临时多请一个人。”

既然面子已经丢了,钱绝对不能再丢,阎埠贵心里的算盘算得啪啪响。

三大妈对这个抠门到家的丈夫很无语,但阎埠贵是一家之主,阎埠贵已经决定了她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照着做了。

阎埠贵把自行车的轱辘装回去后,骑着自行车跑了一趟乡下,跟老乡换了一些蔬菜和土货山货。

重新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了。

阎埠贵又宰了一只鸡和一些前几天钓到的鱼,又花了一两个小时准备了两桌子菜,叫上之前邀请的李烨、刘海中、易中海、聋老太太四家人,再加上阎埠贵这边的亲戚,一共两桌人。

这年头的婚宴就是这么简单,请一些来家里亲戚吃一顿就算是婚宴了。

李烨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聋老太太并没有来。

有可能是腿脚不方便吧,也有可能是知道阎埠贵只请几户人家,剩下的都没请,老太太觉得没有意思所以就以腿脚不方便为理由让秦京茹代替她来。

阎埠贵听到秦京茹解释为什么是她来不是聋老太太来后,表面上欢迎秦京茹,其实心里已经微微肉疼了一下。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吃不了多少东西,秦京茹就不一样了,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正是能干饭的时候,他的剩菜又少了一些,又亏了。

倒是阎解放看到十九岁的秦京茹后眼睛都直了。

虽然秦京茹已经住在聋老太太家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秦京茹一直在聋老太太家里干手工活儿,阎解放白天一样得出门打零工,所以和秦京茹真的没什么交集。

平时撞见了仅仅只是擦肩而过,并没有正面认真打量过秦京茹。

现在面对面见过秦京茹了的容貌了,他有些心动了,他的工作马上就要有了,媳妇肯定不能比阎解成落后太多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阎解放开始跟秦京茹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