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烈云逸要做的岂是这么一点:“真是吵得很,把他们先送去吧,等一会,再让父王过去,现在父王陪我一起欣赏欣赏,毕竟这可是十几年来男的的同聚时候呢。”
手下应声,随后一边去扣着皇帝的脑袋,让他没有办法转开,一边有人去拖那孩子,将他扔进了火盆内,还有几个莽汉朝着那女人而去,他们身上有的脏污不堪,有的身上还是化着脓疱,此刻却是猩红如同野兽一般,一把扯开了女人的衣服。
“啊,好痛啊,好烫。”
“不,不要。”
两人的声音更加凄惨响亮,一道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到没有,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肉香味,而另一边女人的叫声却是却来呀弱,断断续续,皇帝想闭上眼睛,却没有办法,脸上满是沉痛愤怒。
“嗯?父王心疼了?这倒是稀奇,不过看起来,倒是给的让人愉悦呢,都是虎毒不食子,不过对于父王来说,肯定是轻而易举不是么?”他话锋又是一转,视线落在了火盆内。
皇帝只觉得预感不好,当即就想咬舌自尽。
但却被人快一步的阻止了。
“父王急什么,这肉都已经给父王准备好了,你怎么都得吃了才行,来人,还不赶紧给朕的父王准备碗筷上肉?”
烈云逸一声命令,随后那被烧的不成形的人就被人掏了出来,用小刀割了一块,随后送到了皇帝的嘴边。
他自然是不愿意吃的,却是被人强灌了下去,连吐出来都不行,顿时,他的眼眶内憋满了泪水,那悲痛的模样看的烈云逸是阵阵冷笑,手指紧紧的握住。
“看来父王是等不及了,那就由朕来亲自送父王上路吧。”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皇帝走去。
手中锋利的匕首在皇帝的脸上一阵比较,随后落在他的眉心:“嗯,就从这里开始吧,应该会是很完美的作品。”
“来人,拿酒来。”
把刀子在酒中过了一遍,他笑的轻柔好似带着尊敬:“父王,别担忧,我一定会让你死的与众不同。”
手指用力,刀锋陷入皮肤之中。
看着烈云逸的动作,现场的有几人都忍不住低下了头。
“啊。”粗糙难以抑制的痛呼声响起。
不知道过来多久,那声音才渐渐淡去,而烈云逸的眼前,却是血淋淋的一个人,鲜红的肉上不见一寸皮肤,在胸口的位置,还可以看见心脏非常明显的在里面跳动,而烈云逸正低着头在足部的位置做最后的收工。
他的手边是一张很是完整的没有沾染上一丝鲜血的人皮,收回刀,烈云逸拿起那张人皮看了看,眼底透出满意,随后放在了血人面前,声音期翼。
“父王,你一直都觉得我什么都不行,又是一个祸害,所以我想今天给你交一份不错的答卷,你看可好?”
皇帝遭受了无比的惨痛,却依旧还有点意识,他看着自己的人皮在自己的眼前,蹲死两眼一翻,没了气息。
烈云逸眼底的光芒一暗,满是森寒的快意,随手将人皮丢在地上,他道。
“把他们,都拖去处理了吧。”
大步朝着外面走去,走了许久,最后走进了后宫偏僻又荒废许久的宫殿,里面因为被才打扫过的原因,所以没有灰尘和霉味。
他站在院子门口许久,才退开了门,看着里面熟悉却又有些模糊的一切,捏紧了手。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敢走进来过。
因为当初他母妃死的太过凄惨,又被他故意使计闹鬼,使得这座宫殿荒废了下来,十几年来一直没有人居住过。
“母妃,弟弟,云逸终于,给你们报仇了。”
他坐在椅子上,深深的埋着自己的头,卸去了一身的伪装。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里面的人却还是没有动静,徒生眼底有些担忧,却也不敢贸然的闯进去。
“徒生,皇上呢?”
“还在里面。”
徒风也有些担忧,想了想道:“我进去告诉皇上一个消息,说不定他就出来了。”
“什么?”
“姑娘回来了。”
徒生一愣,当初他虽然对烈云逸对礼苏的喜欢有些担忧,毕竟礼苏何其聪明,主子曾经又……他觉得礼苏并不适合烈云逸,但也还是认可礼苏的,所以当初在龙脉时也尽力让人挖开甬道,想要救礼苏出来。
却没有想到甬道打开,里面却并没有人,四处搜寻都没有找到,但是没人,就说明礼苏是安全的,烈云逸得了消息,思考了下没有再让人找,他认为她自己会回来的。
果不其然,礼苏回来了,得了消息的烈云逸,也确实从殿内出来,看着礼苏,不动也不说话。
礼苏看到烈云逸的状态有些不对,小心问道:“殿下,你怎么了?”
“我杀了他了。”
礼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后道:“那祝贺殿下。”
礼苏对那皇帝可没有一点同情,知道烈云逸母妃所遭受的,礼苏觉得他就是该死。
但要是她知道烈云逸将那女人和孩子都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死就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了。
礼苏又道,她暗中让人将那些暗地里蠢蠢欲动的人给捉拿了,这使得烈云逸除了一个登基典礼,他这个皇帝已经做得很是踏实了。
“你怎么从龙脉出来的?”烈云逸问道。
礼苏神色一缓,道:“从另外一条通道,我受了伤,不知道外面情况,就没有出来。”
她的脑子里,却是不由想到,疯狂之后一身疲软的从君越怀中醒来时的情况,那君越故作愧疚却是忍不住得意满足的脸。
她一副要生气的模样,君越当即快速开口:“阿苏,是你主动的,我只能配合你。”
那无奈的语气,好似他是被强迫的一般,虽然,那确实是她主动的,但更主动的,不是他么?
而更可恶的是,那药效太过强烈,使得她又是磨磨蹭蹭着,然后……所以,再悲愤都没有用。
后来彻底恢复后,已经是一天之后了,上京城依旧是戒备森严,一片动乱,城中的百姓都不敢随意出来走动,驿馆的各国人都表面很是安分的待着。
礼苏想了想,就并没有现身,而是在暗处待着处理情况。
但那君越却是如沾上的牛皮糖一般,一直紧紧的跟着礼苏的,一副无辜的被害者模样,好似她赶他走就犯了什么罪一般,使得她难以开口。
今日进宫,都是在君越不舍的目光下而来的。
“是吗?那在龙脉里发生了什么?”烈云逸看着她那愤懑的表情,眼底暗沉。
礼苏想了想,将事情大概说了下,说是国师将她抓进去,想来就是找个借口想要进龙脉,让皇帝打开禁制,而进去之后,她就被国师当作肉盾,因为那龙脉有攻击力,若不是君越赶到,她就已经死在了国师的手下。
她一直都没有告诉烈云逸她可能是轩辕族的事情,她和烈云逸并没有到交底的地步。
“那龙脉呢?君越又是怎么进去的?”
“龙脉我不清楚,我受伤严重,昏迷过去了,不知道是还在里面,还是被他们带走了。”
这他们,自然指的是君越或者是国师。
她没有明确的说出,烈云逸审视着她,她也是不躲不闪的看着,很是磊落的样子。
“虽说这龙脉里面有那传说中的诅咒,但国师却好像很是熟悉,他和君越交手,被我从后面重伤袭击逃走,想来他应该最是清楚这所谓诅咒的真假了。”
“他死了。”烈云逸道:“我也进去了,正好碰到了他,杀了他,随后龙脉就震动开始垮塌,至于那诅咒,估计也因为龙脉被毁而消失了吧,就算有,人或家族的命运,又怎么会真的因为一个诅咒而改变的。”
礼苏听到有些意外,也知道烈云逸是最不喜欢诅咒或者预言什么的,见他依旧盯着自己看,不由道:“殿下这是不相信我?”
“本王怎会不信任你,只是本王有些好奇,这龙脉,到底是什么?”他似是而非的道。
那模样,不知道他到底是真信还是假信。
“一股力量。”礼苏最终道。
“力量么?”烈云逸呢喃一声,却是没有再继续追究龙脉中的事情,而是吩咐了一下旁边的人,让人准备菜来。
礼苏余光看到那宫女恭敬低头的模样,以及周围每个人都是各司其职很是谨慎的模样,就知道,烈云冥做的很是成功,已经威慑了一干人了。
两人坐在圆桌两边,吃着饭,礼苏低头吃着,忽的发现碗里多了一块色香具备的肉,不由一顿。
“你这次受伤,又那么操劳,想必一定累了,得多吃点东西补补才行。”烈云逸解释,在一旁含笑的看着礼苏。
“多谢殿下。”礼苏客气,保持着上下级的恭敬。
“小苏苏与我何须客气,毕竟以后,小苏苏可就是我唯一的王后,更加亲密了,更不该分彼此的。”烈云逸含笑说道。
礼苏筷子停住,抬眸看着礼苏,他也正盯着她看。
“礼苏以为上次,你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