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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帝止的慕华臣，在无染的心中，就不是慕华臣。

而爱上了无染的慕华臣，在无染的心中，也不是慕华臣。

无染的爱，很偏执，他宁可想要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人，也不想要影子那样的死心塌地的爱着他的。

“影子的存在，不仅仅会威胁到你的生命，更会威胁到他的生命……你们好不容易重生，就不能再死去……这恐怕也是你们最后一次能够轮回。”

孟颜的话很高深。

慕华臣听得似懂非懂。

孟颜也知道慕华臣可能会不懂，又一次的解释道：“你的这三世的轮回，一世靠自己，一世因帝止，一世因无染，而在你三世轮回，影子也同样经历着这些，而她的生存，需要的是你们三人的寿命……傀儡的红绳，不会永远将影子和你绑在一起的，总有一个先消亡，在施法的那个人衰竭的那一刻，就是你们争夺身体的那一刻。而万年来，无染所要承受的是两个傀儡的红绳的惩戒……”

而那七人的分身，消耗更是他的寿命。

无染的身份特殊，但是他的寿命也是有限制的。

更何况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折腾，他早已承受不住了。

“杀了影子，就是杀了我。”慕华臣淡淡的陈述着。

孟颜却摇头道：“有办法的……只不过现在的你无法做到。”

孟颜将手中的锦盒一抛，很精准的丢进了慕华臣的手中，道：“用或者不用，你自己看着办，我东西交给你了。”

孟颜转身要走，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转过头来，开口道：“冥界的大祭司不除，便是心腹后患，那个人的心思……很多。还有牡丹儿……”

孟颜低着眸，眼底闪过一道叹息：“若是牡丹儿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因为你而放弃我们母女二人，受到折磨的人，会是她自己，你若是将牡丹儿当过自己人，就不要再与她牵扯不清。”

她对于牡丹儿的感情很复杂，有时候恨她，若不是因为牡丹儿，她可能早就随着无染一起轮回，但若是没有牡丹儿，这万年来，她又是如何坚持下来的呢？

孟颜对待牡丹儿的态度也很恶劣，却掩盖自己内心对与无染的怨恨和无尽的爱。

她知道对不起牡丹儿，可是，无染的爱是偏执的病态的，她的又何尝不是？

这万年来的追随，早就让她变得不像自己了。

她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一个好的母亲了。

没有等到慕华臣的回应，孟颜就在结界处划开了一个圈，转身离开了这里。

慕华臣捧着锦盒，看着结界上的豁口，有些惊讶。

孟颜的实力……究竟在何处？

竟然可以轻而易举的破开帝止的结界？

慕华臣穿进了结界中，那豁口又自动的愈合，皱了皱眉，跟慕槐报了平安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锦盒放在桌子上，思忖着，看还是不看……

近乡情更怯，这锦盒就在眼前了，记忆就在眼前了，她究竟是看还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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