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全过程？你知道他的情人其实不是人？”

刘玉芳顿时停下哭泣，惊愕道，“不是人？！不不不，我是看到了全过程，但我隔得远，我只知道是那个女人破坏的尸体，我以为她是借助工具才达到那样的惨景，原来她不是人？那老贾是不是她弄死的？”

齐灵娇道，“不是，但也跟她有关，贾兵是被她背后的组织杀了灭口的，你白替他承担了一场。”

这就说得通了。

为何刘玉芳活得好好的，因为她确实不知内情。

刘玉芳又开始哀哭：

“我跟他多年的夫妻啊！我不想他坐牢，他这样监守自盗是要犯法的，我看到你们来查这事了，我就害怕，他虽然在外面找了女人，可他是我这辈子最深爱的男人，是我女儿的爸爸，我不能让他去坐牢，我反正是个精神病，我有精神病案底，我揽在了身上，也没人怀疑我，我也不会去做牢……”

慕无心冷冷的插了一嘴，“那人肉？”

刘玉芳痛苦的神色，“那人肉其实是我自己的肉，我为了让你们相信，我割得我自己身上的肉……”

齐灵娇早就猜到了。

为了一个出轨的男人，不惜割自己身上的肉，自己来背锅。

这值得吗？

叹道，“刘玉芳，你这不是爱，是纵容，你要是早点向我们坦白，说不定，我们能亲自保护他，不会让他死的。哪怕他死了，也能帮他报仇，找出背后的真凶，现在他白死了，我们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刘玉芳捂住脸，痛哭起来。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就不该把赶尸术传给他。”

齐灵娇点头道，“这个倒是真的，你让他与众不同，教他真本事，助他赚大钱，得领导重视，他却去包养情人，嫌弃发妻，要不得，不过，大部分男人都是这德性，饱暖思X欲，特别中年男人，要什么有什么的时候，就开始寻找刺激了。”

慕无心眼神梭向齐灵娇……眼神不可描述。

刘玉芳哭得更悲伤了，“老贾死了，我想了几天，现在也想通了，是不值得，我什么都不怕了，我就是放心不下我的女儿。”

齐灵娇咳嗽一声，“你想通了倒是好事，行了，别哭了，以后好好做人，你还有女儿，一个失心的男人留着也没用，离婚还要和你分财产呢，死了更好。我们今天来是带你出去的。”

拿了殡仪馆的四十万，处理不完美，让魔化尸毁了一具尸体，这怎么说都是小缺点。

齐灵娇想做点好事，弥补一下。

不那么遗憾。

说到离婚还要分财产，死了更好的时候，慕无心又拿眼睛梭齐灵娇……

不可描述的神色。

刘玉芳不可置信，“带我出去？我有精神病，我还伤人了，医院里不会放我出去的。”

齐灵娇笑了笑，“你没有精神病，你有的只是邪气侵体，我帮你把身体里的隐藏的邪气驱除出来，你以后都不会再发病了，跟正常人一样了。至于院方，更不用担心了，慕大少说话，没人不敢放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