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为什么呢？

白月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一滴冰凉的雨落下来，紧接着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夹杂着风轻轻地拍打白月的身躯……

“白月……”张东有些担忧。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似乎下定了决心，笑了笑，看了一眼白月，“白月，朱川是最重要的，对吗？”

白月不语，却点点头。一瞬间，张东取出了莲国发明的唯一一把手枪——尼泰尔SS，对准贞子，按下了快门。

“嘭——”

贞子快速地躲过子弹，闪电般飘过，双手紧紧扼住张东的脖子。张东弱弱的笑了，一拳打在了贞子的脸上，沾满了黑血。贞子松开手捂着脸，退开几米。张东重重的倒在地上，很痛，很痛……

“这一拳，是朱川打的——”张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嘴角仍旧挂着笑容。

白月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张东:“张、张东……你……”

话音未落，张东倒下去了，杏子双眸闭上了。

雨，更大了……

“哗啦——哗啦——”

白月急忙爬过去，张东的脖子上，扎着一根黑色的针。

“白月……”月辰也跑上前，焦急地看着白月。

“张东，我又不是白月·幽雪沐，你何必呢……为什么要这样，这样、这样好玩吗……张东，张东你醒醒……”白月算是明白爱情了，就是人生死之间离别。可是……现在明白又有什么用呢？

“白月，难得啊，”梦灵走了过来，“他走了呢……”

白月不语，半晌，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相信他没有走。”她说。语气……十分坚定呢。

“梦灵，白月好心帮你，你为什么不领情呢？”月辰站起来，推了梦灵一把。

“因为她傻啊，”梦灵笑了笑，“我从来不需要她的帮助。”

“从来都不需要？”月辰怔了怔。

“对啊，”梦灵平淡地说，“从——来——”

月辰正想说什么，一旁的白月抹了抹泪水，也站起来，“月辰，不要说了。是我的自作多情，是我的一错再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师父不会死，张东不会死……都是我啊……”

一语未了，白月取出了玉兰晴雨扇，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脖子上，划出一道伤口。

月辰马上拉住了她:“白月，你干什么?”

“月辰，放手吧……”白月无力地挣脱月辰的手，冷冷的笑了，“我就是一个累赘……”

“那我呢？我怎么办？”月辰的桃花双眸中储满了泪水，“白月，你知道张东为什么喜欢《山海经》吗？因为他说，上面有着你的气息啊！”

白月一怔……

“白月·幽雪沐，这就是张东，等了你一个青春的张东、等了你三生三世的张东！”月辰吼道。

“张东……”白月低下头，眼圈红红的，“原来……青春最美的不是梦，而是，而是那个和我一起追梦的人……”

“一起追梦的……人？”梦灵听了，似乎想起了什么……“白月，谢谢你。”

梦灵话音未落，一掌向贞子打去。

“看来……戏已经看不成了呢。”贞子一掌顶了回去。梦灵重重的倒在地上，吐出来一口鲜血。叶一谦看着，和贞子打了起来。

“梦灵？！”白月马上扶起她，“你……”

“白月，我想起我人生中一个重要的人了……”梦灵笑了笑，让人十分心疼，“如果，我以后不再做坏事，你会原谅我吗？”

“我会，梦灵，我会……”白月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坚持下去，和师父张东一起，你们都可以活下来……”

“白月，谢谢你，”梦灵退开了白月，“替我去给母亲请安，她就在布依国的陵墓里。告诉她，我……没有忘记她的教诲。谢谢了。”

白月看着梦灵，想拉住她。只是……没有力气……

“贞子，我跟你拼了！”梦灵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