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熳菁,我感觉我跟小天来到这处空间已经挺久了,且做了不少事,可是为什么刚才看到的画面里,爷爷才跟那些大妖交手?”
“以他和那些大妖的速度,断不至此!而且我看到他周围倒下的那些太初妖兽的血还是热的,明显也是刚刚死亡,从时间上来算,这也太慢了。”
“同时,以那妖祖表现出的无所不能的强大实力来看,既然之前小天莫名挥出的那道剑气都没能将那妖指毁灭,它不应该隔了这么久才进行反击啊!”
“还有就是,我刚才所说的,为什么这紫山无意中发出的气势都能够刺激小天修行?而小天不经意间挥出的虚无一剑,却能借助紫山施展到外界,且威力强化了何止千百倍?”
“姐姐实在是心中有太多疑惑了,熳菁要是知道的话,不妨说给姐姐听。”
夭夭一脸认真的接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且其中很多也是我同样心存疑惑的。
因此,我也好奇地看向熳菁。
“额,让我想想……”在我们两人的目光下,熳菁多多少少表现出一丝羞赧来。
只见她歪起脑袋似乎在思索一样,最后以一种极不确定的语气缓缓说道:“似乎大概也许我估摸着是因为——这里的时间流速跟外界不一样!”
“反正之前我对付那妖指的时候就是这样一顿乱拍,然后休息玩耍一会,再看时之前拍出的剑气还没发完。”
“那作怪的指头移动速度不可能这么慢的!可我悠哉悠哉得就应付了,那原因也只能是这里的时间流速要比外界慢太多太多。”
“所以,夭夭姐姐感觉过了好久,也经历了不少事,可外界的确有可能只是过去几个呼吸的时间!”
熳菁越说越起劲,语气也渐渐从最开始的不确定变为肯定,似乎她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一样。
可是说到最后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似乎遇到了难以理解的事,只听她嘀咕道:“可是说也奇怪,平时我偷看小天哥哥的时候也没感觉时间过得慢啊!”
“甚至觉得太快太快了,才看了一会,一天就过去了……”
熳菁迷迷糊糊地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被夭夭给掐得直咧嘴,她那么大个人了,竟然在吃一个小孩子的醋,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是因为熳菁想小天了,要知道,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时间总是会过得很快哦!”
夭夭笑眯眯的说道,对着熳菁循循善诱。
“是哦!那时我的确很想小天哥哥呢!”熳菁很是赞同的点着头,一脸崇拜地看着夭夭道:“还是夭夭姐姐厉害,一下子就解开了熳菁心中的疑惑。”
“原来这就是想念的滋味啊!”她一脸陶醉道。
“想念你妹啊……没看到你小天哥哥我已经快要被掐坏了么?”
看到熳菁的表情我就知道要坏事,正在心中疯狂呐喊着,就感觉夭夭掐在我腰间嫩肉上的手指不仅力道重了许多,还很用力的拧了拧。
“小天哥哥你怎么啦?不是吃那紫色果果中毒了吧?怎么龇牙咧嘴的?很难受么?”
熳菁这个小迷糊蛋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很是关心地问道。
可是,这答案也太离谱了吧?要知道现在距离我吃那紫色小果已经过去多久了?现在才毒发?那毒也太逊了吧?
“没……没事……我只是刚才在思索你夭夭姐问的最后一个问题,一时想不通,脑子抽筋,连带着嘴巴也不好受。没事的……谢谢熳菁关心!”
我强挤出一副比哭都要难看的笑脸,随口胡掐道。
“熳菁快说吧!你看,你小天哥哥一时想不通,连脸都开始抽筋了!看来这个问题与他的关系很大……”
这时夭夭笑得跟朵花一样,很是满意我的表现,还帮着敲边鼓“佐证”我刚才的话。
“原来是这样啊!”熳菁恍然大悟道:“其实也没什么啦!这剑毕竟是小天哥哥的父亲留下的,他能跟紫山产生共鸣也是正常的。”
“刚才我不是还找小天哥哥借了兽牙链子吗?”熳菁眨巴着眼睛反问道:“那链子同样也是他父亲留下的啊!”
只是她不经意间说出的这句话中信息含量也太大了吧?
这剑?紫山?噬血之狂?也是我父亲留下的?
不过想想,貌似也只有这样才合理,毕竟它一直隐藏在东方堡的法阵之中,作为东方堡的防护手段而存在着。
“可是那妖祖不是说这剑是它的么?”夭夭疑惑道。
“它胡说呢!虽然这剑当年的确是小天哥哥的父亲从它那抢来的,可并不等于说剑就是它的啊!”
熳菁眨巴着大眼睛,很是认真的辩解道。
只是她这连续拐弯的话连我都快绕晕了。
“我父亲当年从妖祖那里抢来了一把不是妖祖的,却被妖祖硬说是它的剑?”
“这关系的确有点复杂啊!”我顺口接道。
“没错啊!”发觉我的疑问,熳菁顿时来了精神,说道:“小天哥哥的父亲当年从妖祖手中抢来这把剑不假,可据我所知这是妖皇佩剑,根本不是外面那藏头露尾的妖祖的……”
“奇怪,这事我怎么知道的?”说着说着熳菁突然一脸懵逼,进入某种短路状态,似乎她真的遇到了很深很深的疑惑。
“熳菁慢慢想,不要着急!”
察觉到熳菁的异常,夭夭赶紧安抚道:“对了熳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突然就从东方堡消失了?”
“那年……”
夭夭话题转得非常有效,熳菁很快就从刚才的苦苦思索中挣脱出来。
虽然没来得及听她细说那妖皇又是怎么一回事,可来日方长嘛!只要她没受到伤害就好,所有疑惑终究有一天都会解开的。
譬如夭夭此刻问出的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困扰我许久的问题,那年熳菁突然消失,以至于东方堡内除了我以外,所有人的记忆中都找不到关于她的点滴痕迹!
这件事的影响是那么深,我如何能不在意?此刻既然夭夭已经问出,自然格外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