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过把瘾就死?(1 / 1)

历史扳道工 银刀驸马 2153 字 3个月前

“我们快出去!”王琳琳大喊着,打开了炮塔的侧门,一把拉过孙珲便跳了出去。

孙珲的身子飞出了起火的坦克,火光中,他看到炮塔顶盖打开了,叶楚楚闪身跳了出来,接着肖甜甜和杜丽丽也分别从侧门跳出了坦克。

五个人的身上都带着火,但似乎没有人在意。

此刻,他们心中的怒火已经给完全点燃。

不远处又传来了数声炮响和爆炸声,孙珲循声望去,看到在3辆“保时捷虎”的围攻下,“拉多加湖”号也被击中了,燃起了大火,但和他们不同,没有车组人员从坦克里出来,罗蒙诺索夫和其他的坦克手应该全都牺牲了。

叶楚楚大喊了一声,直向一辆“保时捷虎”扑去,肖甜甜和杜丽丽则分别冲向了另外两辆“保时捷虎”,孙珲知道她们要干什么,转头看了看远处的那辆击毁了“祖国母亲”号的“费迪南”重型坦克歼击车,深吸了一口带着硝烟的空气,大步向它跑去。

“你们搞什么啊?先把身上的火扑灭了不行吗?”王琳琳看着这些明显杀红了眼的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喊了一声,跺了跺脚,向叶楚楚追了过去。

看到孙珲冲过来,“费迪南”上的机枪开火了。

孙珲的动作矫捷无比,子弹从他的身边嗖嗖的飞过,没有一颗打中他,他几个腾跃便来到了“费迪南”的跟前,飞身跃起,拔出了腰间的斯大林赠送的匕首,直向机枪手斩下。

刀光闪亮,血花飞溅。孙珲接着又是一记横斩,两名德军机枪手便给削倒,从战车身上跌落。

一名党卫军军官从战车里探出身子,举起手枪刚要向孙珲射击,孙珲一刀斩中了他的手腕,接着一把便将手枪夺了下来,对着他的脑袋开了一枪。

对方的脑血溅了出来,落在了孙珲的脸上,热热的,湿湿的,孙珲没有伸手去抹,而是直接从打开的舱门跳进了战车里,或是用手枪射击,或是用匕首砍刺,将战车里的人全部杀死。

杀光了“费迪南”里的德军,孙珲从“费迪南”里探出身子,刚想从里面出来,一连串的子弹射来,险些击中了他,他立刻又缩回到了战车里。

大队的德军步兵出现了。

苏军的冲锋号突然响了起来,孙珲知道,应该是看到了德军步兵出现,埋伏的苏军也发起了进攻。

突然间,孙珲看到了远处的一辆“4”号坦克指挥车,他立刻判断出有敌人的指挥官在那里,可惜距离太远,他手里又没有狙击步枪,无法发动攻击。

孙珲心中焦灼不已,这时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死去的德国炮手身上,不由得灵机一动。

孙珲起身搬开德国炮手的尸体,仔细察看了一下,发现这辆“费迪南”的大炮已经装上了炮弹,但还没有来得及发射,他兴奋不已,立刻来到驾驶位,操纵这辆巨大的战车,开始转向。

在将战车面向那辆“4”号坦克指挥车的位置之后,他离开了驾驶位,来到了炮位上,将眼睛贴上瞄准镜,开始了瞄准。

那辆“4”号坦克指挥车并没有发现“费迪南”在向它瞄准,上面的德国党卫军将领不时的探出身子,拿着望远镜观察战况。孙珲按捺住自己的心情,慢慢的将对方锁定,然后开火。

“轰”的一声炮响,“费迪南”车体一震,88毫米大炮的机械因后座力发出沉重的喘息,瞄准镜里,孙珲看到巨大的炮弹正中“4”号坦克指挥车的车体。

一道火光,一声巨响,那辆“4”号坦克指挥车的炮塔不见了,它的车体裂开了一个大洞,火焰从里面喷出来,好似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炉。

德国人的这88毫米71倍口径的反坦克炮打起来果然给力。

孙珲的这一炮明显把德国人打懵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的最新式武器“费迪南”重型坦克歼击车会向自己人开火,孙珲看到好多德国人冲着这边挥着拳头叫骂,不由得好笑不已。

他决定再给德国人来一炮,于是找到一发榴弹装进了炮膛,然后开始重新瞄准。

看到“费迪南”在向他们瞄准,德国步兵们立刻四散奔逃,孙珲冲着人多的地方瞄准,再次开火。

但这一次让他没想到的是,“费迪南”的大炮一瞬间爆炸了!

孙珲感到有如重锤击胸,眼前一黑,知觉开始慢慢的丧失。

这是怎么回事?

脑中的历史知识不断涌现,他很快便想明白了。

刚刚发生的,是炸膛的事故。

早期的“费迪南”重型坦克歼击车使用的88毫米炮采用的是两节式的炮管,强度存在问题,是以在经过两次射击之后,刚才发生了炸膛。

真特么的倒霉啊!炸膛这种非常需要“人品”的事,竟然让老子赶上了!孙珲恨恨的想。

这会儿弄不好自己给大炮挤成了肉饼了吧?要不然,怎么腿脚身子都不听使唤了呢?

他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孙珲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叶楚楚的剪水双瞳。

看到他醒来,她转过头去,飞快的用袖子抹了抹眼泪。

“孙哥醒了!太好了!”王琳琳欢快的声音传来。

“别出声!小心给敌人听见!”杜丽丽压低了的声音传来。

孙珲听到她们的声音,知道她们没事,心中一松,这才发觉,自己正仰面躺着,他想要起身,但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这是怎么了?”孙珲看着叶楚楚,轻声问道,他话一出口,便发觉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脑袋也震得生疼。

“你别动弹,也别说话。”叶楚楚微笑着看着他,但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滴到了他的脸上。

“我的伤很重吗?”孙珲发现自己好象没法活动了,不由得心里一惊,他试着活动了下脑袋,登时剧痛传来,一时间几欲晕去。

“孙哥,你知道肉饼是什么样子吗?”肖甜甜的脸蛋凑了过来,笑眼弯弯的问他。

“不知道……”孙珲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现在就是肉饼的样子,孙哥。”肖甜甜吃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