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何为仇恨(1 / 1)

事情做到这也差不多了,若叶和鼠走出房间,让手下自己去忙乎。就在此时,山城兵介也跟了过来,只是,也没有开口。

若叶明白他心里想什么,他和自来也性格很像,若是自来也不走,山城兵介也没有加入根部,他们迟早会走到一起去,只是,造化弄人。

“山城兄,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很残忍。”若叶停下来,询问道。

山城兵介点点头,女人杀了,他还能勉强接受,毕竟高柳家作恶多端,这些贵妇也算享受了高柳家的荣华。

可是,孩子还小,就算享受了高柳家的荣华,他们心智都不成熟,只要好好培养,就能成为好人,为什么能放过七百过,单单这一些,就无法放过。

“你若是见过他们怎样随意践踏生命,你就不会觉得这残忍了。”鼠不满的反驳道,她想起那些死去的同伴来,虽然相处的日此不多,但是,却彼此扶持过,只是,他们没有那么幸运,没有挺过来。

山城兵介不说话,无疑,仇恨就是这样的,就像一个结,谁都解不开。

“其实,我是想救他们,你若是觉得,我把他们送进孤儿院,就能幸免,你就大错特错了。”若叶摇摇头。

“我不是很明白。”山城兵介自认为自己不蠢,却不知道若叶此刻前后矛盾的用意,无疑,一明海孝之对高柳家的仇恨,这些小孩的命运,似乎,只有一条,那就是必死无疑。

“很简单,因为,不管他们到哪,只要明海家不放过他们,他们的命运,永远只有一个,杀死人的方法,太多了。”若叶解释到,若叶这么一说,山城兵介心里明了,转头,离开。

“小兔回来了没有?”若叶询问到,高柳龙刚死,很难说她没事。

“埋了高柳龙以后,一直窝在房间里。”

“我去找小兔谈谈心。”

若叶贼笑到。现在和莱月关系撇清了,也只有小兔那里可以吃肉了。

莱月看着七个女人,个个生的靓丽,看来高柳家的人也的确很好色。七个女人不安分的看着莱月,心里在盘算的恐怕是,怎样活下去。

山城兵介追上明海孝之,来到房间里。

“你们七个人里面,只能活四个,但是我很民主,我会让你们一个一选择。投票吧,咳咳——”莱月捂着嘴,瞬间,六个女人齐刷刷指着其中一个女人。

女人无奈的闭上眼。

“你为什么不选别人?”莱月询问到。连指别人的想法都没有了。

“因为,我知道,他们都会选我,也许,死才是一种解脱吧。”女人不卑不亢的说道,气质几乎完爆其他六个,可是她的穿着,反而是七个里面最差的一个。

莱月一挥手,瞬间,乙女上前,刷刷刷——”手术刀轻薄,但是极其锋利。六个女人,不可思议的捂着脖子。

“你骗我们——”

“对,我骗你们。”莱月站起来,走了过去,整了整最后一个女人的衣服。

“你不杀我吗?”女人有些不敢相信。

“我不杀你,坏人堆里,有时候也会有一二个好人,你自由了。”莱月看着地上眼睛瞪着大大的女人,一脚踩了下去。

“谢谢。”女人将身上的首饰取了,鞠了一个躬,离开。

山城兵介心里有些堵,他说不上什么感觉。虽然说杀了六个,只留下一个,但是他却没法评判这种做法的对错。

“姐姐,高柳家的孩子,怎么办?”明海孝之这么一说,山城兵介也紧张起来,无疑,这是他最纠结的地方。他的这种情绪,跟自来也如出一撤。

“送孤儿院吧,永远别让我看到他们。”莱月一咬牙,还是忍住了心中的那一把刀,一把出鞘了,带学了,疯狂了,沸腾了的刀。

“姐,我反对,他们高柳家当初,可有曾怜惜过幼儿,我们一家三百多口,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小妹,被冰冷的河水卷走。姐,你忘了吗?”明海孝之恶狠狠的说道。

“我没忘,怎么可能忘,高柳家已经覆灭,这些幼儿,什么都不懂,还是放了吧,如果,我们把他们杀了,那么,我们和高柳家,又有什么区别?”莱月摸着明海孝之的脸,对,他们可以禽兽不如,但是,我们不能啊,因为我们是人。没有泯灭良知的人呀。

“姐。”明海孝之扑倒莱月怀里,哽咽的哭了。

山城兵介松了一口气,这些看起来残忍无比的人,其实内心,又是如此的善良。

若叶推开房间,小兔依旧缩卷在被窝里。

“怎么?还伤心?”若叶凑过去,贴着小兔的耳朵,温柔的说道。

“说不伤心,是假的,不过,人已经死了,在伤心也没什么用了。”小兔转身,朝若叶妩媚一笑。

“呵呵,这可是你诱惑我的噢。”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我不管。”

咯吱咯吱,床像要散架一般摇晃。随后,猛人一怔,最后,世界安静了。

小兔趴在若叶胸口,手慢慢的婆娑。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处理高柳光的?”若叶搂着小兔,全身放松,这些日子积累的压力,也全部释放了。

高柳光拿着锯子,拼命的锯脚上的镣铐。这个地方他太熟悉不过了,他就是把小兔监禁在这里三天,最后,无情的强暴了她,如今,本末倒置,他回到了这个地方。

门是开着的,外面有一束白光,这就表示井盖没有锁,只要自己锯了脚拷,自己就能获救。

碰——第一个脚拷断了,他欣喜若狂。随后更加疯狂的锯另一个镣铐,可是,锯了好一会儿后,就再也锯不动了。

他拿起锯子,看着已经磨损掉的锯齿,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把锯这么短了,显然,这把锯子,已经锯不断脚拷了。

她想起那个女人说的话:锯镣铐的话,有些慢,如果直接锯脚的话。应该很块。

要脚还是命?高柳光一咬牙,扯拿出布条,困住脚。疯狂的锯了起来。

血肉模糊,献血直流,很快,锯子就到了骨头,可是沙哑的声音,锯子和秃头摩擦着,可是,进度,却依旧很慢。

“断啊,快断,快点给我断啊——啊——”痛彻心扉的喊叫声,听着都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