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姬,不好了,鹿家族长吐血了。”怃子一惊一乍的跑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纲手姬很是头痛,有了这个一惊一乍的怃子,她和若叶都不敢在办公室做一点出格的事情。
“鹿家族长吐血了,考虑到医院医术最好的就是你,我想,你是不是过去看看。”怃子提议道,在任何世界,有身份的人总是会被特殊对待的,这似乎是任何世界的真理。
鹿天靠着枕头,人虽然好了很多,但是心里那口气,总是不顺。
“你看你,得了这么重的病,都不和兄弟们商量一下,来,吃个苹果。”鹿玄将苹果递了过去,毕竟是亲兄弟,情分自然是有的。
“不吃。”鹿天无疑,自己哪里是有病啊,明明是给气的。
“鹿叔叔”纲手姬大方的走了进来,在人前,她永远是那么靓丽动人。
“来的正好,来给他瞧瞧。”鹿玄赶忙把纲手姬请了过去。
“我没病。”鹿天没好气的说道。
“病人一般都说自己没病。”怃子刚说完,感觉到鹿天冷厉的眼神,赶忙开溜。
纲手姬摸着鹿天的手,瞬间也就了解了病情,毕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发生什么事了?把鹿叔叔气成这样。”
纲手姬转头看向鹿玄,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忍者的身体很强悍,比一般人的病痛要少的多,但是,常年的战争,忍者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伤,这些伤平时还看不出,但是一旦发生伤到根本的大病,就会全面爆发出来,很多忍者都死于这些并发症。
无疑,这次鹿天怒火攻心,伤到了根本,好在他平时受的伤不是太多,人又在壮年,才没有出现较大的并发症。
“哎,说来话长了,简单说,就是鹿六那混小子,把我哥的族长之位,给夺了。”鹿玄摊开手,很是无奈。
“你滚。”一听鹿玄的话,鹿天顿时火气上窜。
“好好,我滚,我滚。”鹿玄作状要滚,可是看到纲手姬在这里,有些掉面子,才灰头土脸的离开医院。
“鹿叔叔,你可不能在懂肝火了,我给你开一些凝神补血的药方吧。”纲手姬有些以外,毕竟二人是父子,爆发这样的冲突,不太正常。
她眉毛微微一张,心里有些不悦,因为她隐隐觉得,鹿六不像是这样的人,如今他做出这样的事,莫不是,是若叶出的主意,她觉得非常有可能。
鹿六和若叶喝着小酒,聊着天,若叶有些回到了以前富二代的感觉,吹吹牛,打打屁,装装逼的惬意人生。
“你说,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鹿六有些内疚的说道,毕竟是亲老爹,就算撕破了脸,父子情分就在哪里。
“别当了表子有立牌坊了。”若叶打击到,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虚伪的人。殊不知,,他其实又是最虚伪的人。
“你,你不懂。”鹿六摇摇头,毕竟若叶是个没爹人,那里明白父子情分。
“是的,我不懂。”若叶的确不是很懂父子情分,毕竟这辈子,他没老爹,穿越前,他老爹整天跑生意,根本别说陪他们,再说,他虽然忙,儿子也多,更加顾不过来了。
“你说,我现在把族长之位,还给我爹,怎么样?”鹿六神经兮兮的说。
“别傻了,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你要是真过意不去,去送送你老爹,他的人生经验,必定比你丰富,说不定,还能给你几句忠告了。”若叶提醒道,即便撕破了脸,父亲依旧是父亲,永远不可能有儿子那么心狠。
“好了好了,这个我知道,对了,香菜县的春耕,你过去把把关,你放心佣金绝对不会很低,我们鹿家讲究的就是,稳定,合作。”鹿六强调到,虽然藤原椋这方面要比若叶厉害,不过说到底,鹿六还是更相信若叶,至于为什么,大概因为若叶比藤原椋更爱钱。爱钱的人才会变着法子挣钱,所以鹿六觉得若叶要比藤原椋踏实。
若叶也是服了,前一刻还缅怀老爹,现在,立马又是生意嘴脸,牛逼啊。看来这家伙也就心里那点内疚感而已,就好像自己以前坑爹的时候,也会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老爹是一样的,不过一转脑,绝对忘得一干二净。
天气刮着冷风,就像鹿天的心情,经过二天的治疗,他也算冷静了下来,毕竟是一个经历过风浪的人,即便在气愤,也终归要回归现实。
“哥,你就放心养病吧,不要多想什么,多去日向家,泡泡温泉,对身体好。”鹿玄开导到。再说,输给儿子,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鹿天看到鹿玄,有些想揍,不过也提不起劲头了,他裹了裹披风,感觉自己的确是老了。
“多去秋道家蹭蹭饭,他们家的饭菜,可美味了,又好客大方。”鹿玄留着口水哈子。
鹿天紧了紧拳头,为什么自己这个弟弟的心思,永远都在这些事情上。
“对了,你要是去山中家,主意物色一下漂亮女孩子,最好脾气温柔一点,我家鹿久也老大不小了,你知道吗?山中家的女孩子水灵的很,我就后悔,当初没有取个山中做老婆。”鹿玄想了想自己的泼辣老婆,全身一阵疙瘩,老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啊。
“哦,这话,我遇到弟妹,的告诉他。”鹿天脸色一冷,做出了一副告状的模样。
“别,别这样啊,哥,你这不要我的命吗?我就随口说说。”鹿玄一听,满头大汗,这要是被老婆知道了,那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好了好了,不就让你送送我,你扯七扯八的干什么,赶快赶车吧。”鹿天觉得没意思,还是回族地祭祖吧,算是为老一辈,尽点孝心,也希望他们保用自己那个混蛋儿子,能有个好的将来。
“那个,那么急着走干嘛,万一山中兄,秋道兄来送你,我这一鞭子下去,回来他们不把我给扒了皮。”鹿玄继续胡扯。
“他们都到我府上道过别了,没人了,走吧。”鹿天催到,如果还有谁来送自己的话,也只有那个混账儿子了,可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在等等吧,说不定,会有人来的。”鹿玄心里清楚的很,显然是故意胡扯。
鹿玄这么说,鹿天也就不说话了,毕竟是亲儿子,就算在气,气过了,儿子不还是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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