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带着两千的老弱病残,准备出城去解西面之围,顺便送去十车粮草,东瀛浪人一阵围追堵截,眼看快到这西面大营之时,前面顿时一阵尘土飞扬而起。
眼看这后有追兵,前面又奔出一队堵截的人马,松柏顿时脸色苍白无力,挥手止住后面的众人。
“看来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这前后都是这东瀛浪人,与其一路奔逃让人耻笑,还不如就在此厮杀,就算战死沙场至少也可以杀一个保本,给我抽出家伙,杀!”松柏左手抽出这背后金剑破天,右手挥着这长旗杆,朝着这前面奔杀而去。
原来这前面果真是东瀛浪人,只见这为首的额头泛光,一束马尾辫子在头顶位置,往这后脑勺延伸而去。
只见这为首的东瀛浪人挥着大砍刀,胯下一匹黑色骏马,带领这几千东瀛浪人围堵了过来。
“擒贼先擒王,小子就拿你开刀吧!看枪!”松柏挥着这长长的旗杆,呼呼带风朝着这为首的东瀛浪人一扫而去。
只见为首的东瀛浪人一踢这马蹬,顿时飞身跃起,双手挥舞着手中的大砍刀,朝着松柏的脑袋砍落了下来。
松柏想要收回这长长的竹竿已经是不可能,遂既单手举起这金剑破天,横于头顶迎挡而去。
“咣当”一声传来,松柏顿时感到这左手虎口发麻,顿时向后面退去两步,这东瀛浪人向后一个空翻,又落在马背之上。
“果然有些本事啊?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你了,也罢也罢!让你尝尝小爷的(残月追风剑法),送你!”松柏一震这右臂,顿时这长长旗杆飞射而出,朝着这东瀛浪人的阵营中飞射而去。
松柏一拍这马背,顿时整个人飞身而起,遂既挥出两招而出,只见这剑浪倾斜而下,径直奔这带头的东瀛浪人而去。
松柏向前一个空翻,只见这人剑合一,如同离弦之箭,朝着这带头的东瀛浪人而去。
“砰砰”一阵声音传来,只见这浓烟阵阵翻滚而起,东瀛浪人已经飞身跃起,下面传来一阵马的嘶鸣,顿时血肉横飞而起,这马匹的毛发满天飞舞而去。
松柏一剑直刺这为首的东瀛浪人,顿时刺破他的左肩,遂既一阵飞腿连踢而出,重重的踢在他的腹部之上。
只见这为首的东瀛浪人,顿时口中喷血而出,松柏遂既一个旋转而起,又一重腿踢在他的额头之上,将其踢飞跌落这东瀛浪人的阵营之中而去。
松柏遂既向后一个空翻,再次落在这马背之上,挥着这手中的金剑破天,大喊一声冲入这东瀛浪人的阵营之中而去。
手下的老弱残兵,看着刚才这一幕,顿时大震人心,挥着手中钢刀长枪,跟着松柏一路砍杀而去。
这为首的东瀛浪人跌落地面之上,众手下顿时散开一旁,只见其又喷溅一口血液出来,众人这才过来将其搀扶起来,朝着这后面奔逃而去。
原本这为首的东瀛浪人大败,众手下已经军心焕然了,再看到这松柏带着西宁虎卫奔杀而来,遂既一边迎挡一边撤退而去。
松柏见这军心振奋,遂既一挥这金剑破天,带领这两千老弱病残,一路追杀而去,渐渐看到这西面西宁虎卫大营,双方正在这营门口互相厮杀不停。
“咱们到西宁虎卫大营了,不想死的都给我杀,今日只有进去这西宁虎卫大营,咱们才有机会活着下来,要不然这孤军奋战,迟早会被这东瀛浪人蚕食掉,想要活命的给我杀!”松柏大声喝叫一声,带着这老弱病残两千,为了继续活命下去,奔去这西面西宁虎卫大营外,上万的东瀛浪人阵营之中。
松柏挥着手中的金剑破天,显然这战场之上,使用佩剑过于太短,而且这杀伤力远远不够,幸好他频频使出大招,跟随这翻江倒海的剑浪之后,将这上万人的东瀛浪人阵营,一下子杀进一条血路,两旁死伤倒地一片而去。
松柏左劈右砍,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作是同类,而是像杀狼一般,顿时这一阵血液溅红了衣衫,连脸上都是鲜红的血迹,慢慢干涸了下来。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杀光这帮倭人,为我死去的兄弟姐妹报仇,给我杀!”松柏怒喝一声,吓得这前面的东瀛浪人纷纷散开而去,来不及闪躲之人,要不是被马蹄踢飞而出,就是被一剑刺破头颅,顿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这西宁虎卫大营的兵丁,看到有人推着粮车前来支援,遂既也打开这营寨大门,一路狂奔追杀而出。
这前后的夹击,无疑对这东瀛浪人阵营形成一阵有力的打击,为首的东瀛浪人松本介木眼看这大势所趋,遂既挥手带着这上万的东瀛浪人撤退两里之外,准备稍作整顿再图东山再起。
松柏赶走了这上万的东瀛浪人,和西面的西宁虎卫大营合并一处,虽说加上这两千老弱病残,也才这七八千之众,但此时此刻军心振奋,众人已经忘了恐惧,只知道挥着钢刀,朝着这群狼崽子的脑袋砍去。
众人看着败逃的东瀛浪人,顿时都蹦跳了起来,将这十车粮草推进这西宁虎卫大营而去,把拒马刺木放在营寨门口,高高的大门复又关了起来。
这西面的守将齐威,听说这城内派援兵过来,遂既从中军营帐出来,原本正在商议投诚还是弃营而去,这时候心中有点信心,遂既穿戴整齐行了出来。
“哈哈哈!是郡主派人过来援救吧?在下这西宁虎卫大营守将齐威,不知道这兄台怎么称呼?”齐威来到这营前,看到这来将乃是一介布衣,有些轻蔑地问道。
松柏从马背上翻身落马,遂既行到这齐威的身旁,弯腰抱拳言道:“小道松柏,奉西宁郡主之命,特率领精兵两千,加上这粮车十辆,特来犒赏三军,顺便解西宁虎卫大营之围。”
“就这些人马,你说是精兵两千,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这根本就是城内的杂役,平时看下城门倒还不错,居然破了这围困,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这守将齐威一脸的疑惑,望着这头盔都歪带的两千老弱病残,摇晃着脑袋言道。
“禀报齐威将军,这南面大营请求援救,现在有两万东瀛浪人来袭,突然增兵一万,不知道是何原因?”这一个血染战袍的兵丁,从马背上翻落下来,众人皆转头回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