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张登科与秦凝云奔观而进,准备进去测测姻缘,却见一支箭羽直射二人而来,众人皆吓得脸色惊变。
张登科推开秦凝云,这箭羽直穿左臂而进,疼的哇哇直叫,家丁们赶紧拔出腰刀,护于张登科周围,张福赶紧蹲身下去,将其扶了起来。
“保护好少爷,向后退撤,靠近者杀无赦!”众家丁扶着张登科,往原路撤回。
“杀,杀,杀。”观内冲出一队黑衣蒙面人,人数大约四五十之众,挥舞着刀剑,直奔张登科追杀而近。
张府的家丁挥着腰刀,边抵抗边往后撤退,张福边砍边言道:“你们先保护少爷先回,留下几个人,与我一起抵抗,给少爷争取点时间,希望可以渡过这个劫难。”
几个家丁架着张登科,秦凝云跟随于后,奔逃而去,张福挥着腰刀,与这伙蒙面人厮杀在一起,渐渐地有些支持不住,遂既带着其余家丁,纷纷后撤。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看你今天往哪里逃?”前面树林中,又冲出一队黑衣人,为首的阴阳怪气的言道。
“哼!别以为你蒙着面,我就认你不出?你这个王八蛋,化成灰都逃不过本少爷的法眼。”张登科在家丁搀扶下,怒喝来人。
“这怎么可能?蒙面了你还认不出?不管了,小的们,都给我上,把他给我打残废,小爷我重重有赏。”这带头蒙面人,气急败坏对手下吩咐道。
众黑衣人纷纷举刀冲上前来,这前后加击,张府这些家丁明显有些招架不住了,这包围圈是越缩越小,眼看就要被困当中。
此时从树林中奔来一人,左弯右窜,如影子般穿过众黑衣人,将秦凝云扛在肩上,飞身跃出这些黑衣人的包围圈。
“英雄留步,本少爷乃是当朝太师的公子,张登科是也,你若今日救我,他日定当厚报,”张登科在家丁搀扶下,歪着个身子言道。
此人缓缓转过身来,原来正是松柏,秦凝云害羞的低着头:“松柏大哥,我一时贪玩,不想被歹人劫持,救救那位公子吧,他有恩于我秦凝云。”
“是吗?你和他关系不错嘛?才救你一次,就手牵手逛街,花前月下,蝶影双双的,你这是打算以身相许了吧?”松柏冷冷言道。
“哪有啊?松柏大哥,我就是喜欢到处游玩,那日,若不是这位公子,凝云恐怕早被歹人掳去,现在恐怕生死未卜也。”秦凝云低着头,小声言道。
“哼!还在狡辩,敢爱敢恨,不是你一贯作风吗?今日怎么了?不敢承认了,”松柏将秦凝云放下,靠在树干上。
“帮你可以,以后不许再见这个花花公子,可否?”松柏醋意大发言道。
看着秦凝云点头应承,松柏这才走了过来,对着这群黑衣人言道:“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子也挺大的,这样吧,给你们两条路,要不就放这个家伙走,要不呢!就让我送你们回家,你们自己选择吧。”
这蒙面的头头哼了一声:“不知死活,想来找死是吧?我成全于你,小的们,都给我上,把他们打残废了,一起收拾这些窝囊废。”
许多黑衣人纷纷调转方向,将松柏也团团围住,一阵刀光剑影在他身边闪烁,遂既抽出背后金剑,恕视这群黑衣人。
松拍将剑横于胸前,左右打量着这群围困之众,一个蒙面人怒吼一声,双手举刀砍了过来,遂即一个闪身躲避,轻挥金剑破天,只见那剑尖拍于这人脸上,一个旋转飞身而起,将后续攻上来的众人,纷纷踢飞了出去。
“呵呵!小子,你倒有些手段,让爷来领教领教。”一大块头黑衣人行了上来,众人皆靠近其身旁:“教头,这家伙不是善男信女,刚才那腿踹来,现在还隐隐作痛,千万小心了。”
“怕他做甚?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看我的。”这教头挥着双刀对着松柏砍来,双刀齐齐飞舞而至,逼得松拍连连后退。
松柏见这黑汉子,果真有些勇猛,挥着金剑破天,横劈竖挡,趁他挥刀猛砍过来,一个飞身跃起,一脚踢在他的背后,将他踢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嘴里还叼着一片枯叶。
这教头恼怒吼了一声,将口中的落叶吐出,活动了下双肩,又扑了过来,挥着双刀一阵猛砍,松柏左闪右避,用金剑相抗。
“让你尝尝爷爷的手段,无敌乾坤旋风转,”这黑衣教头抡起双刀,双臂平伸出去,以左脚为中心点,慢慢地加速旋转开来,只听见刀风呼呼而至,地上的落叶也跟着旋转起来。
松柏收剑在手,站立看着这旋转的教头,待他旋转二十来圈后,朝前急行几步,身子向后倾斜,双脚飞踢了过去,迈过这教头的双刀,直接踢向他的下盘。
这教头下盘被破,身子顿时向前倾斜,挥刀向斜下角砍来,松柏遂既轻跺一脚,人斜着退飞出两步,再飞身向前跃起,双脚踢在这教头的背部,转身过来,空中向前一阵连踢:“送你一程,无敌乾坤旋风腿,走。”这教头被踢飞十丈开外。
几个黑衣人赶紧过来,将满嘴落叶的教头扶起来,只见他双目聚中,摇头晃脑的,又瘫软了下去,双眼翻白,舌头微露出嘴,口中有白色泡沫流出。
“先送教头回去,这家伙功夫厉害,咱们先撤退。”几个黑衣人扶着教头,一溜烟离开这里,剩下的黑衣人,赶紧扔下手下钢刀,夺路而逃。
“你们跑什么?赶紧回来啊。还想不想要赏银了,”这带头家伙,正骂着那些奔逃的黑衣人,松柏在其背后,拍拍他的肩膀,回过头来就挨一拳,晃晃悠悠晕倒下去。
看着这些溃散的黑衣人,张登科在家丁搀扶下,弯下腰蹲身下去,将这黑衣人的面巾摘掉,怒骂了一声:“就知道是你这个王八蛋,打不过本少爷,就玩阴的,哼!来人啊!给我将他绑了,待会送去侍郎府领赏钱去。”
家丁找来绳子,将这工部侍郎的公子,绑了个五花大绑,张登科将其靴子褪下,脱下这布祙,塞于他的口中。
这教头被人搀扶着,往回而走,手下奔来抱拳言道:“王公子被张登科抓住了,请教头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