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松柏一“鹞子翻身”躲过飞来喑箭,“啊!”只听一声惨叫,杨天波被射飞好远,箭穿前胸,箭头**树干中三寸有余。
“大少爷……”众铁甲飞奔过来,杨天波已气绝身亡,当场毙命了,铁甲家奴狂哭不止,拔出树干上的箭头,把杨天波尸体放于马背,一行人飞奔而去…
“都停手,别在拚杀了。”邹文龙站于高顶吼道。
杨虎也高举右手,试意山众停手,众山兵转身纷纷靠在杨虎身后。
“各位英雄,此事因杨天波抢媳妇而起,现今他已魂归九泉,不用再做无谓的争斗。我等即刻返回驻地,断不敢再来侵犯,死难兵众请妥善掩埋,文龙在此谢过了。”
众人一片欢呼,邹文龙所率残部七千多众沿来路返回开封去了。
{出师行}
--寒山孤松
风吹旗展云絮飞,
三千金甲战鼓擂。
气壮山河吞天地,
敢叫胡人燕不归。
(书中诗句均属寒山孤松所题,切勿抄袭复制,否则必维权追究。)
邹文龙又吟着来时诗走了,“再见了,英雄,后会有期。”
“这是个好官,刚才的箭因该是他所射,功力深厚,他才是高手中的高手。”松柏等挥手目视邹文龙大军离开。
松柏杨虎率众人打扫战场,清理善后事宜,缴获枪械粮草无数,黄石岗战役再次胜利告捷。
松柏休整两日后,山寨与杨虎告别,杨虎众兄弟三挽留不过,依依不舍送至山寨门前,刘仲基挎着包袱追来,“松柏师弟,我也想和你一起去看师兄苏月成,顺便参观不他的军中大营。”
“嗯,是吗?”望着春兰大笑起来。春兰被笑的两脸通红。羞的头直往下,不敢再抬起来,一直扭折衣服角。
松柏知道仲基心思,心知仲基虽武功平平,论才智山寨无人能敌。留在身边当然好事一桩,出谋划策自已再勿需伤神动脑了。点头应允了。
“留在山寨吧,先生。山寨需要你这等人才。建设山寨也需要你出谋划策啊。”
“寨主心意,仲基谢过了,目前大军已退,恶少己亡,绝无清剿之兵,这有书信一封,烦劳寨主差人送去玄月观,请转告知家师玄月,仲基出去见识下世面,顺便带师兄回去看望他老人家。”
“可惜啊!不能留你在我寨中,先生放心,所托之事定当照办就是。”
三人骑马上鞍,挥手言别山寨众兄弟。
“再见,后会有期。”一行人下山寨而去。
松柏三人骑马急驰而奔。
{江湖行}
--寒山孤松
朝晖饮马黄河头,
夕沉篝火燃夜星。
披星追月风寒雪,
回首烟尘几寒秋。
(书中此诗句均属寒山孤松所题,切勿抄袭复制,否则必维权追究。)
不知不觉,松柏一行人七天,终于来到江南。
一湖幽水横陈眼前,波光粼粼,湖面渔舟穿行,湖畔柳树己枯,在寒风中摇曳。
三人下马,松柏湖边捧水洗尘,喝一口清湖水,用右手擦拭嘴角,“过了这桥,应该不远就进城了。”
牵马徐步登上石桥,这桥很窄,但一直连接到对岸,湖风偶尔吹过,激起点点浪花,拍打着窄而长的桥身。
千里莺啼绿咉红,
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
多少楼台烟雨中。
“跟上了,我们来了……江南。”
杭州城人潮如涌,街边小贩更是多如牛毛。春兰买了三串糖葫芦,三人边咬边进城。
“快去看啊!陈家小姐又设擂台了。”一行人高喊往那边跑去,众人也纷纷围了过去。
“走,咱们也去瞧瞧。”松柏道。
三人行至擂台前,已挤满了不少人,“要娶了这大美人回家,天天挨揍也心甘啊!”众人议论纷云。
三人使了劲才挤进观擂的人群前,一阵阵喝釆声,鼓掌声,三下台上男子被飞踢了下来。
“还有谁愿意来试?”台上黑衣少年道。
“我……”一白衣壮汉飞上擂头。
“山野粗人赵德柱,自幼上少林习武,愿与小姐比划比划。”壮汉抱拳道。
男子使的少林拳;
少林拳法别一具,
五指紧扣无缝隙。
四指内扣过掌心,
拇指劲压食中指。
出拳就如蛇打滚,
击拳劲发崩天地。
上阳**取一线,
左右横打内外击。
更有伊楞拳独奇,
钻打并用武坛稀。
……………………
黑衣人使的峨嵋派功夫,峨媚功夫介于少林的阳刚,与武当的阴柔之间。亦柔亦刚,内外相重,长短并用,攻防皆具。
拳不接手,
枪不离圈。
剑不行尾,方是峨嵋。
化万法为一法,
以一法破万法。
两人打斗一起,各施本能,本为三大拳宗之首,相斗对峙,十几招未分胜负。
白衣男使出“曰出嵩山”,急招劲逼黑衣人紧退几步,黑衣人一招“呼风唤月”,双拳频出,分上中下三路齐攻,转身一飞踢,白衣男学艺未精,踹飞落擂台下,围观之众“哗”一下全闪身后退。
一阵阵欢呼,掌声如雷。
“难道除我峨嵋派,少林,武当的高手然已殆尽了吗?”
“休口吐狂言,我来会会你。”松柏飞身上了擂台。
“糟了,松柏要惹祸了。”仲基道。
“怎么了,不就是打个擂吗?”
“你看一看上面横幅。”
原来刚才旗随风动,旗子把“招亲”两字遮住了,现风停旗归位。原来写的是“比武招亲”,两人相对无言苦笑。
“看你小小年纪,细皮**,倒像个丫头,出手如此歹毒,出口如此不逊,我得说道说道你。”
“废话少说,看招……”黑衣少年飞身过来就一套连环拳,松柏只用右手抵挡,左手背于身后。
“说你两句就动粗,像个娘们似的,没啥劲,用力啊!早上没吃饭吗?哈哈……”
黑衣人一招“穿针引线”,玉指一横,指插松柏胸口,手背顺势一推,松柏险于跌下台去。
“有意思,就是力道不足,还是像个娘们。”轻拍了下胸前衣服的灰尘,“你打我在先,我可是要还手了,再打我试试。”
黑衣人怒目狂瞪,一记连环踢,松柏闪身避过,抓住黑衣人的腿摸了摸,“这腿是蛮细长的,咋看还是像女人”,黑衣人一招“蝎子摆尾”,飞身单腿横扫过去,松柏急忙松手后退两步。
“非逼我出招是吧?小样,看我的……”
松柏连劈带砍挥拳迎上去,黑衣人紧退步,“黑虎掏心”,黑衣人听到赶紧双手捂胸,松柏双掌连推带拽,黑衣人躲闪不停。险些跌倒,松柏一掌下去胸口。“软绵绵的,真像个娘们。”赶紧扶住黑衣人。
黑衣人对松柏就一记耳光,松柏撒开双手捂脸,“真疼……”,黑衣人倒落下去了,急忙中抓住松柏的裤头,人倒地上,松柏裤头被扯下去了,光着下身,用右手挡住围观人视线,左手迅速提起裤头。台下观者无不拍手大笑。
黑衣人倒地帽被摔落,乌黑细长的头发迎风摆动。松柏吓傻了,这是一十八九的女孩子。瓜子脸,柳叶眉,眉中心也有颗美人痣,脸白里透红,朱唇微咬。
松柏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奶妈过来扶起那女子,“奶妈,他欺负我。”
奶妈一挥手,众家丁一把松柏举起高抛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