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看到李大依然这样,王琮顿时狞笑一声,冷声对外低喝道。
话音落下,两个衣衫褴褛,全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就被几个士兵给抓了进来。
“李大,你若不同意,那我现在就让这个乞丐当众享用了你的晴儿!”王琮指着左边那个乞丐,冷酷无情的说道。
然后他又一指其弟道:“你若还不同意,我就让这个乞丐当众砍掉你弟弟的手掌,然后吞食而下!”
“现在,最后一次问你们两个,同意?还是不同意?”
看着妙龄少女和病怏怏少年,李大的身体皆是颤抖一片,眼中的绝望和崩溃之色是愈发的浓重和强烈起来。
“很好,去吧!”看到这个情形,王琮顿时点头,然后就对着那两个乞丐冷声喝道。
与他读的“圣贤书”而言,人与物,与他只有“有用”与“无用”之分。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呵呵!”
听到严琴的话,进来的两个乞丐顿时眼中一亮,其中左边的乞丐眼中带着强烈的**之色,右边的乞丐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癫狂之色,随之两人便如同恶狼一般,齐齐向着那个妙龄少女和病怏怏的少年方向分别扑了过去。
而终于!
“住手,我,同意!”李大再也忍受不住,整个人彻底崩溃了,突然是声嘶力竭的尖叫了起来。
相信人善的他,最终还是倒在了“官”字两个“口”上了。
正义,道貌岸然,是他们。邪恶,卑鄙无耻,也是他们。
“很好!”正前方的孛堇终于睁开眼睛,然后他看着李大和王琮两人满意点头,同时又随意的一挥掌,便把那两个乞丐直接给一巴掌拍死在地上了。
王琮眼睛一缩,他本以为自己修为不凡,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孛堇也是一个高手。
接着!
“王琮,此事就交由你全权负责了!”孛堇起身,直接从李大身边与两具尸体旁走过,然后头也不回的淡淡说道。
其它的衙门官僚也是纷纷起身,跟着孛堇一起离去。
“是,孛堇!”王琮躬身,急忙上前走到大堂门口,对着孛堇以及其它所有的官僚们恭敬无比的说道。
而原地!
“对不起,仙师!”李大跪伏在那里,头颅深深低下,呜呜的哭泣着,用着哽咽的声音低低说道。
夜色,冰冷,彻骨!
然而孛堇却没有能离开。
打开房门,只见一身白色书生装的一少年就站在门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你这少年是何人的子弟?”有人问道。
这儿是大金的南京,看那少年衣着不凡,说不定就是哪家贵人的子弟,所以才会有人这么问。
少年没有搭理他们,旁若无人地绕过他们,向屋中走去。
看了看地上的李大,痛哭流涕的李大没有抬头。他又看向桌上的瓷瓶,说:“这就是十香软筋散吗?”
见他直接道出瓷瓶药物的名称,众人更是放松。毕竟这东西是他们金国上层的秘密,外人并不知道。这似乎也证明了少年的来历,是他们金国的上层。
只不过他们一时间还没有想出是哪个府邸的贵人们。
只听少年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这东西这么早便出世了。果然像穿梭机说的一样。自己在一方宇宙逆转的越多,越会受到那方宇宙的反击。哪怕是没有自我意志,派不出满天的神佛,也自有机制纠正回归历史大势吗?”
“这位公子,您在说什么?”有人问道。
古凡的话,他们每一个字都听的懂。可是为什么连在一起,地们就理解不了呢?
少年对他们笑笑,解释说:“没什么。是我认识的一个嗯就当是神仙吧!它说只要我向它祈祷,它便会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他边说边坐下,坐下后继续说:“于是我就派了一万年祈祷,然后它回复我了。告诉我每一个宇宙的不同,即便没有宇宙意识,也只不过是派不出神佛。一些无主之物,又或是巧合,还是可以的。想不到今天,真的就看到了。”
“这方宇宙,照历史上你们应该是以开封为基地,统领32个总管府之兵力分路南下,进攻南宋,迅速攻占了淮南地区,进抵长江”
“不过身为宇宙穿越者。你们说,如果我占了开封,历史又会怎么样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候,金人也发现少年的不对劲了。
“啊!古真人!”
痛哭流涕的李大,自从少年进来,便觉得非常耳熟的声音,好不容易止住哭泣,抹了泪水,却做梦也没想到是古真人。
“真人,真的是您吗?”他不敢相信他的眼睛,直到古凡笑着点了点头。
“古真人?你是古凡?”有人惊呼,猜出了古凡的身份。
同时也有人大叫:“来人”
不过孛堇却拦住了,他说:“真人到此,可是归顺我大金吗?”
其他人听了,立即面有惭色,因为他们全都听到了古凡说的“照历史上你们应该是以开封为基地,统领32个总管府之兵力分路南下,进攻南宋,迅速攻占了淮南地区,进抵长江”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表现他的预言能力吗?
是的。这位古真人最出名的不就是他的颈言能力吗?还是孛堇贵人看的通透,一下便看穿了他的目的。
一个个的官儿全看向孛堇,那个佩服的目光哟!能把人融了都。
孛堇摸摸了他的八字胡,一幅“胜券在握,你的目的我已知道了,还不快来拜见主子”的模样。
古凡却摇了摇头叹气道:“唉!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感觉这么良好?这难道就是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后遗症吗?我一开始就说了,我是来占领开封的。”
古凡的话,让所有人都呆了。然后
“哈哈”
“真人,您真爱开玩笑!”
是的,他们以为古凡是在开玩笑。
毕竟古凡才一个人。一个人跑敌人的老巢,说“我要占领这儿”。这不是玩笑,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