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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鼓者何人?”鼓声响起不久,一个衙役从衙门里走了出来。【愛↑去△小↓說△網wqu】对着无楼说道。
“本人捉拿住一采花贼,特将贼人和被掳劫的女子,一同交与官府。”说着,将欲将女子和采花贼一同交与衙役。
衙役退后了两步,并未接,站定后,对着无楼一抱拳,道:“好汉莫急,请入内,待我叫来县令!再做定夺!好汉先里面请。”
无楼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跟着衙役,进了衙门。站在了堂中,衙役告辞去了后面,说是去叫县令去了。
不久,一队衙役出了门来。虽是睡眼惺惺。但是着装依旧整齐。没一会儿。县令也从后面走了出来。坐到了位置上。
县令惊堂木一拍,道:“堂下何人,击鼓鸣冤所为何事?”
无楼将采花贼和女子都放在地上,对县令说道:“在下七门道宫无楼。今夜我在小镇休息时,发现一名采花贼,掳劫了一名女子,不知欲前往何处,在途中我将其截获,也救下了被掳劫的的女子。两人都在此处。”
一名老衙役走了上前,拨开了采花贼面上乱糟糟,还带着干涸血液的头发。认了认他的脸,对着县令说道:“县令大人,此人名为方佰庆,确实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他横跨两郡作案,掳劫少女无数,专门毁人清白。恶贯满盈啊。”
县令点了点头。道:“既然事情如此明了,那就好!将死者尸体收敛,送往乱葬岗。女子的话遣返吧,再给予好汉赏金。就这么办吧!”
无楼听着县令的说法,也觉得颇为有道理,也没有反驳。
大路上,一辆马车。一个衙役驾驶着,无楼抱着剑坐在他的旁边。女子静静的躺在马车内。县令并不知道女子是何家之人,但是听闻无楼说是在小镇所救,于是请无楼随着衙役回去。带女子醒过来后,询问女子本人地址,再将女子送还家人。
无楼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事情既然是自己做的。那么这点锦上添花之事,做就做吧。
半路,女子悠悠转醒,马车摇晃,她意识到了自己并不在家里。她惊恐的望着这个不熟悉的地方。怎么我怎么在这里?马车?她挣扎着爬起来。但是迷药的药效才过去。四肢都还是软趴趴的。
无楼听见了里面的动静。掀开帘子的一角,望着里面的女子,道:“你醒了?”
“你是谁?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女子似乎受到了惊吓,缩到了车厢的一角,瑟瑟发抖。
“你不用紧张,你之前被一名采花贼掳劫而去,是我在途中解救了你。采花贼已经被我送交官府,现在我和衙役小哥,一起送你回去。”无楼指着旁边驾车的衙役,对女子说道。
衙役听到了无楼的话,也转过头去。对着女子笑了一下。
女子看着衙役身上的官服,似乎有点相信了。但是还是有点惊惧的呆在马车的那一角上。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虽然没有什么地方暴露的,但是还是交叉着双臂,抱着胸口。双腿也蜷曲着。
又是一段路程之后。
“对了,你住哪里?我们送你回去?”走了一路,无楼才想起要问地址。
现在,秘药的效果似乎完全消失了。女子默默的低着头,单手捂着嘴。也不告诉无楼地方,只是缩在角落里,小声哭泣着。
无楼问了几次。女子都只是哭。不出声,也不回答。弄的无楼整个人莫名其妙的。无楼没有办法,只得将对衙役说道:“去找乡正问问吧。”
马车缓缓前行,天都已经渐渐亮了。小镇的轮廓已经依稀可见,一声声明亮的鸡啼,正在将小镇的居民唤醒。
一间瓦房,一个院子,落叶纷纷。一位老者在扫着门前的树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门口。老者停下了动作,拄着扫把。视力不好的他,眯着眼望着走进来的两人。
衙役对着老者一拱手,道:“廖乡正,有事请您帮忙。”
廖乡正瞅了瞅,道:“原来是鲁大啊!何事?”
“是这样的”
被成为鲁大和廖乡正聊天半天,才让上了年纪,耳朵还有点背的廖乡正明白了情况。
他只是稍微瞅了瞅,就知道这是哪家的女子。真不愧是乡正啊!带着无楼和鲁大二人,就来了沈员外的宅邸。
“就是这儿了了!”廖乡正指着一扇大门道。
“多谢廖乡正。”鲁大说道。
廖乡正点了点头,就带头走了进去。但是女子却一直呆着马车里,紧紧的抓着窗户,死活不出来。衙役看了看,跟着廖乡正进去了。无楼无法,只得守在原地。
半晌,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还有一个贵妇人。似乎就是沈员外和他的夫人了。毕竟廖乡正就跟在他的身边一起出来的。
贵妇人着急的跑了过来。焦急的问无楼道:“我家女儿呢?她在哪里?在哪里啊!”
无楼指了指马车。
贵妇人上了马车,撩开帘子,望着缩在角落的女子,顿时泪眼婆娑,喊道:“女儿啊!你受苦了,出来吧!”贵妇人对着女子展开了怀抱。
“娘!”女子扑了出来。扑到在贵妇人的怀里,道:“娘,我怕!”
“不怕不怕。有娘在!”贵妇人抚摸着怀里的女子。
“唉。真是作孽啊!”廖乡正摇了摇,道。转身慢慢的,就向远方走去。似乎不愿意看到这幅情形了。
鲁大对着沈员外一拱手,道:“在下也先告辞了、”
“劳烦了。”沈员外轻声道,但是声音似乎都有些沙哑了。
看着鲁大走远,无楼也告辞离开了。
贵妇人用颤抖着的手,摸着女子的脸,泪水滴答滴答的打落在女子的脸上。她仔细的抚摸这女子脸上的每一寸,似乎想将她这张脸,都牢牢的记在脑海里一样。
贵妇人一把将女子抱在怀里,嘶哑道:“青儿是娘对不起你。”
“啊娘”
一把剪刀,从女子的背后,插了进去。
“娘好痛我好怕”
“别怕。娘在这里。为了你,娘不得不这么做。”怀里的女子吃痛,挣扎着,贵妇人将女子抱的更紧了。女子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开她心爱的娘亲。动作,似乎越来越小了
才走不远的无楼,似乎听到了一声叫声。他忽然响起了孟静夜和他说过的那些话!不好!他急忙转身,往沈员外那边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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