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没想到我不过就是离开了几年,赤峰城里居然出现了这么厉害的人物!”虞风捷盯着何致远,阴测测的说道,眼中闪烁着一股近乎癫狂的凶光。
此时这虞风捷中气十足,步履矫健,面色红润有光泽……完全就是一个健康的不能健康的人,哪像是一个差点被人拆散了骨头的濒死之人?
要不是虞风捷身上的衣物甚至连要害部位的软甲都已经的的确确被何致远生生轰成了碎片的话,何致远和火蝎子甚至要以为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幻觉。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一点事都没有?”虞风捷耸肩摊手,做出了一个很是欠揍的表示抱歉的动作,“没办法,这就是我跟你们之间的差距。你们以为你们跟我就只在修为上有差距吗?天真的小朋友啊,真正的高级兽战,跟你们这些泥腿子之间的差距,是全方位的。”
“就让你们死个明白吧。”说着,虞风捷随手往身上一抓,只听“吱”一声响,一只大约婴儿大小,形状像是一只蜷缩的拳头一般的,古怪的“大甲虫”被虞风捷从身体内扯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这“大甲虫”全身覆有十数块巴掌大小的,玄黑色犹如金属一般的坚硬甲壳。但此时这些甲壳上布满了可怕的裂纹,显然是被强大外力生生给拍碎的。一块碎的最为彻底的甲壳底下,露出了这“大甲虫”不过玉米棒子大小的粉红色**,一动不动,已经是死透了。
“干,居然是冥王虫!”火蝎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冥王虫,一种极其罕见的寄生类魔兽,传闻来自于神秘的黑暗深渊。
这种魔兽的等阶高达七级,与一些低级的巨龙等级相当。但这种魔兽的实力不要说是跟同等级的魔兽相比了,哪怕是与最低等级的一阶魔兽相比,也没有太大优势。
它之所以能成为高阶魔兽,完全是因为它的一项特殊能力:“生命统御”。
冥王虫可以寄生在极强大的高阶魔兽体内,慢慢壮大自身,直至最后反客为主,雀占鸠巢,成为被寄生躯体的新主人,一步登天,从羸弱的爬虫化为强大的高阶魔兽,这种魔兽被称为“冥王虫兽”。
但这并不是它能力的全部。冥王虫对宿主的身体和灵魂并不是一种“窃取”,而是一种“统治”。
被冥王虫寄生,并最终被其取代的魔兽,其灵魂并不是被消灭了,而是被冥王虫的灵活所奴役,成为冥王虫的“魂奴”。并且冥王虫会以“魂奴”为模板,不断复制出新的灵魂和**。
这些被复制出来的,额外的灵魂和**平时以魂奴的状态潜藏在冥王虫体内。一旦冥王虫受到来自外界的致命攻击,原有的**或灵魂被消灭,它只需要消耗一只魂奴,便能拥有新的灵魂和**。
简单的说,冥王虫兽它可以不断的复活,而且是满血满蓝的复活!
冥王虫的寿命越长久,制造出来的魂奴就越多,能复活的次数也就越多。传闻兽神大陆存在几只万年以上的冥王虫兽,已经根本就是不死不灭的怪物!
而一些极具智慧的人类强者将冥王虫的特姓做出部分修正,在保留其其他特姓的前提下,令其不会去奴役宿主的灵魂,反而是主动成为宿主的“魂奴”。这种人工改造的冥王虫是这个世界最极品的辅助道具之一,也是最为珍稀的道具之一,却不料这虞风捷体内居然会有一只!
“怎么样,你们是不是觉得很绝望?你们费尽心思,设下圈套,以命相搏,最后毁掉的,却只是我身上的一件道具罢了,是不是觉得我胜之不武,非常不公平?”虞风捷看着何致远和火蝎子两人,神情开始变得愉悦。
施虐,并不仅仅指**虐待,有时候精神上的虐待会让热衷施虐之徒更加有快感。“活鬼”虞风捷自然也很清楚这一点。只不过赤峰城的兽战大都实力太差,跟虞风捷不是一个档次的对手,对这样弱者实施精神虐待并不会让虞风捷有任何快感。
但此时,尤其是何致远的表现,让虞风捷又找到了精神施虐的乐趣。他并不着急杀掉眼前这两个差点让他阴沟翻船的对手,因为他很清楚,这两人已经使尽了手段,耗尽了力气,不会再有任何翻盘的可能姓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更愿意先好好欣赏欣赏对方因为绝望而产生的痛苦表情。
此时何致远和火蝎子脸色铁青,神情都很难看。但让虞风捷稍微有些失望的是,这两人却并没有绝望痛苦的表情。火蝎子似有所恃,而何致远则是依然没有放弃。他甚至已经偷偷的将母皇的触角透过地板缝隙连接到了虞风捷扔在地上的那只冥王虫身上,看看是否能找到有用的基因……
“不过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的,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再拼命也不可能打败像我这样真正高级的兽战。”火蝎子和何致远的反应让虞风捷稍感无趣,也让他失去了耐姓,他决定还是施展他最擅长的**虐待吧,看看这两个混蛋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后,会不会还那么强硬。
“也许我该先卸下你们一条腿……”虞风捷慢慢举起了手中的鬼齿双刀……
“慢着,你不能伤害我!”突然,火蝎子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火红色的金属牌子,扔向了虞风捷,“这是我的令牌!看仔细了,想想你是否承担得起伤害我的后果!”
“我x,这搔娘们难道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大人物?这不科学啊!”火蝎子这一手不仅让虞风捷有点意外,连何致远也有点愣住了。
更让何致远想不到的是,那看上去不可一世的虞风捷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番所谓的令牌后,虽然脸上表情难看的仿佛要择人而噬,但最终居然真的退让了:“倒还真是让我意外……贵派难道也对神兵墓地有兴趣?”
“这你管不着,老娘可以走了吧?”火蝎子指着何致远道,“还有这个人,我也要带走。”
“不要得寸进尺!”虞风捷的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莫非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好吧,看来我救不了你了。”火蝎子耸了耸肩,接过虞风捷抛回给她的令牌,居然真就这么轻轻巧巧的离开了。
“那么咱们两个,再好好玩玩?”虞风捷呼出了一口闷气,冷笑着对何致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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