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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着,先拼上一次试一试,古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小弟,你想斗这筑基修士,很勇敢嘛。”金焰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哥有何赐教?”成云帆问。
“赐教没有,到时或许能帮上你一把,这筑基修士的血影天宇神功只是入了个门而已,手中那不值钱的东西更不是血影天宇舞姬,莫要被他唬住了,不过,此人毕竟筑基,多加注意就是。”
“谢大哥点拨,小弟记下。”成云帆说后,又看向那宫装人,朗声说:“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罗仙使是也。”那宫装人心想,既然如此问答,想必问过之后此人就该走了吧,也就实诚而答。
“人妖就是人妖,还敢自称仙师。”成云帆瞬间脸色一变,手中火龙术使出,一条火龙直扑宫装人而去,同时拍了一张中阶金刚符,手持赤霄剑,再抛出一把低阶火球符。
这一连串的动作是他惯用的趁人不备,偷袭之道。
那宫装人自然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情形,虽然堪堪躲过了火龙,但一大把火球符还是让他受了轻伤。一旁黑衣男子见此情形,也早已起身,祭出法宝金轮,少女也起身祭出花状法宝,一时间竟让这宫装人招架不住。
“一群蝼蚁,可恶至极。”这时候宫装人已经知道成云帆不过炼气修为,居然被一个后辈暗算,他恼羞成怒的说,“吃我一扇。”
那扇子的火光虹影飞速而来,成云帆见此口诀念起,身形一晃,一道金光闪过,就借着纵地金光术术消失半空,很快在宫装人身后出现。
“你可有魔物?”金焰突然说。
成云帆听此,想到当初在僵尸洞府收有一颗魔珠还在储物袋,于是说有。
“快祭出魔珠,以火龙术掩护,我可助你一臂之力。”金焰说后,成云帆就把一整套动作完成,那火龙腹中藏有魔珠,而一丝细微的金色火焰也从其眉心间出来,裹着魔珠,随火龙朝着宫装人后面偷袭而去。
瞅准小伞转到前面的时机,成云帆拼上全身九成灵气,驱动火龙直接突破宫装人防护,只听得宫装人“啊”的一声惨叫,身形一晃,脸色大变,差点跌落半空。
这时候成云帆这招致命的偷袭成功,灵力大耗。就借着漫天的火光遁形到老者身边,那黑衣男子也被宫装人惨叫时扑出的一扇扇到数丈外。
“你们全都得死。”宫装人吃了这次大亏,怒气翻涌,他刚想运转血影天宇神功,就感觉体内有一细微的金色火焰和一黑色的魔气缠绕着,在其周身行走。
“不好,血影天宇神功被破。”宫装人想到的时候已经是口吐鲜血,跌落在地。还好手撑小伞,没有摔伤。
“你,居然敢偷袭,用魔气和不知名的火,破我血影天宇神功,我记住了,日后必当奉还。”他说着狠狠的看了一眼成云帆,仿佛要把他深深的记住,以后好报仇。只见他脸色通红,然后消失在原地。
“这人也有如此精妙的遁术,看来以后要小心了。”成云帆心想。
“那是血影瞬移**,是要以牺牲自己功力为代价的,你破了他血影天宇神功,又逼迫他施展此法,他的功力估计大损,掉下筑基都有可能,兄弟,你这仇结大了。我睡了,你小心。”金焰的声音弱弱地响起。看来刚才他助力成云帆,让他疲惫不堪。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身边老头,那老头已经起身,被少女搀扶着艰难的躬身施礼说:“多谢小友搭救,赶走了魔头。小老儿唐傲骨重伤在身,恕不能行全礼之罪。”
那少女和赶过来的黑衣男子也连忙过来行礼。
“不要客气了,我们尽快找个有灵气的地方疗伤为好。”成云帆摆手说。
一处荒山深处的断崖边,有一个天然形成的三丈见方的溶洞,一个蓝衣道袍青年在闭目打坐,洞外不远处也坐着三人,这便是成云帆与他救下的唐家父女三人。
成云帆从入定中醒来,有木灵珠和这聚灵阵,不过半个时辰就恢复了全部灵力,且体力饱满,修为隐隐有些增加,这木灵珠被炼化后果然好使。
他睁开眼后,看到还在打坐的三人,就想了想说:“前辈,我已经功力恢复,你可来聚灵阵中疗伤,恢复。”
老者听此,心中甚喜,但还是认真的说:“恩公莫要叫我前辈,小老儿虽然筑基,但实力不值一提,如若不弃叫我一声老哥就行。”
“我与令郎年纪相仿,如此不太好,不如就叫你唐老如何?你也莫叫我恩公了,称呼小友即可。”成云帆不想这样乱叫了辈分,感觉很不习惯。
“如此,就听小友的是了。”唐傲骨说着也并不推辞进了聚灵阵疗伤恢复。
成云帆同时递给他两颗疗伤的丹药,唐傲骨自然谢过服下。
“莫要客气,你早些恢复,我们也好动身离开此地。”成云帆淡淡的说。
唐傲骨自然懂得,这时候那黑衣男子和少女也醒来了,他们本就没用受什么大伤,只是灵气透支太多,些微皮外伤而已,所以打坐用简单的疗伤丹药就基本恢复了。
两个人口中叫着恩公,再次谢过成云帆。
“刚才不是和唐老说了,不要叫我恩公了,我们都是炼气修士,叫声道友即可。”成云帆解释。
“那是家父与恩公之间的称呼,我们还是叫恩公最好。”男子的剑眉一动,颇有一股男儿气概,成云帆这才注意到他相貌确实不俗,又想到那罗刹门的魔头所言,便能明白几分,心想如此英伟男儿若落到那魔头手上,定然宁折不弯,还好躲过了一劫,见他话说的认真,少女又在一旁附和。
成云帆见此,也不再说什么。
几个人就闲聊起来,原来黑衣男子叫唐南风,是哥哥,今年17,和成云帆同岁,是土火金三灵根,少女叫唐小婉,16岁,是水木双灵根,两个人都是唐傲骨的子女,这次唐家遭逢大难,他们和父亲在世族一众炼气低阶弟子护卫下艰难逃出来的,谁知道还是在半路被宫装人截杀。
“父亲虽已筑基,但平时热心炼器,实力不够,在和那魔头交手时受了伤,我们兄妹法力低微,要不是恩公及时出手,我们今天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唐南风心有余悸的说。
“我看那魔头似乎并不想取你们性命,就是没有我,你们也不一定会有性命之忧。”成云帆有些疑惑的问。
“他是逼迫家父为其炼器,还想谋夺我祖传之物。”唐南风说着,似乎想起什么,身上一阵恶寒,声音沉肃道,“我们宁可死,也不会为这魔头所用。”
成云帆点点头,看了一眼脸庞刚毅的唐南风,有些心有戚戚的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也是人生不得已之选择呀。”
听成云帆这么说,唐南风略有诧异,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感慨。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老者灵力已经基本回复,但内伤并未全好。他站起来说:“小友,此处疗伤也不是长久之计,老朽的伤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还是先安顿下来再说。”
“也是。”成云帆也起身问,“不知道唐老接下来有何打算?”
“哎,家破人亡,能有什么打算,远离此间,找一避世之地,度过残生罢了,只是苦了这对孩子。”唐傲骨说到这里,不有的心酸无比。
成云帆听到这里,心下一惊。但有了计较,边说:“我是南楚三阳宗弟子,此前和一师兄一起来此寻觅药材,他已先回去了,我因练功突破在即就耽搁了,如今也要回宗门去,三阳宗离此也有几千里路程,若几位愿意,可随我一同前往,宗门虽然没落,但到时候你们在那避难也不错,偶尔相互还有个照应,此外,我也有炼器上的事情请教唐老。”
“哪里敢称得上请教。”唐傲骨摆着手说,“如此也好,我们就往东而去。”
就此议定,三人都祭出器具,御空飞行,开始了旬日的赶路历程。中间几次歇脚,和唐傲骨相聊,成云帆也慢慢把自己的想在坊市开个小店的想法说出来。
“小友如此恩义,实在是我唐家堡的大恩人啊。”老者几乎都要跪地拜服。
虚扶起老者,成云帆说:“莫要如此,唐老你有技术,南风又得传承,而我也略懂一些炼丹之术,开这样一个既卖丹药,又炼器的小店倒也不错。一来你们有了安身之所,二来我自己以后用器具也有了依靠,还能赚些修炼外快,一举三得,也是双赢。”
“小友年纪虽轻,但虑事甚是周密,老朽钦佩不已,正好小女此前在族中也照顾过店铺,略懂一些经营之道。老朽父女三人就借着小友的店铺发挥余热,报答小友救命之恩,又能落脚,安身,真是知足了。”
“唐老切莫如此客气,这家小店乃你我合资,以后红利三七分就是。”成云帆不想让人家当免费劳力,于心不忍,况且以后炼器之道上还要多用此人,自然是留有一线,日后好相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