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兰的悄然归去,双木电器和邻里快餐也在暗中悄然易主,两家公司在注册资料上已是外资企业,虽然现在还没有后世那般的超国民待遇,却也没有人上门来动土。
再过三天就要开学了,林默同学有些焦躁不安,这大概就是假期综合症吧!
“大哥,你快去我们的秘密基地看看,有好东西。”
林蕾强行拉起躺在沙发上的大哥,连拉带扯的把他引到院子里。
院子的一角在去年就被林睿和林蕾给征用了,说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一有空两个孩子就躲在几丛喇叭花的中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大哥!你快来看。”林睿探出头来惊喜的说道,他的脸上白一块、灰一块的,像是在泥地里打了个滚。
林默不置可否的扒开花枝,一只小鸟正瑟瑟发抖的站在中间,身上的绒毛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而一郎正在边上虎视眈眈,就等着小主人的一声令下,然后冲上去享用一次血食。
“嗯!”林默抬头看了看边上的大树顶上,鸟窝依旧在,估计是调皮的小鸟自己跌了下来。
“大哥,我们能养它吗?”林蕾拉着林默的衣袖摇晃着,而林睿也是仰起了小脸,满含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不能,它会不吃东西饿死的!”这种鸟是养不活的,林默自己小时候也抓过不少,基本上都活不过三天。
“哦!”两个孩子的脸上都露出了遗憾,林睿过去抱住一郎的脑袋,担心小鸟会被它咬死。
“大哥,那我们送它回家吧,不然它的妈妈会伤心的。”林蕾把小鸟抱在手心里,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后背,可惜小麻雀并不领情,颤抖得更厉害了。
林默看了看大树的分叉处,在心里盘算着上树的路线,然后把小鸟装在口袋里,开始爬树。
重生以来林默每天都坚持锻炼身体,身体的力量和协调性比前世进步了很多,他顺着树杈慢慢的往上爬着,而林睿和林蕾在下面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眼睛跟着林默向上延伸。只有一郎却在树干上努力的往上抓爬着,可惜它没有猫的本事,每次都是爬上去几步就哧溜的滑下来。
终于到了鸟窝边上,林默脚下踩稳树杈,左手抓住一根树枝,右手小心翼翼的把小鸟放入窝中,小鸟刚入窝中,身子转向林默的方向,麻豆般的小眼睛盯着林默,有好奇,也有放松,就是没有感激。
“下次再掉下来我就把你给油炸了下酒!”林默孩子气的对着小鸟说道,摸了摸小鸟随即下树。
“大哥你真厉害,小鸟回家了吗?”两个孩子鼓掌欢呼着,一郎却突然转头对着大门低吼。
“一郎。”林默急忙低身搂住一郎的脖子,怕它冲出去咬到人。
大门被人推开,一个高挑的美女走了进来,鹅蛋脸,丹凤眼,进门就未语先笑。
“林默,我在外面就看见你在树上面,干嘛,掏鸟窝呢?”
“惠宁姐,我可是拾金不昧的好青年,刚把一只小鸟送回窝里。”
来人是帮林默收拾过混子的兰卫军的女儿兰惠宁,兰卫军现在已经不在武装部了,他如今是从江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在仕途上和林得忠齐头并进。
进屋后,林蕾和林睿屁颠屁颠的去给兰惠宁倒开水,然后接过礼物:两只草编小鸟,乐滋滋的到院子里玩耍。
等两个孩子走后,兰慧宁把鞋子一脱,把双脚摆放在林默的大腿上,嘴里发着牢骚:“无聊死了,林默,你说说,这个草绳厂还能干多久?我爸又不让我去单位上班,真是愁死人了!”
兰慧宁高中毕业就被兰卫军安排到草绳厂上班,开始还好,可现在的草绳厂已经停产半年了,每个职工每月发基本工资的70%,如果你要想出去自谋生路的话,厂领导说了,能走一个是一个,在手续上我们绝不为难。
随着市场的多元化,原来产销不愁的草绳厂如今已是奄奄一息,销售部门的僵化让库房里堆满了成品,而转产又没有资金的支持,于是大家都在熬着,想看看上面是否会重新安排岗位。
兰慧宁的脚被白色袜子包裹得小巧而有型,两人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林默小了五岁的话,估计他们在小学就会订下婚约。
“咯咯咯…你别摸脚底,那是我的痒痒肉。”兰慧宁扭动着腰肢,笑得喘不过气来。
林默把摸过脚的手放到鼻下嗅了嗅:“好臭啊!惠宁姐,你难道是香港脚?”
“胡说,你才是香港脚!”兰慧宁恼怒的踢了林默一脚,然后闻闻自己的脚丫子,“什么味都没有,你小子敢忽悠我!”
说着兰慧宁就扑上去,她把林默压在身下,双手捏住他的脖子说道:“还敢不敢说我的脚臭了,啊?”
兰慧宁原来可是武装部大院里的孩子王,从小就跟着父亲练拳、踢腿的,差不多大的孩子都被她打怕了,连林默也是她的手下败将。
胸口被两团柔软顶着,下身被兰慧宁充满弹性的长腿紧紧的缠住,一张宜喜宜嗔的玉脸离林默的鼻子只有几厘米,呼吸间一股幽兰香气让林默的心中一荡,
“还敢不敢了?”兰慧宁抓住林默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双腿更加用力的压住林默的下身。
“不敢了,不敢了,惠宁姐饶命!”林默现在就想着赶紧起来,下身已是准备蠢蠢欲动,小伙计马上就会起立,眼看着要出大丑了。
“哼!今天就放你一马,以后…哼哼!”兰慧宁这才起身放过了林默。
林默慢慢的爬起来,先平息了心中的骚动,然后才和兰慧宁说话。
“惠宁姐,那你以后有什么想法?”草绳厂林默知道是十年后才倒闭的,这十年一直都是倒死不活,大多数的职工都另找门路,剩下的十多个人就被安排看守厂子,每个月的基本工资由财政拨款,倒闭后每人得到了几千块的遣散费。
历来乐天的兰慧宁难得的皱眉说道:“让我爸帮我找关系进单位他又不干,还说什么草绳厂是国有企业,一辈子的铁饭碗,可现在工资都发的拖拖拉拉的,成品库里堆满了绳子也没人买。”
大概是被铁炉子烤得有些热,兰慧宁把袜子脱掉,再次把脚搁在林默的腿上。
秀气的脚丫骨肉匀停,玉色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筋,圆润的脚趾头调皮的一会弯曲、一会伸直。
“惠宁姐,要不你出来做生意吧!”前世的兰慧宁在草绳厂消磨了最好的岁月,她在二十六岁时嫁给了一个叫曹呈龙的公务员,婚后生了个女儿。等到草绳厂倒闭时,正逢兰卫军因为辖区出现**被停职,重压之下的兰慧宁就病倒了,结果丈夫和婆婆不但不安抚照顾她,还整日的冷嘲热讽,往日里他们都喜欢的女儿也成为一个‘赔钱货’,让曹家断了香火什么的,一怒之下的兰慧宁强撑着病体和丈夫离婚,离婚后她独自带着女儿守着一个烟酒小店,只是整个人都显得老了十岁。
这一世,我怎么会让你重蹈覆辙!
“可是我不会呀!”兰慧宁知道林默的面馆生意,可是现在那里已经被推倒建起了大楼,所以她还以为面馆关门了。
“不用怕,小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诸子百家,区区的小生意…毛毛雨啦!”林默拍着胸口,满嘴跑火车。
“那姐姐的后半生就靠你喽!生意失败你就养我一辈子。”,兰慧宁很兴奋,能够脱离父母的阻扰和草绳厂的束缚简直就是太爽了,“吧唧!”她猛的上前亲了林默一口,然后嘿嘿的傻笑着。
林默翘着兰花指,悲愤的说道:“姐,你把我的初吻夺走了,你要负责!”说着这个贱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兰慧宁的脸上亲了一口,兰慧宁一急之下侧脸,没想到恰好碰到林默的嘴唇,于是双方完成了一个仓促的吻。
“林默…”兰慧宁羞急之下再次扑倒了林默,小手在他的身上乱掐着,身子也是扭动不停。
“啊…”林默现在是痛并快乐着,兰慧宁香软的身体在他的身上磨蹭,小手也是摸大过掐,这次小伙计再也忍无可忍了,立即竖起了旗杆。
“什么东西?”兰慧宁忙里偷闲的用小手往下一摸。
林默突然奋起把兰慧宁掀翻到沙发的里面,自己则是狼狈的转身掩饰着下*身的异样。
“呸!小屁孩,毛都没长齐的家伙,羞什么羞啊!”兰慧宁又恢复了彪悍的本性,只是身体有些酥软无力,她靠在沙发上调侃着林默。
小时候兰慧宁可是看见过林默的小鸡*鸡,那时的林默整天都穿着一条开裆裤,在外面追鸡撵狗的,下面的小雀雀肆无忌惮的在风中招展着。
“喂,还委屈着呢?小时候姐姐都看厌的东西,有什么害羞的?”兰慧宁用脚捅了捅林默的屁股。
林默却不是委屈,而是下面的旗杆太过坚挺,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实在是有碍观瞻,直到旗杆软了下去,林默才回头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