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要听他们的话,我觉得他们像野人。还有妖妖提示我们鬼魅子在这个方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在这里?”
朱纹到处看了看,摇摇头说:“应该不在这里,他可能不会来这么可怕的地方。亦心,你说是不是妖妖感觉错了啊?”
李亦心瞪瞪眼,说:“我又不是它,我咋能知道?”
李亦心刚说完躲在她帽子里一直没有出声的妖妖轻轻地“喵”了一声,李亦心听了接着又说:“很有可能鬼魅子就在这里,这样吧,我们还是到处看看吧。”
古言点点头说:“希望他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杨大妹走过去把李亦心的帽子理了又理,把妖妖藏在里面,轻声说:“妖妖,你就藏在里面不要动,他们可能会是坏人。”
妖妖又“喵呜”的叫了一声,杨大妹转头认真的对他们说:“看吧,妖妖听得懂人话,你们还不相信,我们大家都到处看看,可能鬼魅子真的在这里。”
那个男人还是一个人远远的走过来,古言他们看到就没有再说话。
“我以为是他们族长亲自来接我们呢,看来那个族长资格还挺老的。”
朱纹悄悄的说,李亦心拉拉他衣角,朱纹侧脸对她微微的笑,没有再说话。
朱纹这一笑太突然把李亦心笑得脸红了,还好他们都去看那个人了没有注意到李亦心,不然她又会被他们戏弄一番。
什么时候他们变得这么好了呢?谁又知道呢。
男人走到古言他们面前对着杨大妹说:“族长让你们进去呢,俺们已经帮你们准备呢吃的。
你们跟俺走,俺带你们进去。快点走,天擦黑咯,等黑呢俺怕有鬼娃子出来,快走快走......“
男人说完又往前面走去,心有余悸。
古言他们都没怎么听懂男人的话,只是听懂可以吃饭了,还叫他们走就知道族长同意让他们去了。
赶了一天路又累又饿的,也顾不上等杨大妹翻译了一个个的都跟着男人往村子里走去,也顾不上什么鬼了,吃完饭再说吧。
杨大妹站在最后无奈的摇头,胆子最小的孙达听到有饭吃居然就跑到了最前面。
一行人沉默,跟在男人身后,开始是看到一些空地,一团一团的长着杂草,有些没过膝盖,没有长草的地方就是一些石头。
慢慢的就走进了村子,看到一些房子,只能看到轮廓,看起来挺破旧的。
他们走过的地方都没有灯,男人连一个火把都没有打,大家摸黑跟在后面。
天渐渐黑了,走过一些被树木包围着的房子,还没有从房子里飘出炊烟或者灯火。
“难道这里没有人?”大家都在心里这样想,却不敢问。
大家见识到了比杨大妹他们那里更偏僻的地方,他们一直以为不会遇到人烟,以为他们都只会走过一些荒无人烟的地方。
是悲是喜?是担心还是害怕?也无法说清了。
他们都不敢轻易说话,静静的跟在男人身后,等到明天天亮就会看到这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安安全全的过完今夜再说吧。
大概又走了五六分钟的路程,路都不太看得清,男人带着古言他们在一座看着比较宽大的房子面前停下来。
大家看去,房子门前挂着两个灯笼,只照亮门前的石阶,门是朱红的,就像古代的门一样,上面有两个大大的铜环。
还没来得及细细观察这里那个男人就开了口,说:“族长家就在呢儿,你们跟俺进去。”
男人说完就往石阶上走去,一步、两步、三步、四步,然后推开了带有铜环的门,回头说:“外面黢黑,你们快点进来撒。”
杨大妹带头往前面去,古言他们陆陆续续跟在后面,走在最后面的朱纹往外面看了一眼再关上大门。
“吱呀――”一声,关掉了外面的黑暗,就打开了门里的未知。
只见这个房子呈长方形排列,大门里面左右是两棵巨大的梧桐树,两边是房屋,修得很整齐都是楼房两楼加一个不住人的楼顶。
两边的房屋有一些大小相同的房间,每两间都是门对门,前面是大厅,里面有些火光。
大厅的两旁又是两棵梧桐树,不过比门口的要小很多。抬头就可以看到梧桐树上的叶子,密密麻麻生长着,遮住了那一片天空。
古言他们跟在男人后面,朱纹走在最后,感觉这个房子挺诡异的,哪有这样排列修房子的?
朱纹拉着和他并肩的杨二娃,小声的对他说:“二娃,你说这族长是不是有强迫症啊?”
“啥是强迫症?”
杨二娃小声的问,不太明白。
朱纹无可奈何的指指那些门对门的屋子,杨二娃又说:“我不懂啥是强迫症。”
说完就往前面去了,朱纹又无可奈何的扯扯唇,看了身后一眼也往前面走去。
有人来,大厅的门全部打开,中间是大门,大门两旁是两扇独立的小门,此刻都打开了。
屋里的烛光正好照亮了大厅外的石阶,一阶、两阶、三阶、四阶,和大门口一样是四个石头砌的台阶。
“这个族长的强迫症也太严重了点吧!”朱纹在心里感叹,看他们都往石阶上去,他也往那里去。
古言他们都是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往大门进去的,朱纹和杨二娃一左一右的往旁边的门进去。
原本以为大厅里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的,结果等他们走进去才发现里面有好多的人,六桌。
大厅门对着两桌相对,两边小门两桌相对,右边角落里有一桌,大厅最中间有一桌。
五桌都坐满本地人,最中间那桌只有一个中年男人在那里坐着等着古言他们,古言他们很久都没有见到这么多人,今天突然见到这么多人大家都头晕了。
那个为他们带路的男人在最门口这桌坐下来,背对着族长。
“带他们去把东西搁好,然后来吃饭。”族长吩咐一声,一会儿从门口那桌站起来一个女孩子,黑黑的,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听话的往古言他们这里来。
古言他们连族长的样子都还没来得及看清,又得罪不起,只有跟在那个女孩子后面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