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高无名这老贼果然奸诈,在墙壁的后面,他竟然发现了一个暗格。
暗格中摆放着一个玉盒。
玉盒中赫然放着两株天星草。
秦空看得嘴巴都笑歪了。
狗日的高无名倒也识货。
这天星草确实是这所有东西里最为珍贵的。
它是炼制天灵丹的主料。
天灵丹顾名思义,是可以培养天级高手的丹药。
如今碧云,萧玉,紫萱她们都徘徊在地级后期的修为,若是有了这两株天星草,她们的修为将会迈入天级。
秦空乐呵呵的将玉盒收入乾坤戒中。
再次用神识仔细的搜索了下,秦空再无任何发现。
重新回到大殿时,秦空神念一动,那把金椅子也进入了秦空的乾坤戒中。
“老大,要不你把这大殿也收了吧!”小黑对这座宫殿很是钟爱,若是把它安置在混沌世界中,小黑以后也就不用睡外面了。
秦空呵呵笑了两声,小黑以为他同意了,很是兴奋。
没曾想秦空突然脸色一变道:“我没那本事。”
一句话气得小黑直吐舌头。
以秦空辟谷三层的实力,确实没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如此大的一座大殿,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临走前,秦空一把火将高家的基业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漫天的火势将红云峰变为了名副其实的红云峰。
红云峰后山,一个人影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面上布满了怨恨之色。
“秦空,此生我若不灭你,誓不为人!”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唐明宇,他千辛万苦,万里迢迢的来到高家,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高家就被秦空给灭了,他岂能不恨。
他站在原地看了两眼,随即一扭头就进入了茫茫的山林之中。
啸天峰,距离红云峰约莫两三公里远。
此时两个人影隐匿在一块大石后,目睹着被火光映红的红云峰,满脸的震惊。
“赶紧回报,高家已经被灭!”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腿脚都有些哆嗦。
那个年轻人实在太可怕了,以一人之力就灭了外八门中数一数二的高家,这等壮举,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高家被灭的消息很快就在隐门中传得沸沸扬扬。
无数的人都不敢相信是真的,在亲自涉足了红云峰后,这才意识到传闻非虚。
如今的红云峰高家已经彻头彻尾的成为了一堆废墟。
高家数百年的基业,就这样毁之一旦。
一个月后,让所有人震惊的是,继高家灭亡后,外八门中除了丁家,洪家以及不问世事的红云庵外,其余四门尽皆被人给灭了。
隐门中人都清楚的明白,这些门派被灭的原因。
他们都参与了仙山岛的大战。
正应了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看着曾经的盟友如今一个个被屠戮,内八门中人倒是没那么慌乱,毕竟相比于外八门高家之流,他们的实力高的不止一个档次。
强悍的实力,让他们聊以**。
他们觉得对方还没那份胆量对付他们。
天山县,这里靠近巍巍昆仑。
在世俗人的眼中,这里只不过是个荒凉偏僻,贫穷落后的小县城,可是秦空却知道,这里是最靠近天门派的一个小县城。
自打将外八门中的那些败类给收拾了之后,秦空将目光瞄准了天门派。
天门派虽然不是内八门中最强的,但它却是这次发动仙山岛大战的罪魁祸首,所以秦空打定了主意,先拿它开刀。
来到天门山已经有半个多月了,秦空已经摸清楚了。
但凡每个月月底,都会有天门派的弟子下山来采购,历练。
而那时候就是秦空下手的最佳时刻。
之所以秦空没有杀上山去,主要是因为天门派毕竟不是高家,那可是内门中的强者。
在没有摸清他们的套路时,他是不会鲁莽的去以身试险。
时光如梭,转眼间,已到了月底。
天门大酒店,一间高级套房内。
一名中年男子与一名年轻男子正坐在一起喝着茶,说着话。
“师父,那仙山岛的余孽甚是猖狂,竟然将外八门中的五门全都灭了,若是落在我等的手里,必让他有来无回。”年轻男子一脸的傲气,作为内门中的天门派弟子,他有着足够的理由骄傲。
“这世道本就是实力为尊,外门终归是外门,以我天山派的强大,谅那帮余孽,也不敢登门造次。”徒弟傲气,师父更是高上一筹,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那是,仙山派不过是内门中末尾的门派,再横还敢对付我们天门派,借他几个胆子,只是可惜了那帮美人儿了!”年轻男子一脸的失态。他曾经见过仙山派的弟子,先不说那几个出众的,就是那普通弟子,却也是一个比一个水灵。
想想他就流口涎水。
中年男子同样也是有些意动。
“仙山派的弟子并没有死绝,咱们还是有机会的。我听说门主最近已经开始商讨清除仙山派余孽的事宜,届时候,我们就申请出马,一旦找到仙山派的女弟子,那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师父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师徒二人放声大笑。
一声极其突兀的声音响起在二人的耳畔。
“只怕你们没那机会了!”
声音冰冷,丝毫没有半分的感情,听在耳中,瑟瑟发冷。
师徒二人大惊,他们循声望去,让他们恐惧的是,在他们不远处的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年轻得有点不像话的男子。
“你是谁?你是怎――怎么进来的?”中年男子吓都不行,以他的实力竟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存在,对方的修为很显然在他之上,或许高的还不是一星半点。
“哦,刚刚你们说起仙山派余孽的时候,我就进来了!至于我是谁,这问题问的很好,我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仙山派余孽。”来人正是秦空,他一脸风轻云淡的说着,一双冰冷的眼神就如两把利刃般死死的将面前的二人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