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位于安徽省南部黄山市境内,原名黟山,因峰岩青黑,遥望苍黛而名。
黄山自古以來就闻名于世,是中国十大名胜古迹之一,国家级风景名胜区,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
黄山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素称黄山“四绝”,黄山82峰,崔嵬雄浑,峻峭秀丽,素以“五岳归來不看山,黄山归來不看岳。”而著称天下。
中国的名山大川首推三山五岳,三山:雁荡山、庐山、黄山,五岳:泰山、华山、衡山、嵩山、恒山。
傍晚,唐振东和徐卓两人在黄山站下了车。
两人丝毫沒为口袋里沒有钱而苦恼,“兰州料理,您二位來尝尝。”
唐振东抬头一看,果然是兰州料理:兰州拉面馆,黑乎乎的桌子,里面还有两个农民工一样的人在就餐。
徐卓看了眼唐振东,那意思是问咱们俩好久沒吃上口热乎饭了,去不去吃,唐振东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徐卓用他仅剩的十块钱,一人要了碗拉面。
两人狼吞虎咽,三两口吃完面,汤也喝了个一干二净。
不知道徐卓饱不饱,反正唐振东连半饱还不到,不过口袋里沒钱总不能让自己这个超级富翁去沿街乞讨吧。
两人此时的兴奋点还是集中在手中的鬼谷遗书《本经阴符七术》上,刚刚两人在下车后的沒人的小巷,掏出來书看了一下,果然跟徐卓猜测的一样,这本书只能夜晚在月光下看,并不会看了一次就再也不会再出字了。
出了面馆,两人也不为今晚的住处发愁,唐振东建议找个桥洞,随便窝一宿得了,但是徐卓却带着唐振东在火车站周围的几个小区转來转去。
“师父,你找人。”
“找什么人,你等着吧。”
最后徐卓挑了一家门窗紧闭的一楼,对唐振东说道,“咱们就住这里今天。”
唐振东笑笑沒说话,脸上现出一切由师父安排的模样。
徐卓从口袋里掏出两根铁丝,一团细细的丝绸,先把丝绸用铁丝塞进锁眼,然后用铁丝捣鼓了几下,这种老旧防盗门不用十秒钟就被他捅开了。
徐卓把门一开,脸出得色的看着唐振东,“走,进去。”
唐振东满含笑意,跟在师父后面进了房子。
徐卓摸索了半天,把客厅的灯打开,一指沙发,“坐。”
这房子,客厅并不大,一看就是比较老的房子,房子空间都被房间占用了,客厅不大,一个茶几,一套拐角沙发,沙发上比较凌乱,有堆积的几件衣服,是明显的男士款,还有黑丝袜,一看就是女士款,显然这里的男女主人离去的时候,比较着急,这才衣服都沒來得及收拾。
两人刚要落座,就听到南面的卧室里,有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徐卓看了唐振东一眼,然后起身,轻手轻脚的來到房间外,然后猛的一拉房门,“啊”的一声女声尖叫传來,显然是被徐卓的孟浪吓坏了。
唐振东在徐卓身后,看着这个衣衫凌乱,然后裤子只慌乱的穿了条睡裤,酥胸半露的三十多岁的女子。
“你们是谁,敢擅闯民宅。”女子见來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猛然醒悟,喊道。
唐振东沒被女子给喊住,他越过徐卓进了房间,然后一拉拉开柜门,里面一个裸男,躲在衣柜的衣服后面瑟瑟发抖。
唐振东沒说话,一把揪出这个裸男,扔到了地上,他胯间的玩意,也早就因为这突如其來的惊吓,而猥琐不堪。
男人四十多岁,女人才三十多岁,其实不管多少岁,躲进衣柜这就明显不正常,尽管唐振东一句话沒说,但是这女人却傻了,再也不复刚才的威风。
徐卓也有点傻,自己精挑细选的这个民宅,竟然里面有人,还是一对偷情的男女,他其实早看明白了,这个女的应该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男人不在家,她就找了个人來偷情,结果自己跟唐振东进來,这女人误以为是她男人回來了,所以,这偷情的男人才慌乱的躲进了衣柜。
此时,一句话不说,比说话更有威慑力。
女主人开始时候还坚持了十几秒钟与唐振东对视,但是很快就败下阵來,“大勇他人呢。”
“你还是说说怎么回事吧。”唐振东面色冷峻。
这女人心中的慌乱全表现在脸上,唐振东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惊慌,根本用不着用精神去窥测她的思想。
“是大勇叫你们來的吧。”女人一遍遍的问着大勇,这个大勇用大腿想也知道是她的老公。
唐振东看到床头柜上的电话,走了过去,拿起电话,作势拨号。
“唉,别,别拨,我说,我说。”女人哭喊着抱住唐振东的胳膊,“他是我们教育局的领导,你懂的,我就是一个想获得职称的小老师,求求你别跟大勇说,我给你钱。”
女人慌乱的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掏出两沓钱來,分别塞给唐振东和徐卓,“求求你们,别告诉大勇,他出车回來了吗。”
唐振东拿起钱,装进口袋,“行了,我们在外面等你们五分钟,让他赶紧穿好衣服,滚。”
那高龄裸男一听唐振东的话,如蒙大赦,赶紧扒拉找自己的衣服穿。
唐振东和徐卓來到门外,掩上门,两人飞快的离开这里。
路上,唐振东一个劲的笑,想憋都憋不住。
“笑,笑吧,别憋着。”徐卓也早就注意到唐振东的怪表情。
“哈哈哈哈,师父,徒儿对你佩服真是倾尽三江武湖水,也难以倾述。”
“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你小子还沒进门就憋着笑呢,是不是你早就知道这屋里有人。”
“我一直以为师父你进去是为了弄点钱出來花。”唐振东呵呵笑,“并且现在我仍然这么以为。”
“去去去,你这套别來糊弄你师父我。”徐卓一摆手,轻叱唐振东,如果他不加后面那句,那徐卓也许还会相信,但是加了后面那句,明显是画蛇添足,把他的真实心意显露无疑。
“其实吧,说实话,我真是进去弄点钱花的,咱俩都沒吃饱不是。”
“哈哈哈哈,我懂的。”
唐振东大笑,掏出刚才那偷情女人给的钱,“走,咱们先去吃一顿饱的。”
两人又重新回到那家兰州料理店,要了酱牛肉,拌黄瓜,一人又來了碗加肉面,吃的肚皮溜圆。
“我就奇怪,你怎么知道屋里面有人,我明明在外面听了好长时间,而且特意选了个门窗紧闭的,这大热天的,家里有人,谁能把窗关这么紧。”徐卓问道。
“师父,你那个年代,在这个天气里,的确都是家家户户开窗透气,但是现在你忘了有空调吗。”
“别糊弄我,空调根本沒开,我早就注意到了。”徐卓一拍唐振东的胳膊,佯装怒道。
“在师父你查探的时候,正好两人的娱乐工作刚刚结束,两人累的要命,当然沒有一点声音了,至于窗户,这是一楼,他们偷情也不敢光明正大,万一有邻居经过听到,而且又恰好知道这位为人师表的女教师的老公恰好不在家,这紧闭的窗户既隔音,又能阻断人们的遐想,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其实也沒用精神探测,只不过是一种感觉。”
唐振东开始时候以为这是师父年轻时候走南闯北给自己在各地留下的别院呢,但是直到师父掏出铁丝和丝绸,才知道原來师父竟然是开门撬锁,这时候,唐振东才用精神简单的一探测,才知道屋里有人。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两个本來是非法闯入的人,竟然成了男主人派來的捉奸者,还莫名其妙的拿了女主人给的好处。
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挡灾,男主人沒给他们任何好处,而女主人却给了他们钱,他们当然要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对这偷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
当然,明面上的说法是:稳定一个家庭,比拆散一个家庭,來的更有公德心。
徐卓年轻时候闯荡江湖,哪有现在这些男女关系这么开放,当然也就不会有这样大热天还关窗闭户的。
“好了,吃饱喝足了,现在也该找个地方休息下了。”唐振东一伸懒腰,对徐卓说道。
徐卓一听唐振东的话,顿时翻白眼道,“哼,这次该你找了。”
“哈哈,好,我找。”唐振东带着徐卓沒在火车站周围逛荡,而是打车去了一个高档社区,时间不长,两人就找了个装修豪华的房子,而且空了好长时间了,因为沙发上,床上都盖了一层布。
近二百平米的房子,大理石水磨的地面,光亮照人,客厅还有主卧两个大卫生间,两米二的大床,客厅有三百度的全角大窗,高档的家用电器,开放式厨房,所有的一切,都显出了高档家庭的品质。
“小子,你怎么会找到这么个地方的。”
“哈哈,师父年代不一样了,现在这社会,越有钱的就越有钱,越穷就越穷,穷人一套房子都买不起,而富人的房子扎堆,有的是房子,就是装修好了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