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唐振东的职业病,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总是习惯性的看看这里的风水,
刚才在远处看普京大赌场就仿佛一只倒扣的鸟笼,
而在普京大赌场外面,则是一条四通八达的大马路,在不远处,还有四条马路在那里交错汇聚,而流动的马路,这就是好比是水,
山管人丁,水管财,拥有一条水样的马路,恰好给普京大赌场组成了一个“拨水入零堂”的招财风水局,这还不算,远处的四条马路汇聚,就好比四龙交汇,尽收四方來财,
高明啊,高明,唐振东心中感叹一声,这普京大赌场的选址非常高明,一定是有高人指点的,这就好比寻龙点穴一样,龙脉找到了,但是这个方寸之地的穴,还要点对,这个选址是非常关键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而且这个风水局的高明处还有一点,那就是这四条马路的交汇处,这就组成了一个“四水归元”风水局,而这四水归元恰好在普京大赌场的西南方,唐代风水大师杨筠松曾说过:东南一水可救贫,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水在东南,利于发财,
而普京大赌场无不一一暗合风水原理,唐振东有些心惊,这么个地方,别说运道不好的人,就算运道不错的人也不一定能在这里讨到好,
不过唐振东却非常自信的往里就走,因为他在刚才给自己起了一卦,自己的运道旺的不得了,在无名岛屿群和人猿所在的小岛,唐振东几乎是九死一生,好几次都徘徊在生死边缘,尤其是在人猿那小岛,如果人猿迟赶到一分钟,恐怕自己就要去阴间报道去了,
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己大难未死,自然运道旺的不得了,
而且唐振东选择走的这个门,正好是正南方,而正南在风水中属于离卦,离卦属火,而火却能“火烧鸟笼”,以火破普京大赌场鸟笼的煞,这还不算,由于普京大赌场形似鸟笼,风水上还有这么一句话“刀剑破笼”,也就是说锋利的物体能穿破鸟笼的煞,
这里的刀剑并不一定指的就是刀剑,现在的社会哪有机会带刀剑,这个刀剑是个形容词,形容的就是锋利尖锐的金属之物,比如指甲刀,小刀都可以,都是属于金性的物体,当然如果有瑞士军刀就更好了,唐振东不光有瑞士军刀,而是随身携带了一把尨牙,号称天下三大邪刃之首的尨牙,用尨牙來“刀剑破笼”,效果会出奇的好,
无论从哪一方面來说,唐振东今天都是注定了一个大杀四方的命,
唐振东进门的时候,抬头轻蔑的看了一眼,走廊上空的蝙蝠的利爪,心中一笑,哼,如果是一般人,倒是真的可能被这普京大赌场的正门入口的利爪,抓个遍体鳞伤,但是自己是鸿运当头,这个鸿运是能破一切煞的运道,无惧任何的煞气,
“先生,请出示身份证。”大概是门童见唐振东有些衣冠不整,故意问道,
唐振东看了一眼这个门童,“刚才进來的那人怎么不看身份证。”
门童看也不看唐振东,仿佛他在说废话一样,但是脸上的神情却倨傲的很,仿佛在普京大赌场,他就是何鸿深一样,
唐振东见这人不搭话,他也不屑于搭理他,不是唐振东嫌弃拿身份证麻烦,也不是唐振东倨傲无礼,更不是跟谁比,只是他的身份证早就在进入住吉会的时候,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在住吉会的化名叫唐龙,自然不能用他原來的那个身份证,
唐振东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人,他当然不会把这身份证视作珍宝,他是实在拿不出來,
“别走,身份证。”门童锲而不舍的追问唐振东要身份证,
唐振东注意到自己前面和后面的人都进去了,也都沒看身份证,但是却唯独跟他要身份证,唐振东心里这个气,这不是典型的拿有色眼镜看人吗,
唐振东注意到门童看自己是一副鄙夷的脸色,唐振东低头一看,自己穿的的确跟难民一样,从被渔政船救了回來之后,唐振东的衣服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就随手接过一名渔政队员的工作服,现在他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件工作服,
这样的装扮要进普京大赌场,旁边是有侧门的,那是专供维修人员进入的,普京大赌场有个不称为的规定,那就是普京赌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装修,不论大小工程,反正每年都装,一装就装三百六十五天整,很多人都奇怪,你普京这么大的赌场,怎么会天天装修,装好几年也装不完,
其实这里面也有个讲究,装修的谐音是“庄收”,意思就是庄家收卷一切这里面的钱财,
唐振东扭头看了门童一眼,“我送你一句话,你赶紧抓紧时间找工作吧,你最近的事业星很是黯淡。”
门童大怒,还沒见过这么狂妄的维修工,从正门走不说,而且还敢跟自己叽歪,要知道在普京大赌场,最不缺乏的就是保安力量,而且赌场的保安力量是免费的,赌场有责任保护每一个在这里玩的顾客的人身安全,如果今天在里面赢了钱,出门就被抢了,那这个赌场谁敢來,
敢在普京大赌场闹事的人,已经好几个月沒有过了,闹事的人太少了,少的可怜,有的时候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起,但是今天这个门童就碰到了一个,
他马上低头按开了胸口的无线麦,“报告,报告,在正门处有人闹事。”
普京大赌场的保安力量比一般人想象中的还要强,而且反应迅速,在门童通话后,也就十秒钟的工夫,就从旁边跑來十几名内保,
“谁闹事。”
门童一指唐振东,“是他。”
唐振东冷静的看着这群跑來的内保,他在琢磨是否动手,动手他倒是不怕,但是他怕动完手之后,自己是否仍旧能在这里代表陈志玲参加赌赛,
“他为什么闹事。”为首的内保问道,
“他穿这种衣服,还要走这个门,我们不是有专门为装修工作留的门吗。”门童跟唐振东非常不客气,但是对邵刚,他可不敢不客气,因为邵刚是内保的头,据说在缅甸当过大毒枭的保镖,经历过枪林弹雨,杀过不少人,身上有浓重的杀气,而且他也是老板何鸿深最信任的人之一,
“朋友,你走错门了,你应该从北面的门走。”邵刚沒像门童那么猖狂,说话非常和善,但是唐振东能看的出來邵刚的人并不像他说话那么的和善,这也许只是他在这里刚刚养成的习惯,如果要论起邵刚的本人,唐振东相信,他肯定是个比自己还狂暴十倍的家伙,
“呵呵,大家都从这里走,我自然也能从这里走。”唐振东笑呵呵的说道,
“这些人都是我们普京的金主,当然可以从这里走,但是”邵刚话里的意思沒说出來,但是还是说人家是给赌场送钱來的,是上帝,是金牌VIP,而他却是來跟赌场要钱的,当然不能跟人家金主一个地位,
“哦,这样啊,其实我也是來玩的。”唐振东看看挂在大厅的钟,已经十九点五十五分了,就剩下五分钟了,唐振东只能耐心解释,因为这里看似防卫宽松至极,但是却是外松内紧,从刚刚门童一报告,十秒钟不到的工夫,就涌出了这么多人,完全可以看出这里的防卫力量,而且唐振东还看到有几个人一直把手伸到了衣服中,显然是攥着枪把,随时准备击发,
虽然唐振东自信可以解决掉这些内保,但是事后还能不能进去代表陈志玲玩牌,这就说不定了,
邵刚上下看了唐振东一眼,疑惑的问道,“你也是來玩牌的。”
唐振东点点头,
邵刚点点头,指着大堂的筹码兑换处,“那好,不好意思,那里是筹码兑换处,希望您在普京吃好玩好。”
唐振东发现邵刚一直盯着自己,看自己是否去兑换筹码,唐振东笑了一下,“那个什么,我是朋友请过來玩的,我朋友叫陈志玲,说是参加什么赌赛。”
唐振东语焉不详,其实他也只是知道这些,想要再详细说,却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志玲,赌赛。”邵刚一愣,关于赌赛他是知道的,今天晚上八点是澳门六家拥有赌牌的博彩公司进行的内部的内定赌赛,赌王亲自交代过,今天的安保力量要加强,一定维护好治安,
赌赛,邵刚知道,但是这陈志玲他是不认识的,陈志玲这个内定赌赛毕竟不是人尽皆知的,只是六大赌场的老板知道而已,所以,邵刚不认识陈志玲,这也很正常,
“赌赛是有,但是现在已经要开始了,不过你说你是谁请过來的。”邵刚怕弄错了,于是就又问了一遍,
“是陈志玲陈姐。”
“陈志玲,我们这里参加赌赛的沒这个人。”邵刚肯定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