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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有想到,就是这么随意的一见竟然就看到了这么大胆的材料,看到冯思哲竟然拿到了阿其德财团的投资合作,并且还是投资石油业。资料中说明,都城省准备用阿其德财团提供的石油供己全省。并且与阿其德财团平分利益。对于经济和政策十分了解的郑直同志来讲,他当然清楚这样做的含义是什么了,弄不好,这种事情的影响力就会让一位大有前途的年轻人就此折扣,要知道,碰触了基本的原则,碰解到了国家的底线,那不管你是谁,都没有人情可讲的。
认真的,仔细的正看着冯思哲送来的材料,门外秘书就走了进来,“首长,财政部的同志正在外面等着您。”
原来是约定和财政部同志见面的时间到了,秘书这是进来提醒的。本以来十几分钟的时间够首长与冯思哲谈话用了,可是现在看来好似不行。
“我知道了,这样吧,你帮我和财政部的同志说一声对不起,回头在约时间。接下来就把这个时间段留下来给都城省的冯思哲同志好了。”郑直仅仅是抬头向着秘书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这就又低头去看他的文件了。
秘书答应了一声,然后向着那座在那里品茶的冯思哲投去了一个惊叹的眼神。他也算是郑直身边的老同志了,跟着首长这么些年,可是很少看到首长会有这样反常的举动,一般情况下,首长定下来的工作是不会轻易去更改的,可是这个冯思哲确很轻意的打破了这个决定,要说这个省长不难年轻,还不普通呢。
秘书连忙出门去传达首长的决定了。在办公室中,冯思哲确是一点也不紧张,更不畏惧。不要看他好似是突然间做了这个决定一般,可实际上这一次他也是充分的运用了自己前一世的记忆。
上一世,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如何的引进国家资金,如何的利用国家资金,这个话题,当时的唐逸同志可是明确的指引出了方向的,而马上就要就任z理的郑直同志实际上也是支持的,这些情况冯思哲都是清楚的。要说他的这一步无非就是提前了四年而己。
要说冯思哲在经济上也算是有些成绩了,不管是任县长,市长期间,甚至可以说凡是他工作过的地方城市,无不是在他工作期间,经济上有了较大了的提高,现如今他又是一省之长,在全国也可以排得上号了,这也就等于他拥有了在经济上的发言权,凭着一省之长身份,他提出这样的问题并算不得什么唐突,而更为重要的是他还知道,这一项政策是早晚会会有的事情,换句话说,是大势所趋,他的做法没有错误,况且还可以通过这件事情和唐逸同志达成一个共鸣,更早的进入到首长的视线之中,这岂不是好事吗?
冯思哲可不是一个迂腐之人,可不是那种只会低头做事的官,但凡有机会,他该表现的时候还是会好好表现一把的。正所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有些事情不光要做,还要制造出影响力才可以,不然的话,就无法把利益最大化,就不能真正的付出与回报成正比了。
郑直自然不知道冯思哲心中现在正想着什么,他现在是完全的被这材料上的一些话给震住了。真的是震住了,要说这份材料上所讲的如果真可以变成现实的话,那无疑对全国的经济发展会起到一种本质上改变的作用,而这个作用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现在也无法下断言。
郑直看这些材料很认真,有时候碰到一些观点和的时候,还会特意的拿红笑在下面划着,就这样,半个小时的时间一愰而过,然后他这才抬起了头,看向着座在那里己经喝了四杯茶的冯大少,说了一句,“冯思哲同志,你好大的胆子呀。”
“首长,我胆子小,你不要吓我。”冯思哲一幅委曲的样子说着。对于郑直现在有这样的想法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换成自己,没有重生经验,下面的干部如果给他这么一份材料,怕是他也被震惊到,也会对下属说出这样子的话,甚至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实际上,郑直这样说己经算是很给冯思哲面子了,这还是缘于他清楚此前人底细,所以才没有把话说绝,倘若是一名普通的干部拿出这么个材料,怕是他早就会把材料直接撕掉,然后把这名提建议的干部调到图书馆去看门了。
“你胆子还小,胆子小的人敢提这样的建议吗?”郑直有些厉声的喝着。
“首长,党章里规定,干部是有着自己的发言权的,你不能剥夺我这个权力。”冯思哲看着郑直的确是火头不小,这便想开一个玩笑,缓解一下办公室里的凝重气氛。
“屁,不要和我说那些没用的。况且你也不是在发言,你根本就是先崭后奏,我问你,材料上所写你应该不是第一个拿来给我看的吧,你应该是己经和阿其德财团的人见过面,谈过这些事情了吧?即然如此,怎么还能算是你发言和提建议呢?”难得的,以郑直的修养这一会也气的止不住说了脏话,由此可见,现在他的心中是多么的气愤了。
冯思哲这一会倒没敢在说什么,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这件事情他的确是先崭后奏的嫌疑,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那怎么可能引起高层的重视,如果他先申请,那很可能这份报告就会被人扔弃到一旁,那样的话,他的努力都将白费了。而现在,报告先给阿其德财团看,然后在拿出来,如此的话,才能给上层最大压力,让他们不得不来正视这个己经发生的问题。
这就是冯思哲耍的小聪明,当然了,也是他的冒险之处了。
冯思哲不在说话了,只是低着头,这让郑直有种一拳打到豆腐上的感觉。在又瞪了一会眼睛,发现人家根本不看自己之后,他不得不长叹了一声,用着的确是为了冯思哲好的语气说道,“这件事情很大,大到己经动摇了现有的国家经济政策,所以有关这件事情,是必须要经过慎重的考虑和仔细的调查研究之后才能做出正确与否的决定的。所以,你现在提出来并不合适,好在事情应该只有阿其德财团高层知道,我也知道你的身份和你母亲的身份,我看这样吧,实在不行,你就动用一下你母亲那边的关系和阿其德财团打一个招呼,这件事情就此略过吧,以后谁也不要再提了。”
郑直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显然是为了冯思哲好的。做为副z理,还是主管全国经济工作的,他是太清楚这份材料的重要性和影响力,如果说真的就这样把这件事情这么透露了出去,弄一个不好带给冯思哲的不良影响将是巨大的,甚至因为这一件事情而毁了这个人也是说不定的事情。所以,他才决定帮冯思哲一把,只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而且好在冯大少的母亲影响力巨大,如果肯出面的话,阿其德财团那边是应该给这个面子的。
可是郑直这一会哪里知道,有关这件事情,候卫东己经买通了阿其德财团那边的人,早就知道了,并且就这件事情,卢兴业和文如豪己经有了动作,去段江河同志那里告了一状,可是说就算是现在冯思哲想偃旗息鼓也是不可能了。
冯思哲听了这一番话后也是很受感动,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出郑直能够说出这一番话来,那是真心的为自己好的。可是他不能就这样罢手,自己的诚信还是次要的,他也知道,就算是不动用母亲那边的关系,只要他肯给白彩霞打一个电话,那有关这件事情阿其德财团也不会说出什么的。可是他确不会这样去做,因为这可是他好不容易选择的一个机会,事情己经做到了一半,他怎么会轻意的放弃呢?
“首长,您看是不是在考虑一下,要不然召开全国经济方面学家的一个研讨会,让他们听一听这个意见,看看他们会怎么样说?”冯思哲试着提出自己的建议。
“不必了,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你还是想一想,怎么摆平阿其德财团的事情吧,好了,我现在工作也很忙,你走吧。”郑直一口就回绝了这个建议,看的出来,他是真心的不看好这个建议了,在他看来,把事情闹大就是要把冯思哲的未来之路给堵死,面对这样的一个人才就如此的消亡,的确是他不乐意见到的事情。
冯思哲看着郑直的态度坚决,也知道在说什么都是无用,这便只好起了身,道了一声,“首长注意身体。”然后这就要伸手去拿那放在办公桌上的材料。
“我的身体好的很,只要你不来气我,我会更好。还有这些材料就放在这里,你不会只有这一份吧?”郑直看着冯思哲竟然说出让自己保重身体的话来,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他现在也是正值壮年,身体好的很,这都要注意的话,那d内的那些老同志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