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遵命就是,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您不回答的话,我是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的,那就是今天您又看到谁了,拿谁和哥哥比惹您生气了?”丁当一幅我这就学习,但是你要告诉我答案的样子问向父亲。
丁得仁知道女儿是一个对万事都好奇之人,如果你今天不回答她的问题,那接下来一定会没完没了的被缠着。想解脱的他只好实话实说道,“还真是被你猜对了,是一个叫冯思哲的青年引起了我对你哥哥不成器表现的生气。你知道吗,就是这小子,竟然与长一谈工作就是两个小时,哎,说来他与你哥哥同岁,也是二十七岁,但人家己经是全国最年轻的县委书记了,看看人家,在看看你哥哥,你说我能不气吗?”
丁得仁就当是泄一番的样子把有关冯思哲的事情讲了出来。
丁当听得父亲的这些话,一幅所谓的样子哦了一声,然后这就转身离开,只是她走向的房间并不是自己的,而是哥哥丁强那里的,她要把哥哥受训的原因告诉哥哥。
“怎么样,怎么样,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看到古怪精灵的妹妹进了自己的房间,丁强就连忙的走了过来,着急的问着。
“哎,哥哥你的运气不好呀,今天爸爸在单位中又看到一个比你有本事的年轻人,然后就拿这个人和你比了,接着就现你简直一是处,那你说,他老人家能不火吗?”丁当背着一手,一幅老师训学生的样子向着哥哥说着。
“得了,得了,爸刚训了我,你就不在要火上浇油了,你快告诉我,那个年青人是谁好了。”丁强一看妹妹又装小大人,心中不喜,只是为了套话,他还不得不以求教的口气问着。
“嗯,我问了,那个人叫冯思哲,听说与你同岁,不过人家己经是正处级干部了,听说还当过一县的县委书记呢?”丁当一幅她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说着。
“切,行了吧,二十七岁就当县委书记,你信吗?”丁强一听妹妹把那个青年如此的夸大,当然是满脸的不服之意了,不过,不服归不服,冯思哲这个名字他倒是记住了。
看哥哥满脸的不服之意,丁当也哼一声,“行了,不要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可告诉你,你做不了,不代表别人做不了。行了,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也应该有自己的事业了,你还是好好的反醒一下自己的所为吧,而本小姐呢,要去学习了,我可是学校年年的三好学生,同学们学习的楷模呢。”
妹妹的挖苦之声听在了丁强的耳中更是让他生气,眼看着妹妹就这样走了,丁强极不服气的回到床边,拿起了座机电话就拔打了一个号码,“郭姐吗?我是小强,嘿嘿,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事情想让你帮忙。。。。。。”
今天是星期天,风和日丽,秋风习习,九月己入初秋的天气,京都还是很凉爽的。冯思哲这就带着夫人贺莎莎座车直奔向了京都最有名的四大俱乐部之一――赛木兰俱乐部。
要说平时冯思哲常去的地方也只有长城俱乐部,那里有属于自己的包间,也有自己的兄弟在那,去那里当然会自然一些,只是今天不同,今天他是受秦天之约去赛木兰俱乐部看看的,顺道看能不能给这个俱乐部提些展意见什么的。
要说秦天也不会故的让冯思哲卖他这个面子,而能让他张口,原因只有一条,那就是赛木兰俱乐部的老板郭勇是秦天的未婚妻。
说到郭勇这个名字,在京都几乎是人不知,人不晓的,而讲道原因只有两个。一是这个郭勇虽然是一个女儿身,但确生的花容月貌,特别的漂亮,其人呢又有一些男孩子的性格,并且她自喻在这世人不比任何男孩子差,只要是男孩子能做的事情她也能做,于是乎,大家就给她起了一个绰号――赛木兰,指的是她堪比以前替父从军的花木兰,甚至比她有过之而不及。像是赛木兰俱乐部也是因此而得名的。
第二个原因就是此人的身份特殊,因为她的父亲就是京都市委书记,中央zz局委员之一的郭仁政,有了这层关系,她是不想出名都难呀。
也许是出于各方面原因的考虑,或是出于某种利益体的结合,总之最后秦家与郭家联了姻,秦天与郭勇订了婚,这在当时也是一件轰动京都甚至是全国的大事情,有关这件事情冯思哲也曾听过一二的。
今天一早,秦天就打来了电话说是他的女朋友很仰慕自己,想见见自己。对秦天提出的要求,冯思哲自是不好拒绝,如此他便带着新婚夫人贺莎莎一同前往赛木兰俱乐部一看。
赛木兰俱乐部顶楼之上,一个一袭天蓝色西装的女人正座在一张转椅之上,由半空之中看向着俱乐部大门口,而站在他一旁的就是昨天晚上被父亲狠骂了一顿时丁强。
当冯思哲的奥迪车停在了俱乐部楼下,他扶着夫人贺莎莎由车中走出来时,正看到这一幕的丁强就瞪大了眼睛,对着身前的郭勇道,“郭姐,就是这个人,我父亲拿他和我比,昨天晚上把我骂了一个狗血喷头的。今天论怎么样您要给我出这一口气,让他出糗,让他丢人,也让我父亲知道知道,这个年轻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
“嗯,我知道了。”郭勇看了一眼从车中走出来的冯思哲,这就打响了手指,接着她身后就出现了一名表情冷酷的女子,“玲珑,你去做吧。”
“是的小姐。”那位被称为玲珑的女子点了一下头,这就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而郭勇则是拿起了一沓有关冯思哲的档案看了一眼,嘴角之中出了一声冷哼,“这个年青人做事也太过一番风顺了,是应该给他制造一些挫折,让他也知道知道,想做成一件事情是多么的难,除他之外,天下到处有能人,什么叫天外有外,人外有人了。”
赛木兰俱乐部大厅,冯思哲带着贺莎莎走入进来。看着大厅四周全是一些宣传女性为主的各式图片,尤其是那女主武则天的硕大图像,冯思哲不由的有些雅然失笑。
在现今男女平等的社会制度下,真要做到男女平等又是何谈的容易呢。女性毕竟还是有着太多的缺点,至于不像男性先生就是征服者。当然也不能排除个别女性的优秀,可那毕竟是风毛鳞角,从古到今真的凭自己本事闯天下的女性还是少数的。
“这位小姐,请随我到这边来换一下衣服。”一位高材高挑,一脸甜蜜笑容的女侍者走了过来,亲切的向着贺莎莎说着。
这便是赛木兰俱乐部的独特之处了,凡是来这里的女性,那都要换上当地为她们而准备的衣服,这标示着对女性的尊重,也标示着女性在这里地位的崇高。
贺莎莎看了一眼冯思哲,直到看见自己的男人点了一下头,这才跟着那女侍者离去,而此刻留在大厅之中的只有冯思哲一人了。闲着事,他这便在那座挂有武则天的画像前站立,看着这古往今来唯一的女皇帝。
“呀。快抓小偷呀,她偷了我的东西。”突然间在不远处的换衣间中传来了一声女性的叫喊,接着就听到了一阵的拳脚之声,还有一声女性的痛叫之声。
对于前者的喊叫,冯思哲只是陷入了诧异之中,因为他并不知道那里面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可是当听到最后一声痛叫的时候,他整个人顿时一脸激愤之色,接着不顾一切就向着那女性换衣间里冲去,以至于有两名女侍者出手拦他都拦他不住。
冯思哲为什么会这样的激动呢?答案非常的简单,因为最后一记女声的痛叫正是贺莎莎的声音。夫人被人打了,被人欺负了,做为男人又有几个可以控制的住情绪呢。
以急快的度冲进了试衣间中,所看到的是贺莎莎被一名女性挤到了一角,正挥着手掌向着贺莎莎的脸上掴去。
“够了。”冯思哲大步一迈冲到了那正挥手的女性身后,一把就将她拉到了一旁。然后他又向前一步,一把将贺莎莎拉入了怀中。
正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害怕万分的贺莎莎看到了冯思哲,就有如在寂静渗人的黑夜之中看到了光明一般,她是张开手臂就扑进了冯思哲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思哲,我没有拿人家的东西,我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不要害怕,有我在呢,有我在。”尽管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仍然是尽全力的安慰着贺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