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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想立威光有权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是不是会运用手中的权力,而显然冯思哲就是这其中的老手,把权力运用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一下子就掐准了王广和的死穴,这让让一向自大的王广和不得以低头了。
看着王广和低头道歉了,冯思哲也见好就收的停止了追击,谁让大湖县有大湖县的特色呢,自己虽然是常务副县长,可在经济展刚刚被中央提倡的今天,在县委之中还有一位正书记和四位副书记凌驾在自己之上,倘若自己真拿这点小事要把王广和怎么样,估计最终的结果未必能如他愿。为此他打算见好就收,先不把王广和怎么样,或是说在等等,寻找到可以一击致命的机会在说。然今天他确也不打算就这样放去了,王长武是来谈工作的,镇长王本一是配合工作的,这些都有情可缘,可这位出手要打自己确被自己打倒在地的人是谁呢,即然己经把他得罪死了,不妨就趁他病要他命,直接把他击倒,省的以后他在自己后面搞什么小动作了。
“嗯,王书记,这个欲攻击县委领导的什么人呢?”冯思哲上来就给倒地痛苦哀嚎的郑健扣了一顶帽子,这也是以防他在会出口反咬自己。
“冯县长,他就是郑键,刚被停职了的公安局副局长。”周星星连忙一步上前,不等着王广和回答,他确先帮着冯思哲解答了这个问题,甚至还怕领导听不明白,又把郑健原先的职务讲了出来。
“哦,他就是郑健。那一个己经被停职的人怎么跑到你们城关镇政府来谈工作了?这又是怎么回事?谁给我解释一下?”冯思哲一听这人叫郑健,心道好呀,这一回看你小子往哪里跑吧。人家都是有正经职务的,以打麻将为由说是谈工作,这还是大湖的一种不成文规定,那他不说什么了,可这郑健己经被免了职,不信还有什么工作要拿到这里来谈。
王长武做为县财政局局长自然与县第一大镇城关镇有着太多工作上的往来,这一点可厚非,别人说不了什么。***/*可郑健呢?如果说他还没有被停职,也可以说是来城关镇检查治安工作,正好碰上在三缺一的情况之下就凑了局,但现在人被停了职,这就话可说了吧。为此冯思哲的这个问题可谓是非常的犀利,只是这一问就让王广和等人话可说了。
郑健很倒霉,公职的人还敢跑到人家镇政府来玩,而且还敢向冯思哲出手,这两点就注定今天他捞不到什么好处了。
在冯思哲问完了之后看到人来回答他,就知道今天是吃定郑健了。“那好,即然郑健是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又敢向县领导动手,那一切就按法律法规办吧,小周,打电话给县公安局局长罗金龙同志,让他带人来把郑健给抓了,回头倒是要好好的问一问他今天想对我下手是什么意思,亦或是在他的幕后是不是还有什么人,是不是受了什么人指使。”一句话,冯思哲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坏了,言语间涉及到是不是受人指使,是不是有后台,那纵然就算是有人想为他说话也是要犹豫再三,好好想想了。
“是。”周星星在看到郑健向冯思哲出手时就怒了,此刻听领导了话,他马上就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就去找办公室打电话了。
本来王广和还是想求一下情的,可一听冯思哲说郑健身后是不是还有什么幕后指使之人,马上就闭上了嘴巴,他可是不想因为帮着别人说话最后在把自己给套进去了,那可是得不偿失。
县公安局离城关镇政府非常之近,没一会就来了一辆警用面包车把倒在地上还没有反过神来的郑健给带走,由此可见冯思哲那一臂之力多强大了。而冯思哲此刻早就与张有伦等人来到了镇委书记的办公室,与王广和等人就城关镇的农业问题详细的交谈着。
用了一个小时时间,把城关镇的农业问题基本摸清。包括了镇上有多少耕地面积,分别是种植的什么,有多少劳动力等等情况在冯思哲的心中都有了一个基本的定位。
下班时间一到,冯思哲一行就出了城关镇政府,回到了大湖县招待所而去。从上午的了解情况来看,城关镇疑是第一个也是最为合适先进行农业改革试点的地区。
冯思哲对农业工作己经在心中有了一个大致的改革方案,稍后他还要进行仔细的研究,之后等把一切应有的问题摆出来,并解决的话就可以正式上马他心目之中改变大湖县的项目了。
车子停在了县招待所的门口,冯思哲的心转也回转过来,看了看车内其它三人,呵呵一笑,“好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王所长己经做好了饭菜,我们去慰劳一下肚子在说吧。”
“呵呵。”车内几人也是呵呵一笑,推车门出车。招待所所长王红早就在站在这里等着了。
按说王红站在这里迎接冯思哲一行,尤其这其中还有他的丈夫应该高兴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确是一脸愁云之状,似乎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
冯思哲看出了事情有些不对,此刻何文保也感觉到了什么不正常,正好他的目光迎上冯思哲的目光,他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点了点头,直接伸手把妻子王红拉到了一边细问起来。
冯思哲如没事人一般带着张有伦和周星星迈步走进了县招待所,这倒不是说他不重视王红,实在是看情形不管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应该是己经生了,即然是生了,那在心情不好也于事补了,不如先添饱了肚子在说。
在冯思哲等人进入县招待所后,就进了包间开始吃饭,在门外王红确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丈夫何文保开始申诉起来。
原来,一早上忙完了工作的王红刚回到家中就看到了家门的玻璃有一块破碎,接着就注意到在家客厅的地上有一个木把的手榴,而在手榴一旁还绑着一张白张,上面写有许多的威胁之话,大概意思就是警告何文保不要跟错了主子,不然下一次颗手榴会什么时候丢进来,会不会引暴就不好说了。
女人经究还是胆小,虽然王红也认出了这枚手榴实际上是样子货,她年轻时也曾当过民兵的,只是想着大湖县本土势力的威风,她还是有些止不住的后怕。拿着手榴就回到了县招待所,本想着要不要报警,因为她听说县公安局长罗金龙似乎是向冯思哲投诚了,可结下来她就听到了一则消息,那就是罗金龙很可能会在近期内调升到市局任一名非常靠后的副局长。
这种明升暗降的手法,王红在招待所中也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有些是空穴来风,有些确是有最终成了现实,她也吃不准这次有关罗金龙的传言是真是假,可不管怎么样,正所谓风不起浪,她终还是没有报警,而是等着丈夫回来,这样就有了她在招待所门口等待,一脸愁眉不展之状。
何文保倒是冷静了很多,听完妻子的叙述,出声安慰了她两声,转身就走进了招待所,他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冯思哲,有了上一次冯思哲化解了别人暗算他的事情之后,他就坚信这一次冯思哲也一定可以度他过关。
在他走进包间的时候冯思哲己经吃饱,正在用餐巾纸擦着嘴巴。看着何文保走了进来,呵呵一笑,“文保,你先说,说完了在吃饭。”
何文保倒也不客气,张口就把王红所讲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又叙述了一遍。说完之后他倒也光棍,拿起筷子就吃起了饭,一幅汇报完就没他事情的样子。其实这也是他充分的相信冯思哲,相信领导能处理好这件事情。
冯思哲先听到的是手榴威胁一事,心中笑着,看来对方是有些急了,是怕自己真的在大湖县闹出什么动静了。这可是好事,证明如果自己真的对农业进行改革那就等于动了一些人的利益,这证明自己做对了。
但接着听道说是罗金龙要调进市里,冯思哲就不得不多想了。看的出来,这并不应该是空穴来风,因为如果放出了这个风声,回头在实现不了,那就等于是本土势力自己打脸了,他们即然这样说,应该是做通了身后人的工作才是。如此的话,如果罗金龙真的被调走了,那对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
一旦罗金龙调走,那他先是刚刚掌控了县局的形势就拱手让人。其次罗金龙的调走也会给其它一些想靠拢的人一记警钟,那就是谁在和自己靠近,都要小心大湖县本土势力的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