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平左右的空间,清晰的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明显是洞穴主人进食的地方,地面上到处是碎骨,很多都已经变成了骨渣,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另一部分是休息的地方,虽然是野兽布置的,但是看出来是用了心的,在靠近洞穴壁的地方铺上了厚厚的一层金黄色的杂草,仅靠视觉细胞就能觉得温暖舒适,确定安全,放松心劲疲惫不堪的布尔把自己甩在草堆上。
“不知道这是哪种动物挖的,不过看起来挺精致,好了,接下来这就是我暂时的栖身之所了,系统,你知不知道这是哪种动物挖的,自然界的建筑工啊。”
“啮风鼠。”
“啮风鼠?”
“就是宿主击杀的称之为硕鼠的大老鼠,风系不入级魔兽”
“对了,系统,鉴别功能加载完了吧,帮我鉴别一下这条尾巴有没有病毒什么的,能不能吃,饿了,要是不能吃就又得想办法了。”
“啮风鼠鼠尾,取自魔兽啮风鼠,其末端有米粒大小风系魔晶,尾巴作为其魔力通道,积年累月下来,成为身体是最有价值部位。”
“额,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能不能吃。”
“能!”系统的语气中多了些许愤怒,总觉得再也不想搭理布尔了。
“辣鸡主播日常作死,系统小姐姐不气,主播智商不够只能话痨来凑。”
“对了,系统,一直系统系统的叫你,实在是不方便,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布尔突然提议道。
“不……”系统果断拒绝。
没等系统把拒绝的话说完,布尔就继续说:“你觉得希灵这个名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性别,但是直播间的人都说你是小姐姐的,我觉得希灵应该挺适合的,希灵,希望之灵。”
“那……那好吧,”系统突然多了些人性的光辉,诺诺地同意下来。
“既然你同意了,以后我就叫你希灵了,你也别叫我宿主了,叫我布尔就行了,毕竟在这个世界我是举目无亲,虽然在地球也一样,以后我们就一起好好相处咯,不过,没事了,哈哈哈。”
布尔这次能清晰的感觉到系统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直觉系统应该有个大秘密放在心底。
“好了,不说了,已经很晚了,我就把啮风鼠尾巴上的魔晶当作战利品送出去好了,对了,希灵,我能不能决定送给谁。”
“当然可以,一切由宿主决定。”
“那好,我就把魔晶当做战利品送给那个苹果吓掉的兄弟了,不过我不知道怎么才能送出去?”布尔很是疑惑,这里又没有跨时空快递,怎么才能送出去。
“宿主,任务完成,已经将魔晶发到本人手中。”希灵突然插了一句话打断了布尔放空的大脑。
“吓死哥了,突然电脑屏幕就是一个漩涡,我还以为是贞子出来了,没想到竟然是一颗绿色的小钻石。”
“楼上是托吧,不过这演技不行啊,演的太不像了。”相当一堆人都在怀疑。
有
从头到尾待在直播间的人看到楼上的用户名,“不是吧,主播还有跨时空寄快递的功能,楼上仁兄,你没有说笑?敢不敢加个微信发照片。”
“这有什么不敢的,刚刚真心吓死我了,本来就胆小,不过这个魔晶真的漂亮,”
“楼上确实胆小,不然也不会把苹果吓掉地上,主播也是666的,第一次的战利品就这么送出去了。”
“好了,答应的礼物送完了,我们大家就明天再见了,至于明天什么时候开播,大家注意看直播间的信息就好了。”
说完就断掉了直播间的信号,停止直播。
“好了,援助,出来治疗,让宿主睡一会。”希灵下命令道。
布尔隐约间好像听到了医生铿锵有力的是,然脑后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希灵姐姐,他是不是灵魂已经复原了再逗我们啊,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恰巧的就知道希灵姐姐的名字的。”两个人形的看不清面孔的光团飘在布尔的上方。
“可能是魂的潜意识吧,毕竟当初我们亲眼见到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元首都说了,没有数十上百万年的修养,灵魂是不会圆满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引领他安安稳稳的修养好,然后杀回去,毕竟帝国已经十分危险了。”希灵的脸上挂满愁绪。
“茶豆,现在先给他治疗吧,不然以后又要身体崩溃了,现在他灵魂衰弱,我们就算造一个身体出来他都不能用,哎。”
“好的,希灵姐姐放心吧,很快就好了。”
希灵盯着布尔的脸,低低的说了声:“这次换我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你再濒临灵魂湮灭了。”
治疗很快就结束,希灵和茶豆两个人又变成光团沉入布尔的头顶,但是布尔对此一无所知。
睡了不知道有多久,布尔慵懒的伸了个腰,从草垫上爬了起来,“呀,睡得真舒服。”
活动了几下手臂,做了几个扩胸运动,发现胸口连一丝痛的感觉都没了,“果然啊,系统出品,必属精品,昨天还疼得要死,难以忍耐,今天就复原了。”
“希灵,希灵。”布尔在脑海中呼喊了几下,然后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宿主有什么事?”
“不是说了不用叫我宿主,叫我布尔就好了嘛。”
“希灵不能直接称呼宿主姓名,请宿主再给个称呼。”希灵无奈道。
“那就叫我大哥吧,啊哈哈。”布尔大言不惭的开玩笑,希灵无奈,果断拒绝了布尔的提议。
“希灵啊,你说我怎么生火啊,难道钻木取火?”布尔看着眼前的尾巴一头雾水。
“宿主,铠甲可以吸收空气中的游离能量,将其转化为热能光能等常用能量,就在宿主手腕处有开关。”
布尔摸索了一下,一个不起眼的按钮被打开,手心瞬间冒出一团火光,布尔眼中冒出惊喜的光来,满满的都是有了新玩具的快意。
生起一堆火,把鼠尾的肉从中剥离出来,裁成小块,穿在树枝上,慢慢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