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乌罗为自己创造出机会,木都骨没有丝毫犹豫,调转马头,向着赵云冲来。手中弯刀高高扬起,打算一刀将赵云枭首。...
赵云使劲往回抽枪,但是被乌罗死死拽住。生死关头下,赵云松开持枪的左手,反手抽出一柄长剑,迎向木都骨的弯刀。
“锵啷!”
随着一声脆响,半截断刃飞上半空。
木都骨左手捂住喷血的喉咙,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手里的断刀。他实在是想不到,这员汉将除了枪法惊人,还有一手好的剑术,竟然一剑就斩断了他的弯刀。
随着扑通一声,木都骨栽落下马,他的野心也随着他的生命而流逝。
赵云一剑斩杀木都骨,随后砍向乌罗。又是一声闷响,鲜血飞溅,乌罗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
斩杀两人后,赵云低头看向手里的宝剑。这是出发并州前,刘睿所赐的宝剑,这一次助他成功斩杀了两员敌将。
“主公,真是多谢了!”
随后赵云用银枪和长剑挑起两人头颅,放声怒喝:“敌将已死,还不速速投降!”
看到木都骨和乌罗死后,匈奴骑兵发出一阵动摇。但紧接着他们就向着赵云冲来,准备夺下两人的头颅。
原来匈奴人有一个传统,就是大军主将战死后,如果不夺回他们的尸身,回到部族中那些将领也要被赐死。所以那些匈奴的千夫长和百夫长,才拼了命的要夺回两人的头颅。
“呜呜呜呜。”
就在赵云准备继续厮杀的时候,远处又传来一阵苍凉的号角声。随着大地一阵颤动,远处溅起阵阵烟尘,这是大队人马接近的痕迹。
“将军,这是匈奴人的援兵到了,我们不能再打下去了,快撤!”
此刻的杨秋强打着精神,回到赵云身边,再一次劝他撤退。
这一次的赵云没有在坚持,一场厮杀下来,他也很是疲惫。至于麾下的士卒更是死伤惨重,三千骑兵如今已经十不存一,还剩下的更是人人带伤。
“撤!”
赵云立刻下达撤退命令,他要趁着敌军援兵未到之前,速速脱离。
哪知剩下的匈奴人像是闻着了腥味的猫,就是死死缠着他们不放。
匈奴万夫长库丘林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战场,招来一名木都骨麾下的千夫长询问。
“我到寿阳的时候,发现木都骨和乌罗并未入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前面那支汉人骑兵又是怎么回事?木都骨和乌罗呢,为何不来见我?”
虽然库丘林和木都骨和乌罗同为万夫长,但他是匈奴单于呼厨泉的心腹,在地位上不知高出了木都骨和乌罗几筹。
面对库丘林的询问,那名千夫长只好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尊敬的库丘林万夫长,我们一路追杀那些汉人百姓,追到此处发现有汉军骑兵拦路,于是上前与之交战。
至于,木都骨和乌罗两位万夫长,他们,他们都已经战死了。”
“什么!”
听到木都骨和乌罗都战死了,库丘林也是难掩心中惊讶之情,接着便是感到一阵愤怒。
“这两个废物,身为大匈奴的万夫长,居然死在了孱弱的汉人手里,真是死有余辜。”
那名千夫长低着头听着库丘林的喝骂声,不敢出半点声音。等到库丘林骂的的差不多了,才接着询问:“那些汉人骑兵有多少人啊?三万,还是五万?”
在库丘林的印象中,除非汉人的兵力比己方多出一倍以上,否则不会出现两位万夫长战死的情况。
那名千夫长闻言以后,顿时愁眉苦脸,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库丘林说。
“说话啊,哑巴了?”
见那名千夫长不回答,库丘林直接一马鞭抽了过去。
挨了一鞭子的千夫长不敢再有所隐瞒,只好低着头,期期艾艾的说道:“那些汉人骑兵,只,只有两三千人。”
“两三千人?”
库丘林的声音顿时拔高了几个语调,接着就是阵阵冷笑。
“区区两三千人,就杀了我们两个万夫长,木都骨和乌罗这两个废物,还真是给我们大匈奴长脸。”
那名千夫长闻言,立刻向库丘林发出警告,希望他不要轻视那支汉人骑兵。
“不是那样的,库丘林万夫长。那支汉人骑兵虽然不多,但个个勇猛善战,悍不畏死。尤其是他们的主将,更是英勇无比。
木都骨和乌罗两位万夫长双战汉人将领,却被他一一杀死。”
面对千夫长的好言提醒,狂傲的库丘林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以为他是夸大其词,目的是逃避战败的责任,于是拔出弯刀将他一刀斩杀。
“废物就是废物,连为自己解释的借口都这么无能。”
“传令下去,追上这股汉军骑兵,歼灭他们一个不留!”
“是,库丘林万夫长。”
身边的千夫长闻言,立刻去向麾下士卒传令。接着库丘林麾下的骑兵,汇合木都骨两人的残兵,向着赵云等人展开了追击。
赵云麾下的骑兵奋战一场,人马皆疲,根本跑不过库丘林麾下的骑兵。很快便被匈奴骑兵追上,重新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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