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喂狗(1 / 1)

要知道作为白龙洲唯一的熔炉境强者,也是圣宗指定的州长,他在特殊时刻可是有号令全州武者的权力的。

平日里,他端坐在破月宗那宏伟壮丽、庄严肃穆的宗主大殿之上,接受着各方武者的朝拜。

那大殿宽敞而威严,穹顶高耸入云,阳光只能从穹顶那狭小的天窗中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仿若点点繁星坠落凡间,却又被大殿内的威严气息所笼罩,显得有些黯淡无光。

四周的立柱粗壮而高大,每一根立柱都需数人合抱,其表面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龙凤仿佛在云雾中穿梭翱翔,栩栩如生。

龙的鳞片一片挨着一片,每一片都闪烁着寒光,似能抵御世间一切攻击,鳞片上的纹理细致入微,仿佛是大自然最杰出的雕刻作品;凤的羽毛根根分明,在那微弱的光线中折射出五彩的光芒,仿佛即将振翅高飞,每一根羽毛都像是用最细腻的丝绸制成,轻柔而坚韧。

每一道纹路都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彰显着他至高无上的地位。阳光透过穹顶的天窗洒下,在大殿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巨破天的身影被光斑笼罩,宛如神只降临凡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能让下方朝拜的武者们胆战心惊,不敢有丝毫懈怠。

武者们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额头布满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埃,却不敢抬手擦拭。

而此时,在这天峦山的战场上,他的身份更是如同众星捧月般的核心存在,所有白龙州的宗门武者不管什么身份,都必须听从他的命令。这是圣宗赋予他的神圣权力,也是他在这片土地上掌控一切的底气所在。

他站在众人之前,身姿挺拔如松,浑身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那气场如同实质的光环,笼罩着他的身躯,让周围的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压迫力,仿佛只要靠近他一步,就会被那股力量碾碎。他的脚下,土地似乎都微微凹陷,仿佛承受不住他那强大的气势。

因此虽然平日里他与这些宗主掌门的地位可以算得上是平起平坐,但此时所有白龙州的宗门武者不管什么身份,都必须听从他的命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告诉众人,任何违抗他命令的行为,都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冷漠地扫视着众人,那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群蝼蚁,只需他一个念头,就能决定这些蝼蚁的生死存亡。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众人皆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生怕被那冰冷的眼神选中,成为下一个被惩罚的对象。有的宗主掌门甚至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只能强撑着身体,依靠手中的兵器勉强站立。

这是圣宗给他的权力。如今这盗星门刘茹室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服?呵呵,若不是看在你平日里跪舔老夫的份上,此时便将你当场斩杀,别人也说不出话来!

巨破天心中暗自冷笑,他回想起刘茹室往日里那谄媚的模样,每次前来拜访,总是带着一堆珍贵的天材地宝,那些天材地宝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刘茹室卑微灵魂的映照。

他点头哈腰,满脸堆笑,那笑容僵硬而虚伪,像是被强行拉扯在脸上的面具,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讨好与卑微。

口中尽是阿谀奉承之词,每一句话都像是精心排练过的戏码,只为博巨破天的欢心。而如今,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刘茹室竟敢露出一丝犹豫,这让巨破天心中的厌恶之感油然而生。

他的心中犹如被一块巨石堵住,烦闷不已,对刘茹室的好感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怒火在心中燃烧。他的内心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愤怒的岩浆在体内翻滚涌动,随时可能冲破胸膛。

刘茹室自认为与巨破天相交莫逆,却不知道后者只不过把他当做一个自己的舔狗罢了,实际上心里是万分瞧不起的。

平日里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还能时不时得到好处,自然对其细声细语,好言相对,但此时需要拼命,让最好拿捏的上前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巨破天心中想着,脸上的表情越发冷漠,他看着刘茹室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即将被舍弃的棋子,毫无怜悯之情。

那眼神冰冷而空洞,仿佛刘茹室在他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他的命运在巨破天心中早已被判定,只是还未执行罢了。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刘茹室的身体,看到他灵魂深处的恐惧与懦弱。

就在这个时候,刘茹室毫不畏惧地迎上了巨破天那充满威胁意味的目光。只见他的胸膛如同风箱一般急剧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他那双原本就不小的眼睛此刻更是瞪得浑圆,宛如两颗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铜铃,死死地锁定住眼前的巨破天。眼眶之中,血丝密布,看上去就好像随时都会有烈焰从其中喷涌而出一样。

此时此刻,刘茹室的内心犹如被一团炽热无比的烈火疯狂灼烧着,痛苦不堪。他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咒骂道:“我之前花费那么多心思得到的那些珍贵无比的天材地宝,竟然全都浪费在了这种白眼狼身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在他看来,就算是随便给一条路边的野狗投喂两块香喷喷的肉饼,那条狗至少也懂得冲他摇摇尾巴,表示一下感激之情呢。可眼下这个巨破天倒好,所作所为甚至连条狗都比不上!

越想越是气愤难平,刘茹室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双拳,以至于长长的指甲都深深嵌入到了掌心之中。殷红的鲜血缓缓流淌而出,顺着他的手指缝隙一滴一滴地坠落到地面之上,但他本人对此却完全没有察觉,因为心中汹涌澎湃的怒焰早已令他彻底丧失了对于身体疼痛的感知能力。

不仅如此,他整个身躯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似乎正在竭尽全力压制着那股即将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的怒火;但同时,又让人感觉他仿佛是被巨破天散发出的强大威压所震慑,以至于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