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这么说是我错了?(1 / 1)

实际上若不是它身材高大,被罗立拍中的仅仅只是腹部,此刻它早已经身死。然而即便是暂时没死,其腹部也已经被破开了一个半米多宽的大洞,那伤口处血肉模糊,无数脏器已经烂成了浆糊,混合着鲜血如同汹涌的溪水一般不断涌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那股浓烈的血腥气迅速弥漫开来,仿若实质般的雾气,令人作呕,一些靠近的昆虫瞬间被熏得失去了方向感,在空中胡乱飞舞,随后纷纷坠地而亡。

白象妖王痛苦地挣扎着,四肢在地上胡乱地划动,每一次挥动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好似在书写着它的绝望与不甘。

它试图站起身来,但每次都因腹部的剧痛而倒下,那沉重的身躯砸在地上,发出“砰砰”的闷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噗——”白象妖王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那鲜血如同一道血箭般射出数丈之远,溅落在地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红色,好似一朵盛开在地狱中的红莲。

它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眼睛瞪得极大,死死地盯着罗立,那眼神犹如被激怒的恶狼,仿佛不敢相信对方真的敢对自己下如此重手。

“你,你竟然真的敢动手!”它虚弱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仿若困兽最后的挣扎。

“杀了我,你也,也不能活!”它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用言语来威胁罗立,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栗。

“呵呵。”罗立却只是冷笑一声,他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带着一丝嘲讽与轻蔑,仿若春风吹过荒芜的沙漠,对这威胁毫不在意。

他杀的妖魔数不胜数,听到这种类似的威胁也早已司空见惯,却还不是一次次在这妖魔横行的世界中安然无恙?

在他眼中,妖魔人人得而诛之,根本无需多言。

他再次抬起手掌,掌心处灵力涌动,光芒闪烁,好似一颗即将爆发的小型太阳,就要将这白象妖王彻底杖毙。

此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强大的妖王,而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的目光犹如实质,似乎能穿透白象妖王的灵魂,将其彻底冰封。

就在罗立即将拍出这一掌时,却有一道身影突然如鬼魅般窜出,以极快的速度挡在了这白象妖王的身前。

罗立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仿若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

“咦?”

他有些好奇地收手,目光落在那阻挡之人身上,“黄海楼?你要保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解,仿若在探究一个难解的谜题。

阻挡之人赫然便是那沧海宗宗主黄海楼!

想当初,此人身处白象妖王跟前时,可谓是胆小如鼠,卑微得如同蝼蚁一般,对着妖王不断地阿谀奉承,甚至不惜卑躬屈膝以讨得其欢心。

然而此时此刻,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黄海楼昂首挺胸,宛如一株傲然挺立的青松,脸上竟流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坚毅神情。

再看他的那双眼睛,早已不见先前的恐惧之色和谄媚之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不移且毅然决然的目光,恰似一名即将奔赴生死沙场的无畏勇士。

他紧紧咬住牙关,以至于嘴唇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显然正在竭尽全力抑制住内心深处汹涌澎湃的紧张情绪以及难以名状的不安感受。

此时,一颗颗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悄然渗出,而后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而下,最终轻轻滴落于脚下的土地之上,溅起些许微不足道的尘埃。

此情此景,就连罗立也不禁大为惊诧:如此贪生怕死之徒,怎会在此刻拼却性命去守护一个妖魔呢?

这前后判若两人的巨大反差,实在让人匪夷所思,难道这世间的道理都颠倒错乱不成?究竟是怎样诡谲莫测的世道,才能造就这般离奇之事啊!

罗立心中暗自疑惑,仿若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黄海楼一脸的坚定,眼神紧紧地盯着罗立,大声说道:“你不能杀它!”

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语气,仿若敲响的战鼓,振奋人心。

“为什么?”罗立皱了皱眉头,问道,他的眉头好似两座隆起的小山丘,充满了疑惑。

“因为圣宗!”黄海楼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敬畏,仿若在提及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

“圣宗?”罗立微微颔首,他确实是第一次听到圣宗这个名头。

他心中暗自思索,想必其应当是中洲内的顶尖势力,起码能够威压沧海宗这等中型宗门,让其乖乖听话,不在话下。

而且看起来这又是一个由妖魔组成的势力,暗中操控这些人族宗门,为圣宗内输送武者血肉。

难道又是一个如同帝盟那般邪恶的组织吗?

罗立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无奈,仿若汹涌的潮水撞击着礁石,发出阵阵怒吼。

“我不怕。”他平静地说道,语气中却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与无畏,仿若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倒。

哪知道黄海楼却是没有反驳:“前辈实力高绝,自然不怕!”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敬佩,但很快便被忧虑所取代,仿若天空中飘过的乌云,遮蔽了短暂的阳光。

“但我沧海宗却怕!这天峦山方圆万里的人族也怕!”他的声音逐渐提高,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仿若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

“若今日白象妖王身死,方圆万里之内将鸡犬不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可怕的场景,仿若置身于末日的废墟之中。

“前辈杀了它,自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是乡人何辜?百姓何辜!”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试图用言语打动罗立,他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带起的风声呼呼作响。

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埃,好似泪滴洒落在干涸的土地上。

他这一番慷慨陈词,说得倒是大义凛然,俨然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