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龟柳死!(1 / 1)

“好手段,龟柳妖帝无忧亦。”炎虎妖帝忍不住出言点评,其余几尊妖帝脸上也浮现出赞叹的神色。

它们看着龟柳妖帝的龟壳,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敬佩,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那眼神像是贪婪的寻宝者看到了传说中的宝藏。

它们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龟壳上,仿佛想要从中汲取力量和勇气,来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挑战。

然而下一秒,它们的表情便瞬间僵住。只见那道华光与龟柳妖帝的龟壳刚一接触,便如同热刀遇到冷油一般,瞬间化开。

五彩华光轻易地穿透了龟壳,就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切开一块柔软的豆腐。

‘噗嗤——’金属刺入血液的声音响彻这片天地,连带这龟柳妖帝那痛苦到极致的哀嚎声。

龟柳妖帝的血液从龟壳的裂缝中喷涌而出,像是一股红色的喷泉,洒落在干涸的地面上,瞬间将地面染成了一片红色。那血液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像是死亡的气息在弥漫。

龟柳妖帝的身体在龟壳内剧烈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它的灵魂似乎也在这一刻被撕裂,发出绝望的呼喊:“不!这不可能!”

龟柳妖帝在龟壳内发出绝望的呼喊,它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不甘,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防御竟然如此轻易地被攻破。

那声音在龟壳内回荡,像是被困在黑暗深渊中的灵魂在绝望地哭泣。

它的龟壳也在瞬间失去了光泽,原本坚固的纹路像是被摧毁的城墙,纷纷断裂,龟壳上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仿佛是一张被撕裂的脸,在痛苦地扭曲着。

“不要杀我,本帝愿降!”龟柳妖帝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选择了求饶。

它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希望能够用投降来换取一线生机,那声音像是溺水者在最后时刻发出的求救呼喊。它的身体在龟壳内蜷缩成一团,仿佛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逃避即将到来的死亡。

“留你何用?”

罗立却是面无表情的微微摇头,“你这防御连那玄武妖帝的七成都比不上,倒不如杀了做成一锅龟汤尝鲜。”

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在宣判龟柳妖帝的死刑。伴随着他那冰冷如雪的话语落下,龟柳妖帝整个身躯被切成两半,再无声息。龟柳妖帝的身体缓缓倒下,砸在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坚硬无比、历经无数风雨的龟壳竟然硬生生地裂成了两半!就像是被一把巨斧劈开一般,毫无预兆地分崩离析。随着龟壳的破裂,里面原本深藏不露的内脏和血肉也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猩红的血液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在地上肆意流淌,迅速汇聚成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而那曾经不可一世、威风凛凛的龟柳妖帝,此刻却已失去了所有的生机,静静地躺在这片血泊之中。它的身躯依旧庞大,但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与霸气。

那双曾经闪烁着寒光的眼睛紧紧闭合着,仿佛永远沉睡在了黑暗之中;那张曾经张开便能够吞天噬地的大口,现在也只是无力地微张着,似乎还想要发出最后的怒吼,却终究未能如愿。

这具冰冷的尸体横陈于地,显得如此凄凉与悲惨。它身上的伤口狰狞可怖,每一道都像是在向世人诉说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以及它所经历的无尽痛苦和悲哀。

而那些尚未干涸的血迹,则宛如它心中流淌不尽的泪水,默默地倾诉着它的无奈与不甘。

它的眼睛圆睁,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与绝望,像是在死亡的瞬间看到了地狱的景象。

它的内脏还在微微蠕动,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涌出,将周围的土地都浸湿,形成了一片暗红色的血沼,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斩杀七阶妖魔,道行六千七百五十八年,已抽取完毕。】

在那仿若被死亡阴影笼罩的战场上,提示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冰刃,猝然刺破罗立的脑海,冷冽而机械,恰似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的索命梵音,无情地宣告着龟柳妖帝的末日降临。

罗立宛如一尊自远古时代便屹立于此的冷面战神,身形如松,纹丝不动地矗立在血腥与杀戮的漩涡中心。

他的双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幽邃冰冷,其间毫无怜悯之意,仿若眼前这些妖帝,不过是他修行之路上一颗颗等待摘取的成熟果实,唯有那冰冷的数字与经验才是他所关注的,生命的消逝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序曲。

他的面容仿若由寒铁铸就,线条刚硬而冷峻,没有丝毫情感的波澜起伏,唯有那深邃眼眸深处,偶尔如寒星般闪烁的一丝寒光,似能洞察世间万物的虚妄,悄然泄露了他内心深处那浩瀚无垠且坚不可摧的强大与自信。

他仿若与这血腥战场融为一体,脚下的土地被鲜血浸染得殷红如血珀,四周弥漫的血腥气息与喊杀声,于他而言,恰似一曲熟悉的背景音乐,而他是这死亡乐章中唯一超脱于旋律之外的主宰者,漠然地注视着这场生死角逐,仿佛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幻的皮影戏,而他是那幕后掌控全局的操偶师。

随后,他仿若感受到了炎虎妖帝那不甘与愤怒的气息,缓缓将目光如寒箭般投射过去。

“区区一个手下败将,也敢口出狂言?”

罗立的声音,恰似凛冽寒冬中呼啸而过的凛冽寒风,所过之处,战场上残留的硝烟仿若脆弱的蛛丝,瞬间被吹散得无影无踪,徒留一片死寂沉沉的空旷。

那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蔑视与冰冷彻骨的杀意,仿若能穿透灵魂的壁垒,让每一个听闻者的灵魂深处都不禁泛起一阵寒颤,仿佛灵魂被一只无形的冰冷鬼手轻轻触碰。

他身姿挺拔若苍松翠柏,透着与生俱来、不容侵犯的威严,一袭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黑夜的使者携着无尽的神秘与未知降临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