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岑子酒做出如此侮辱人的动作,年轻男人哪能受得了这种挑衅,大喝一声,提着软剑,朝岑子酒冲过去。
年轻人嘛,太嫩,易冲动,做事往往不过脑子,全凭一腔热血。
这不,年轻男人冲的快,回的更快。
被岑子酒一脚踢在胸口,一个四十多码的大脚印,清晰地印在男人的衣服之上。
咣当,年轻男人砸碎一个茶几,昏迷不醒。
岑子酒见此,眼睛微眯,这个老娘们果然不一般,自己的属下,都不说伸手接一下,真够心狠的。
年轻男人被岑子酒踹飞的方向,就是中年妇人所在的方向。
他原本以为,这老娘们会出手,结果人家一个侧身,让自己属下在眼前飞过。
中年妇人看都没看属下,而是直勾勾盯着岑子酒,“阁下,你到底是谁?”
“桀桀…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岑子酒环抱双臂,“我问你,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何要刺杀吴知县的公子。”
岑子酒这个问题,让中年妇人眼中冒着寒光,“本堂主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来此有何贵干?”
“怎么,你想动手?”岑子酒一副无所谓的语气。
“如果阁下不配合,那就休怪本堂主不客气了。”中年妇人嘴上这么说,心中暗自盘算起来。
这次来这里,她没带多少人,除了死去与不在家的,家中只剩前院的看门人而已。
可中年妇人清楚,即便把其叫来,也只会让地上多一个人躺着而已。
那么目前来看,只能靠自己。
“桀桀…配合吗,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先告诉本座。
你们是什么组织,组织的宗旨是什么?”岑子酒真想知道对方的底细,不然的话,他哪有闲情在这里废话连篇。
“你想知道的话,那也简单,只要你加入我们,我自然告诉于你。”中年妇人右脚慢慢向后挪了半步。
“桀桀…你这样说的话,那就没得谈喽。”岑子酒再次勾了勾手指,“来吧,让本座见识一下。
一个老娘们当堂主,会有多牛逼。”
岑子酒的一句老娘们,让中年妇人青筋暴起,面目有些扭曲。
她右脚用力蹬地,嗖的一下,出现在岑子酒面前,而手中的拂尘,扫向其面门。
身法速度一般,拂尘夹杂的劲风更是一般般,岑子酒不由得撇了撇嘴,这中年妇人,比施三娘差得远,就连那佝偻老者都不如。
中年妇人的攻击一般,也让岑子酒没有打斗的兴趣,所以,中年妇人与自己属下一样,来的快,回的更快。
不过,中年妇人比她属下要惨点,她被岑子酒一脚踹飞,后背直接撞到墙上。
中年妇人从墙上滑落,她捂着肚子站了起来。
中年妇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没想到,两人差距如此之大,自己居然不是一合之敌。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与我们作对?”
“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也许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岑子酒淡淡说道。
见岑子酒如此狂妄,中年妇人仰头一笑,“面具人,你真的以为能拿捏本堂主了吗!”
“嗯,一脚的问题,很难吗?”岑子酒摊了摊手,轻蔑的语气又带着一丝高傲。
中年妇人见此,把拂尘扔在一旁,双手也做出那个奇怪的手势。
岑子酒有点好奇,对方的手势是何意思?礼数、法印还是其他?
正当他好奇之际,中年妇人变化了手势,大拇指与中指相对,其余手指相扣,然后一对大拇指紧贴额头。
中年妇人微微低头,然后左脚与右脚先后抬起跺地,又身子微躬,轻声嘟囔,“无生娘娘请显灵,弟子诚心诚意祈求,请娘娘赐予弟子神功附体。
上天入地,刀山火海,铜皮铁骨,鬼神让路,弟子是百无禁忌!”
虽然她是嘟囔,但屋不大,岑子酒又耳朵好使,自然听的清清楚楚。
正因为听的清楚,让岑子酒有种无语的感觉,自己这是遇见萨满了吗?还是遇见跳大神的?
这老娘们突然神神叨叨的,不是神经就是精神。
岑子酒一撇嘴,决定先动用武力,最后在嘴遁。
想到此处,岑子酒从空间取出一枚铁蒺藜,朝着中年妇人投掷过去。
眼看要砸到对方之际,中年妇人突然抬起头,眼中金光一闪,犹如齐天大圣从老君炉蹦出,火眼晶晶且闪闪发亮。
中年妇人看见铁蒺藜,眼中充斥着轻蔑,躲都没躲,反而挺直身子,让自己与铁蒺藜来个对对碰。
当的一声,铁蒺藜砸到中年妇人的身影,却发出打铁的声音,最后铁蒺藜掉在地上,中年妇人却毫发无伤。
听其声,看其果,岑子酒大感意外。
怎么回事,中年妇人穿了软猬甲,还是金丝背心?居然能抵挡住铁蒺藜。
取出一枚绣花针,岑子酒甩出,直奔中年妇人的眉心。
结果,又是当的一声。
我嘞个去,金刚护体神功,还是金刚不坏神功啊?这老娘们还真有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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